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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欲聽到這裡顯得很不滿的看了四營長一眼,然後便很是不滿的說到:“戰士們滿腹牢騷?我看是你這個營長牢騷滿腹吧,你敢說這些話都是戰士們說的?要不要我現在就去你們營去問問啊,我倒要看下這是那個戰士這麼有覺悟啊,能說出如此高的話來啊。”說完眼睛便盯著四營長。
聽到這裡,四營長便立即說到:“旅長啊,別,千萬別,我想這些事情還不值得你這個大旅長去關心,再說了,這些戰士的話也就是這麼一說,真打起來,誰敢不玩命啊,雖說這強度不如訓練,但是這戰場環境到底要比訓練真實的多,所以這些事情我能處理啊。對了,旅長怎麼現在收拾起行裝來了,部隊是不是有新的作戰任務了?”
見四營長這麼說,程欲看了看四營長,然後便直接說到:“好了,你既然嫌收拾這些土匪和山大王不好玩,那我們就找能稱的上對手的人好好的玩幾下吧,我告訴你,倒時候你小子敢給我拉稀,小心我就直接把你給……,”說到這裡程欲看著四營長便不再說話。
聽旅長程欲這麼說,四營長立即敬禮說到:“旅長,你就瞧好吧,上了戰場,我營如果完成任務,不用你來,我自己就把自己給解決了。至於說到戰士拉稀,旅長,我別的不敢保證,但是對於我們營的戰士,我就敢拍著胸脯說,只要一上了戰場,那我們營的戰士絕對是個頂個的強,這點我還是有信心的啊,對了旅長,這次是不是該我們四營擔任旅的開路先鋒了啊。”
“這次你們營的任務是左翼警戒,好了,你回去準備下吧,部隊還有三個小時就要開拔了。”程欲看了四營長一眼說到。
“什麼啊,旅長,你不是吧,把我們營安排到左翼擔任警戒啊。旅長,這不公平啊,這也絕對是一個浪費,甚至可以說是大材小用啊。我抗議。”聽到旅長程欲這麼說後,四營長几乎快要跳起來說到。
聽見程四營長這麼說,程欲看了四營長一眼說到:“本來按照老規矩輪應該是輪到你們營這次擔任開路先鋒的,但是總部這次下達命令的時候,你們營正好在外面作戰,加上根據你們上報的情況來看,我原準備是讓你們營繼續在這裡剿滅土匪後,再歸建的,所以我便安排了第七營的金海負責這次的開路任務,好了,你也別有什麼意見了,最多下次第七營再執行任務的時候,就讓給你們就是了,這也算是扯平了啊。”
“不行,旅長這堅決不行,如果說你安排給其他的營,我倒還無話可說,但是第七營憑什麼跟我們搶啊。論資歷,第七營的營長金海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老子是軍官的時候,他才掛個上士,而論本事,他們營那次比賽贏過我們四營啊,上次你安排七營作為開路先鋒,我就沒有說什麼了,這次居然又便宜這傢伙啊,沒有那麼好的事情啊,我不干,老子堅決不干啊。”聽到旅長程欲的這番解釋後,四營長於春再次跳了起來說到。
見於春這次表現的比上次還激烈,程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這才說到:“那你說怎麼辦?這個旅到底你是旅長還是我是旅長啊,你小子還好意思說他是你帶出來,人家現在都掛上二毛二了,你小子還是二毛一在這裡原地踏步走,好了,這個事情我已經決定了,你就不要再說什麼了,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先回去收拾行裝準備出發吧,這次的任務是配合第四軍還有裝甲一師一起組成南下進攻兵團,我們旅的任務還是老套路,負責城市作戰,你小子少在這裡跟我擺譜,要擺譜,這個旅還輪不到你於春說三到四,如果你小子不是前幾次出了那幾次錯,現在你就該是副旅長,你還好意思叫囂,你認為你很有資格,很有能耐嗎。”接過參謀遞來的文件,程欲看了一眼後,便迅速簽上了自己的大名,然後便又迅速的遞還給了參謀,這才將四營長給說了幾句後,於春這才顯得很不高興的離開旅指揮部。
原來按照城市作戰旅成立以來的規矩就是,如果那個營獲得了某次戰役的開路權,那麼這個營將在這次戰役中擔任主力部隊的角色,所以每次城市旅獲得了作戰任務,下面的這些營長們一般都會為了這個而爭論不休,有幾次差點沒有打起來,如果不是旅長直接制止的話,估計連鬧出火併的可能都會有啊。
文言則在接到總部的作戰命令後,便立即開始了部署,後來獲知裝甲一師的鄭宏將與自己一起組成作戰兵團的時候,文言便開始考慮起將自己第四軍所管轄的所有裝甲作戰部隊統一讓鄭宏進行指揮,這樣一來可以集中裝甲部隊,讓其最大限度的發揮裝甲衝擊力,二來文言也希望就此讓自己軍的那些裝甲指揮官們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裝甲作戰。但是鄭宏一到便就指揮權的問題與文言爭論了起來,而此時距離總部要求的戰役發起時間還有不到兩天的時間,最後兩人這個官司打到了劉興那裡,加上彭全此時建議讓城市旅也一同參加這次作戰行動,所以劉興在最終確定了指揮權後,便又讓第四軍和裝甲一師晚了三天再發動這次作戰,而原計劃十號發起的戰役,最終被推遲到了十三號才正式打響,這裡面除開等城市旅到達耽誤了一點時間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在指揮權確定後,鄭宏也希望就此將文言的裝甲部隊給抽調過來進行補充,這樣可以最大的限度的發揮裝甲作戰的威力,但是文言此時就是抓著不放,最後兩人名義上是屬於一個指揮部的,但是在作戰過程中卻是各干各的,這也造成了這次戰役在時間上過了三分之一後,但是起推進速度卻連正常的四分之一都沒有達到,這讓劉興感覺有些不對勁了,於是在通過李忠了解情況後,劉興便在指揮部直接罵起了娘來,而兩人也因此受到了記大過處分一次,而兩人此時似乎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這才放棄了恩怨後,便全力將注意力集中到了作戰指揮上,而此時城市旅與裝甲師的緊密配合也很快讓部隊的推進速度增加了不少。最快的一天,這支進攻部隊向前推進了兩百多公里,這不但讓劉興感覺驚訝,也讓日本人開始密切關注起這支部隊的目的,雖然此時的日本人隱約感覺到這支部隊這次快速推進的背後有一個不可告人的原因,但是具體是什麼卻一直沒有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而這時有參謀根據其直線距離,推斷出復國軍這次行動的真正目的是針對聯合艦隊的,但是這種聲音很快被一陣罵聲所掩蓋,因為在所有的日本軍官看來,如果這次復國軍的行動真是針對聯合艦隊去的話,那麼在很多關東軍的參謀們看來,這簡直就是拿著雞蛋碰石頭,畢竟駐紮在清津的聯合艦隊這次光航母就有四艘,按照每艘五十架作戰飛機來算就是兩百架,如果再算上清津基地的陸海兩軍的作戰飛機,基本上快接近五百架了,而根據他們所了解的情況來看,現在的復國軍最多也就是擁有兩百架左右的作戰飛機,而且全部都是來自戰場繳獲。更重要的是,現在的圖們江地區根本就沒有適合建設機場的地方,就算可以建設出一個,那可不是一個小工程啊,而且要將整個空軍轉移到那邊,這一切似乎都無法做到絕對的瞞天過海,雖然現在在情報收集方面復國軍占有絕對的主導地位,但是這也不能說日本人就完全無法進行情報收集了,只是他們所有人不知道的是,一場針對聯合艦隊的行動已經悄然展開,而這場無論是對於聯合艦隊來說,還是對於整個日本來說,都說的上是一場滅頂之災了,而對於此,日本的關東軍參謀們則還沉浸在一種自我陶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