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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彭芝在吃中飯的時候,接到了傳達室來的一個電話,說是一個軍人寫了一封信,剛剛放在了傳達室。要她下去取。彭芝放下飯盒,一路小跑來到傳達室,老李將信交給了彭芝。彭芝立即將信裁開來,只見一種熟悉的字跡映入了自己的眼睛,上面寫到:
親愛的小彭:
你好,當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登上了南下的火車了,此次我們部隊奉命開拔福建省。我想你對於現在的形勢一定有一個大概的認識了吧,由於台灣的台獨分子拒絕承認“一個中國”的原則,公開叫囂“台灣是一個國家”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中央決定對台灣實施平叛作戰,對於那些台獨分子用武力手段予以堅決的消滅,以此來維護中國領土的完整。主權統一。我作為一名軍人,維護祖國領土完整是我的職責所在。所以此次我主動請求隨前指一起深入到戰鬥最激烈的地方,是展示我的才華與能力,因為軍人的真正舞台就是在戰爭中。如果此次任務完成,我還有幸活下來,那麼我一定會娶你,當然前提是你要願意嫁給我啊。好了,不和你多說了,就此停筆。我會想你的。來親一個。
看完後彭芝後悔了當初自己為什麼不聽他的解釋,為什麼要和他發生衝突。停留了一段時間後,彭芝是乎想起了什麼,立即從口袋中那出手機,撥打著那個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號碼,而對方的語音提示為: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以關機,請您捎後再撥。從那以後彭芝就在也沒有鄧志江消息了。
第二天早晨,人們依然重複著自己昨天的行為與動作,大家依然在談論這場快結束的戰爭。而在擁擠的汽車上,在靠後排的一個坐位上坐著一個女孩。只見那個女孩打扮的依然是那樣的美麗動人,頭髮披肩,一付遮陽眼鏡擋住了她那憂鬱的眼神。一身雪白的連衣裙,一雙時尚的皮涼鞋。而不同的是女孩的頭上插著一朵白色的小花,在她的坐手臂上別著一個黑色繡套。
看完這篇文章後,文言不禁流出了眼淚。對於那場戰爭,他再清楚不過了,因為就是那場戰爭讓自己的父親永遠離開了自己,母親因為傷心過度也在生下他不久後便也跟著父親而去,而他是在外公和外婆的撫養下長大的。而後來這些事情都是在外婆臨終前才告訴自己的,而自己的在完成全部學業後,便依然選擇了軍隊,他似乎在延續著父親的道路。
此時衛賓從行軍床上坐了起來,看見文言在那裡暗自傷神,衛賓面無表情的說到:“你小子哭什麼啊?”
見衛賓坐了起來,文言看了一眼衛賓後,便說到:“你小子最近發什麼瘋,每天除開睡覺吃飯就是看這些東西,你小子不會準備做儒將吧。”
聽到這裡,衛賓笑了笑說到:“儒將?老子快成麻將了。一張沒有用的麻將啊。好了,總部有消息不?”
見衛賓問起,文言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衛賓點了點頭後,便似乎在那裡自言自語的說到:“看來我們還要等一下啊,也許等我們出動的時候,就該是徹底解決吉林的時候了。”聽到衛賓這麼說文言表示贊同的點了點頭,因為他們都知道大戰已經進入最後的準備了,現在就等總部的最後一道命令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
第二百六十六章
回到指定的休息地點後,房流媧發現剛才還有四十來的排,現在清點一下就只剩下了三十人了,再一仔細清點,發現二班長不見了,正準備問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見二班長從遠處走了過來。
原來在房流媧不在的時候連里的文書來通知說讓排里派人去連部開會,有新的作戰任務了,正好房流媧不在,而這裡最老的資格就是二班長了,於是二班長在略微做了一下安排後,便朝連部去了,正好這裡剛開完會趕了回來後,就見房流媧和其他戰士也都撤了下來。見房流媧和戰士們都已經安全的撤了回來後,二班長便把房流媧單獨叫到了一邊,而其他的戰士則由自己的副班長在組織著。
走到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後,就聽見二班長說到:“剛才你不在,所以我就去連部參加了會議,連里對我們排的情況特別關心,連長在詳細詢問了情況決定還是由你暫時代理排長一職,而我做你的副手出任副排長,現在城內的敵人已經開始籌劃如何逃跑了,下一步我排的任務是負責給全連斷後,防止敵人尾隨我們而讓全局陷入被動局面,另外連里給我們排補充了一個班的人員,他們隨後就到,大致情況就是這樣,你說怎麼辦吧?”
在聽完了二班長的匯報後,房流媧考慮了一會後,便說到我:“看這樣吧,如果算上連里剛剛補充的人員,我們排現在全部的人員也就是四十來人,新來的人員直接補充進各班。你負責一、二班的行動,三班還是由我來帶。至於說到四班,我看就讓他們跟大部隊一起行動吧,剛才清點人員的時候,我發現四班除開一個副班長帶著兩個戰士外,其他的人員不是躺下了,就是被後送了,不管怎麼說也要給四班留點根啊,你說呢?具體的行動方案,我們等下再確定吧,你看如何?”
聽見房流媧這麼說,二班長略微思考了一下後,便點了點頭表示答應了。然後兩人便一起朝排駐地走去,剛來到排駐地就見有一個中士帶著一個班的戰士朝這邊跑來,見房流媧和另外一個下士在一起,然後看了看其他人後,便見他對著房流媧敬禮後嚴肅的說到:“報告上士,我班奉命前來增援請指示,中士班長余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