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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復國軍多次利用夜晚或不良天氣進行機動部署,但是其軍事調動,還是時常被日機發現行蹤,引起日機的大規模轟炸,雖說防空火力很強,但部隊的損失依然不小。這讓焦敏宏感覺有些頭疼。
由於日機的瘋狂轟炸,負責進攻的四旅以及其參戰部隊的行動一直都很緩慢。差不多用了三天才掃平外圍一些重要據點,這才算是完成了進攻齊齊哈爾城的全部部署。各部掃清了敵防線外圍,這才進入各自的進攻出發位置。不過最後的總攻不經過劉興的批准,焦敏宏是絕對不敢擅自發動進攻的,所以在與歐陽明商議後,最終確定了發起進攻的時間為九月十日下午十七點整。這個時間最終也得到了劉興和彭全的同意
九月十日下午,焦敏宏率領指揮人員進入了前敵指揮部,此時距離發起總攻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此時的焦敏宏還是第一次獨當一面,總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生怕犯一點錯誤,遇到問題時,比平日裡更喜歡聽取參謀長的意見了。這可是不是什麼特例,而是一種普遍現象。原五色軍軍官們清楚自己的能力不足,缺少現代作戰指揮能力,所以都自願地充當起了學生的角色,把一些工作都推給了劉興派來的軍官們。這讓包括參謀長在內的許多人有點無可奈何。
今天焦敏宏依然不敢做主,依然在一旁看著歐陽明等人忙碌,這次歐陽明有點受不了,於是他對焦敏宏說:“旅長,這進攻馬上要開始了,你是不是下個命令,讓各部再檢查一下準備情況?”
“恩,這應該是你參謀長的事情啊,”焦敏宏推拖道,“我還是不越權了,這事還是你來吧,我還是繼續學習吧!”
“那可不行,”歐陽明斷然否定道,“你不能再當學生了!畢竟我這老師水平也有限啊。”
“這……,”聽到歐陽明這麼說,焦敏宏一下子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也不等焦敏宏繼續說什麼,歐陽明已搶先說道,“你這樣很不好,怎麼說現在你也是旅長。這下達個命令實在不難啊。”
“好吧,”焦敏宏只得說道,“通訊參謀,立即以前敵指揮部的名義,給參戰各部隊去電,要他們進行戰前的最後準備啊。”聽到這裡,有參謀回答著便開始執行命令去了。
見命令已經有人落實了,焦敏宏這才問到:“歐陽,有幾個問題我想問你下,不知道是否可以啊。”
“行。”聽到焦敏宏有問題要問,歐陽明自然高興,因為這樣要好過他這個旅長以學習的名義把工作都讓他來做啊。
“我想了解一下,炮兵布置問題,”焦敏宏一邊打開地圖,一邊說道,“按計劃,這個地方,”說著,又以手指向指揮所不遠處的一片空地,“應該是我軍的炮兵陣地,可是這進攻馬上就要開始了,我怎麼到現在還看不到我們的火炮?我怎麼看,那裡也只是一片草地。這炮兵不會是等進攻開始後才來吧。”
歐陽明隨便看了一下地圖,然後笑著說道:“你沒看錯,那裡目前只是一片草地。”
見自己的顧慮已經被歐陽明給證實了,這回焦敏宏有點急了,便急忙說道,“炮兵怎麼還不進攻陣地?距離進攻發起只有二十分鐘了,是不是應該發電報去催一下他們啊?他們的行動也實在太慢了啊!”
這下子歐陽明在一邊笑的更開心了,一邊說道,“不要急,按計劃進攻開始前,十五分鐘,炮兵才會進入那個陣地的。”
焦敏宏依然有點著急的問道:“十五分鐘怎麼可能完成射擊準備?而且他們現在還沒有出現!”
這回歐陽明沒有解釋,只是笑著說道,“反正時間不多了,你看一看就知道了!”
正在這時,遠處突然出現了一支車隊,於是歐陽明一邊以手指向車隊,一邊說道,“喏,他們來了,看著吧!”
焦敏宏有點不解的看了看歐陽明,這才拿起望遠鏡,再次注視起那支車隊,看了一會,他又問道:“這隻看到了卡車,大炮在什麼地方?”可是歐陽明依然笑而不答,他只得繼續看下去。
只見那部車隊直接駛入了那片預定的炮兵陣地,然後分散到,各自選了一個地方停了一下來,好象有設置炮陣地的意思,可是他依然沒有看到一門大炮,只得繼續看下去。
卡車停下來之後,有人打開車門下來,開始忙碌起來,可是他看不明白,他們要做什麼,只看到卡車放下了幾支腳,好象要固定住車子。正當他想問一下旁邊的歐陽明時,突然發現車上的帆布開始動了,顯露出車箱內的東西,可是那東西好象只是一堆鐵管,與他所知的火炮好象沒什麼關係。
也許是注意到他吃驚的樣子,旁邊的歐陽明解說道,“你所看到的東西,就是我以前對說過的火箭炮。”
焦敏宏一邊看,一邊問道,“這傢伙傢伙真能如你所說的,十秒鐘內發射完四十發炮彈嗎?有那麼大威力嗎?”
“當然了!”對於此,歐陽明是深信不疑的
“可是只有十幾分鐘的時間了,他們能完成射擊準備?”問完,焦敏宏又解說道,“以前也學過一點炮兵的東西,知道射擊諸元的計算很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