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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命令五零二團派出不少於一個營的兵力監視西面城外的敵人,他們不動,我們不動,他們如果出來,堅決把他們打回去,他們如果退回城內,該部可根據情況自行決定或是咬住敵人,或是直接跟進圍堵西面。
第三:命令師屬炮兵群立即對敵人黑河指揮部周圍進行炮擊,干擾其部署。
第四:五零三、五零四兩團立即從南北兩面占領敵人已經撤出的陣地,準備隨時對黑河發起進攻。
第五:命令城市特種營,在明天下午四時左右進入出發陣地,在我軍打開敵人城門後,立即進入城內與敵人進行城市控制權的爭奪,各部務必配合。五零二團的剩餘部隊做為師屬預備隊,準備隨時增援其他各部作戰。好了,就這樣部署吧,政委,你看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
“恩,我看這樣可以,我只是加一條,告訴各級政工人員,必須全力協助好軍事指揮員的指揮工作,無特殊情況不得干擾指揮員已經制定的作戰意圖,有意見可以直接象上一級指揮機關申訴。好了,就這樣吧,師長,你看如何?“
“恩,那行,就這樣,參謀長,把政委說的那條給加上後,你立即發出吧。至於總攻時間,師指揮部將於明天下午三時通知各部隊,在這之前,各部隊必須做好戰前一切準備,好了,把命令複述一編。”賓岩嚴肅的說到。武其雄很快便將自己記錄的內容進行複述後,賓岩點頭表示滿意後,賓岩和馬雄在上面迅速的簽上自己的名字後,參謀長武其雄便立即跑下去發報去了,而黑河攻殲戰似乎即將拉開序幕。
第一百八十一章
第一百八十一章
正在整個五師為攻打黑河而在忙碌的時候,此時的衡山勇卻接受著大本營的第一次審判,嚴肅的軍事法庭上,除開站在被告席上的衡山勇外,還有就是坐在他對面的法庭上的所謂審判者,在衡山勇的身後則站著兩個嚴肅的憲兵。
“被告,你可知道你犯了什麼罪?”在與其他幾個法官略微商量了一下後,居中的那個法官開口問到。
見對方問話了,衡山勇抬頭蔑視的看了上面坐的那幾人一眼,然後便很隨便說到:“作為失敗者,我無話可說,但是作為帝國的將軍,我不認為我是罪犯,至少在當時的情況,我除開這樣做外就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混帳,你做為一個方面軍的最高指揮官,不執行最高大本營所制定的計劃,而擅自修改作戰計劃,在行動失敗後,又獨自將部隊丟棄在戰場,無視士兵們的寶貴生命,讓他們白白的犧牲,難道這不是犯罪嗎?”對于衡山勇的回答,坐在上面的法官們顯然很不高興,在衡山勇說完的那一剎那,便有法官立即對衡山勇的話進行駁斥,企圖在氣勢上壓制住衡山勇。
衡山勇依然是一幅無所謂的表情,在等法官說完後,衡山勇等了好久這才懶洋洋的說到:“那麼請問如果我把那些士兵撤了回來,但是我把哈爾濱給丟了,你們是不是就不會審判我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請問,到底是那些士兵的生命重要還是帝國的利益重要呢?”
聽到這一番話後,坐在上面的法官、頓時啞口無言了,因為此時的衡山勇所說的話裡面有一個一語雙關的意思,如果那些法官說帝國利益重要,那麼衡山勇所謂戰場拋棄士兵而擅自撤退的罪名就不成立了,而如果回答說士兵生命重要,那麼雖然解決了衡山勇的問題,但是一個新的問題就會隨之冒了出來,那就是,如果士兵生命重要的話,那麼帝國利益又將放在什麼位置呢?
對於此,坐在上面的法官們面面相覷的看了看彼此後,然後便聽見居中那個法官喊到:“衡山勇,你要搞清楚,現在是我們在審問你,你是一個罪犯,是帝國的罪犯,你必須清楚你的位置。你只有回答的權利,沒有提問的權利,你明白了嗎?”
衡山勇笑了笑說到:“我想我還有一個權利,那就是拒絕回答任何問題的權利,我想就算我在去解釋什麼,對於我的審判只會是一個結果,那就是死刑,你們也不必那麼浪費時間了,就直接宣判吧,不然這裡將成為我的最後一個舞台,希望你們不要給我這樣的機會,畢竟我也是一個帝國軍人,帝國的命運就拜託給你們了。”說完衡山勇朝那些法官深深的鞠躬後,便自己離開了被告席朝監獄的方向走去,而身後的憲兵在愣了一下後,便立即追了上去。
看著衡山勇的離去,所有的法官們都坐在了那裡,他們彼此看了看對方,然後無奈的搖著頭離開了自己的位置,原本以為經過一場激烈的辯論後,他們最終將勝利的打敗衡山勇,但是現在看來對手沒有給自己這樣一個機會,這就如果一場相撲比賽,就算是在著名的相撲手在,如果另外一方根本不參與的話,那麼這場相撲賽將變的毫無意思。於是在彼此心照不宣的打開文件夾後,他們都在衡山勇的那份認罪書上寫下了這麼幾個字:該人對於錯誤有比較深刻的認識,但是鑑於該犯所番罪行實在深重,特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而就在衡山勇被宣判死刑的時候,已經擔任代理關東軍司令的今村均則接到了另外一份電報,電報是大本營下達的任命狀:茲正式任命山下奉文中將為關東軍最高指揮官,今村均仍然擔任關東軍參謀長,在山下奉文到任之前,司令官一職將又今村均繼續代理。在看到這份電報後,今村均感覺自己可以出一口氣了,他長長的出了口氣,他知道自己不必擔心象衡山勇,因為就在剛才自己已經接到了衡山勇從監獄發出的最後一份電報,在電報中,他告訴今村均自己被判死刑已經是不會改變的了,所以請求他看在曾經同事一場的份上照顧下自己的家人,自己會在天國保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