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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在牢房內,被關押著的其他日本軍官們通過擴音器聽到了一陣陣讓人不寒而慄的慘叫聲,剛開始他們還不以為然,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發現慘叫聲越來越讓人感覺到恐怖,有的人甚至開始產生了,那就是自己在受刑的混亂思維。而此時那個日本尉官大聲的慘叫聲不但讓牢房內的日本軍官不寒而慄,更讓在場的日本軍官們感到了恐怖,此時他們唯一的感受就是什麼叫生不如死。
在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後,那個日本軍官高聲喊到:“放我下來,我說,我什麼都告訴你們,放我下來啊。”聽到這裡,戰士們看了看黃厚杏後,黃厚杏點了點頭。
戰士們這才將火盆撤走,然後將其從支架上給拉了下來。略微等了幾分鐘後,就見黃厚杏問到:“說,你叫什麼?在部隊擔任什麼職務?”
就見那人上氣不接不下氣的說到:“我~~~~我叫~~~~~山上一武,在第一四五聯隊的聯隊總部擔任聯絡參謀。”
聽到這裡,黃厚杏點點頭的說到:“恩,你早這樣配合我們不就沒有事情了嗎?去,給他杯水。山上,你先喝杯水再說。”站在身邊的戰士答應著給了山上一杯水,山上一把搶了過來,在一口喝盡後。似乎在那刻,如果他慢一點,有人就會立即搶走他那杯水一樣,現在的山上在經過剛才的刑罰後,幾乎快虛脫了,現在給他一杯水無疑是他最需要的。
在將杯子送還給戰士的時候,黃厚杏看了他一下然後淡淡的補充到:“看來是不夠,再給他一杯啊,不過你小子喝完這杯後,便要老實交代你所知道的一切,明白了嗎?”
這時山上答應著接過了水杯,又是一口喝完了,然後開始調整起呼吸來。戰士接過水杯後,黃厚杏板著臉問到:“現在還需要我一一的詢問嗎?”
山上搖搖頭表示不需要了,然後便一口氣說到:“我是日本關東地區人。我是於三八年進入部隊的,在入伍以前是日本東京一個學院大三學生,因為我學的是通訊專業,所以在三八年我國在擴建部隊時,便將我編入了第一四五聯隊擔任聯絡參謀,我的主要職責是向下面的作戰分隊傳達重要的作戰命令,有的時候我也負責接受上面的作戰指令送到聯隊內。其他的我不知道怎麼說了,你們問吧,你們問什麼,只要我知道,我一定如實的回答你們。”
聽到這裡黃厚杏惡狠狠的說到:“真TM是賤骨頭一個,早這樣配合我們不就沒有事情了。這樣吧,給你開個單間,我們會提供給你紙和筆,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給老子一五一十的寫出來,這樣一點點的問,老子沒有那麼多時間和你耗。小張,送他去單間,給他適當的改善下伙食,每餐兩個饅頭加些鹹菜給他。押他下去吧。”山上朝黃厚杏鞠躬後,被戰士給押了下去,而以此為突破口,黃厚杏從這些人身上挖出了不少的情報,這也為最終聚殲關東軍可謂立下了汗馬功勞。
在看著戰士將山上一武給押了下去後,黃厚杏用眼睛掃了一下在場所有的日本人。發現有些尉官們因為害怕,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血色。有些渾身已經開始哆嗦了起來,往日的威風早已經不見了蹤跡。再看那兩個主角板垣征四郎和井上殉一,雖然還是一臉鎮定坐在了那裡,但是額頭上不斷出現的汗珠已經將他們徹底的給出賣了。
接下來的審訊似乎變的順利了很多,在接連問了幾個人後,黃厚杏跺步來到一個肩抗中尉軍銜的軍官面前,發現他卻還是一臉的若無其事,看樣子不象是裝出來的,黃厚杏知道這傢伙一定是個死硬分子。
於是滿臉奸笑,故意刁難用手指了指他問到:“你~~~~~~叫什麼?職務?”
那人的眼睛狠狠瞪著黃厚杏,然後用生硬的中國話對著黃厚杏說到:“豬,你們這些支那豬。”
黃厚杏聽到後,並沒有立即表現出他的憤怒,只是一臉平靜的從那傢伙的面前走過。突然就在這個時候,就見黃厚杏一把轉過身來,隨著“吧”的一聲發出,大家發現黃厚杏順手就狠狠的抽了那個日本軍官一嘴巴,他的這個舉動不但讓在場的日本人震驚不已,也同時讓復國軍的戰士和軍官感到驚訝不已,因為誰也沒有想到黃厚杏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就見那個日本軍官用手捂著被打的那一邊臉,也許是因為用力過狠,軍官臉上的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
那個軍官眼睛直直的看著黃厚杏,剛才的狠勁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驚訝和疑惑,因為他實在無法想像一個情報部的負責人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這時就見黃厚杏用手指著那個軍官,滿臉怒氣的說到:“說人家是豬,也不想想一個連豬都打不贏的人那算是什麼?要我說,那就是真正的豬狗不如。MD,一群賤骨頭。”
黃厚杏對著身邊的戰士命令到:“你們幾個,去~~~~~~~~~,把貼加官給我抬上來,我要你嘴硬啊。”這時就見幾個戰士下去後沒有多久,就見戰士們抬了一張經過改造的椅子,還端上來一噴涼水,有個戰士手裡還拿著一大疊的紙張。尉官們和板垣、井上都在奇怪,這算什麼東西。這時就見黃厚杏一揮手,戰士們一把擁了上來,把那個軍官押到了椅子上,強行將他按著坐在了椅子上,然後將其雙手捆綁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