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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太累,也許是其他什麼原因,還在擔心躺到床上睡不著的劉興在睡到床上不久,便很快進入了夢鄉,所以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外面的天已經是大亮了。此時他正在埋怨副官牛得草怎麼不叫自己的時候,卻發現副官已經把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顯然這個事情是副官做的,但是不叫自己起床就不是副官的決定了。所以想到這裡,劉興只能無奈的笑了笑,因為除開彭全外,誰還有這個膽子啊。
洗漱完畢後,劉興匆匆吃了幾口早飯後,便急忙朝作戰室趕去。來到作戰室,劉興發現這裡還是原來的樣子,當所有的人發現司令劉興的身影時,正準備報告卻被劉興給制止了,因為此時他發現自己的搭檔彭全正在那張不大的行軍床上躺著,看他睡的正香的樣子,劉興知道彭全一定是累壞了,所以在輕輕的幫這個老夥計蓋好東西後,便叫來了值班參謀略微詢問了一下情況,對於現在的情況有些了解後,劉興這才從值班參謀的手裡接過了指揮權,畢竟軍事指揮不是一個可以隨便開玩笑的事情。
看著各種剛剛發上來的情況報告,劉興對於現在的情況開始有個初步的了解了,而此時他考慮最多的就是如何部署行動,因為從現在所反饋上來的信息中。他知道,石原那傢伙肯定在做最後的準備了,一場大戰將不可避免,而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摸清楚,對手的情況以及對手會在那裡動手,何時動手等等問題,然後有針對性的做出部署,這樣才能讓損失降到最低點。
正看著地圖發呆,就見有人大聲喊到:“報告,……,”那人的報告聲一出來,自己一下子就驚呆了,他實在沒有想到司令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作戰室,他剛才是準備喊報告參謀長的,但是此時參謀長不在,司令在,他是完全沒有準備的,而且報告兩字一出,劉興因為怕影響彭全休息,便立即制止了,所以這兩方面一結合,那個參謀軍官立即閉上了嘴巴。
劉興轉過頭去,發現彭全依然睡在床上,便對那個軍官小聲的說到:“什麼事情說吧。”
見司令問起情況,那個軍官便趕忙說到:“司令,內線情報,敵人似乎會在最近完成最後的戰役準備,而且作戰部隊也已經進入到制定的位置了,相信不久就會有情報傳來。”那個參謀小聲的把情況給說了出來。
劉興一邊聽著,一邊在思考著剛才的問題,等軍官說完後,就聽見劉興小聲說到:“恩,我知道了,你去吧,讓第四軍參謀長十分鐘後到我的辦公室來一下。”軍官答應著便下去了,此時再看彭全,似乎還沒有完全醒來。這時的他正兩眼惺忪的坐在那行軍床邊發呆。
見到這裡,劉興也坐在了行軍床上,然後拿出香菸,遞了一根香菸給彭全,彭全此時這才算醒了,接過香菸點上了火,還沒有開口就聽見劉興說到:“好了,老夥計,把你這床搬回去吧,別放在這裡一來是礙事,二來我估計你在這裡也睡不好。不過你現在不能搬,我等下還要找衛賓就他出任第五軍軍長的職務和他聊一下,你就在這裡多堅持一下啊,最多一個小時我就會回來啊,如何?”
聽見劉興這麼說,彭全點了點頭說到:“恩,我知道了,你去吧,記得下次要還我啊。”聽見彭全這麼說,劉興笑了笑沒有說話便離開了作戰室。
敵人在不斷的調整著部署,劉興也在積極的為即將到來的戰爭做著努力,回來後除開四到六小時的休息時間,剩餘時間全在司令部內忙碌著。劉興這邊剛走進辦公室還沒有等他坐下來,一個腳步在門外站住了,然後一個聲音響起了:“報告司令,第四軍參謀長衛賓奉命前來報導,請指示。”
聽到此,劉興笑了笑說到:“是小衛啊。進來吧。”
這時一個身高在一米七五,國字型臉,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見到劉興,敬禮後便站了那裡,劉興說到:“來,坐吧。”
聽到此,那人在靠牆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副官將茶水送來後,便走了出去。這時劉興說到:“小衛啊,你在第四軍那邊還好嗎?”
見司令問起,衛賓立即站了起來說到:“報告司令,一切都好,謝謝司令關心。”
劉興見到衛賓這麼嚴肅,笑著說到:“好了啊,小衛,現在這裡就你我兩人,不用這麼緊張啊,隨便點。”那人笑著說到:“恩,我知道了。”
這次回答顯得沒有那麼嚴肅,人也沒有站起來,這時劉興問到:“小衛啊,我記得你我第一次見面是在二零一二年吧,當時你是第三十四軍團第一一四團二營三連的連長吧,那個時候我是在總參計劃局擔任副局長,對嗎?”
見劉興對往事記得如此清楚,衛賓不好意思的笑著說到:“司令,你還記得那麼清楚啊。”
衛賓話音剛落,劉興接到:“我記得當時是在一次對抗演習中,你所在的營,因為遭敵空襲,營指揮員被判全部陣亡,你在當時主動承擔起營指揮員的責任,帶領那個營和對手的一個加強團硬是打了三天,你的對手就愣是沒有前進一步,雖然那次演習最終還是你們失敗了,但是你的那次表現卻讓我刻骨銘心的記下了你啊,所以我在出任第十三軍代理軍長的時候,我可是第一個就把你給調了過來,為此,你原來那個軍的軍長還要走了我的兩瓶三十年茅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