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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厚杏轉身離開了牢房,在其他戰俘的注目下,有些尉官被帶出了牢房,這時不知道是誰帶頭唱起了《君之代》,這邊一有人唱,牢房裡的其他戰俘便跟隨著唱了起來,整個牢房上空似乎被《君之代》所占領,戰俘們的精神也明顯增強了許多。見到此,牢房的管理者似乎有點慌張了。
而黃厚杏則依然站在了那裡,注視著那些戰俘的舉動,似乎眼前所發生的一切與自己豪不相干一般。見戰俘們依然在起勁的唱著《君之代》,黃厚杏臉色平靜的對身邊警衛員說到:“去放音室看下,如果好了就讓他們放音樂了。”警衛員答應著離開了牢房。黃厚杏再次看了看那些被關押的日本戰俘,然後便漫步一般的離開了牢房。
當他走到出口的時候,發現戰俘的歌聲已經小了許多,黃厚杏站在出口,然後惡狠狠的叫道:“小日本們,你們等下要是還能這麼狂,老子就算你們狠啊。”
說完又轉身對牢頭說道:“讓你的都上來,對付這幫傢伙,我有的是辦法。”牢頭答應著將所有人都給撤了回來,牢房中除開被關著的日本戰俘,就沒有其他人了。這時從牢房各個位置的喇叭裡面傳出了一陣陣的說唱音樂聲,而當那些戰俘搞清楚說唱音樂所表達的意思時,一個個都面帶怒色,有的則將雙手捂住耳朵。
過了好一陣子,音樂停止了。隨之而來的一陣陣救命、撕扯、掙扎的呼喊尖叫聲,剛剛鬆開雙手又立即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而有些人臉上則露出惶恐不安,有的則開始顯得有些精神失常一樣,在牢籠裡面來回的走動著。一種恐怖的氣氛頓時圍繞著整個牢籠的上方,剛才還精神十足的那些戰俘,立即回到了原來的樣子。
在復國軍的押解下,板垣征四郎和自己的參謀長井上殉一被帶到了一個很大的房間內,板垣略微的掃視了下整個房間,發現這個房間很大。但是讓他奇怪的是,整個房間是空蕩蕩的,根本沒有用於刑訊的工具和設施,這多少讓板垣開始有點吃驚,因為他估計如果是這樣的情況話,那麼要不就是他們不會對自己和其他人動刑,要不就是準備動用酷刑,而根據現在的情況來看最終的結果應該是屬於後者,但是是什麼樣的刑罰,他們現在根本就沒有底,當然和他現在有一樣想法的還有他的搭檔井上殉一。正想著就見,一個個頭不高,年齡約莫在三十五歲左右,身穿復國軍的軍服,腰扎武裝皮帶,肩膀上沒有帶軍銜,腳上穿著一雙低腰的軍靴。就見那人進來後,掃視了房間裡面的人,在場所有的軍官和士兵都立即向他行注目禮。板垣和其他日本尉官都認出他了,此人就是那個自稱復國軍情報部負責人的黃厚杏。
見所有的人都到了,黃厚杏看了下自己的人,似乎在問:“都準備好了嗎?”
在得到一個個肯定的眼神後,黃厚杏看了看那些日本尉官,然後淡淡的說到:“既然你們這些龜孫子們,不願意配合我和我的手下,那就只好讓你們全面領略下華夏五千年的文明,因為你們已經知道了五千年文明的輝煌,所以我今天要告訴你們的是五千年文明的所產生的另外一面~~~~~~~~~~~~,”
說著指了指那些尉官說到:“在這裡我需要說明的是,由於我一開始不可能就抓你們原來的司令官開刀,所以你們這些尉官將很榮幸的成為第一批領略的人。好了,下面我開始一個個的問,誰不回答我的問題,或是用錯誤的信息糊弄我,那麼他將很榮幸的成為領略者。”聽著黃厚杏用這種略帶調侃的口氣所說的話,在場的戰士和軍官有些忍不住小聲的笑了出來。
這時黃厚杏轉身來到那群尉官的面前,指著其中一個掛著中尉軍銜的軍官,用平緩的語氣問到:“你,叫什麼名字?在軍隊中擔任什麼職務?說。”就見詢問的軍官狠狠的瞪了黃厚杏一眼,然後便大義凜然的抬起頭什麼也不說。黃厚杏見到他這樣,卻並不生氣。
只是對他輕蔑的笑了笑說到:“行,你有種。等下你要還能有如此骨氣,老子就佩服你。不過我要祝賀你,你將很榮幸的成為第一個領略者,準備動刑。”
黃厚杏話音剛落,就見一些戰士走了出去,不一會便抬進來一個大火盆,一個鐵做的支架。火盆進來的時候,板垣和其他人以為是他們常看見的刑罰,但是見支架被搬了進來,他們就開始糊塗了,搞不清楚復國軍到底要做什麼?見小日本臉上一臉的困惑,黃厚杏便一本正經的介紹到:“下面我給大家大概介紹下,這是在我國沿海地區用來烤鵝掌的。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怎麼介紹,所以只好請那位尉官配合我了。”
說著,就見戰士們將那個尉官給押送了上去。將尉官的雙手給掉在了上面,把尉官的雙腳給牢牢的固定在了支架上。
剛開始因為溫度低,所以那個日本尉官和其他的日本人還不覺得有什麼。心想: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啊。慢慢的支架溫度隨著火盆溫度而升高,那個被固定在支架上的日本軍官開始有些傲不住了。因為腳下溫度越來越高,汗水不斷的從他的額頭和身上的各個部位流出來。過了一會兒後,一陣陣慘烈的叫聲從那個中尉的喉嚨中發出。此時再看那個軍官的腳,已經被燒的爛了一半。這時再看山本小五郎還有那些在場的其他日本人也開始緊張了起來,他們開始知道這個刑罰的厲害所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