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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股長,稍等一下。”石安國剛想走,警備司令部軍法處張處長趕緊著叫住了他。
“有什麼事嗎張處長,我還有重要的人犯要進行審問。”張處長開口,石安國不得不停下來,應付一下。
“石股長,你們調查股的辦案能力我很是佩服,在短時間內不斷地破壞共黨大案,石股長與上海調查股眾人一心為公,真是辛苦了。不過石股長,有些話本人不得不提醒一下,你們調查股的人手過少,也不是正規的軍隊,面對小股的共黨嫌疑就已經很吃力了,像今天的行動,你們只有少數幾個人受點輕傷,可以說是老天保佑。可運氣不可能永遠存在,都是為了黨國,為什麼就不能精誠合作,這對雙方都有利。”
張處長現在是以個人的名義在說這樣的話,如果是熊司令親口說的,石安國不管對方說的是真是假,他都會很高興。可惜的是,說這話的是張處長,所以石安國就回答了一句:“我會考慮的。”
“張處長,你是警備司令部的大人物,有些事情完全可以由你做主,可有些事情你做不了主。就比如說,比如說你娶小老婆這種事情。總之,一些重要的事情還是請熊司令做主好了,我們調查股現在人是少,可說不定人,明天人數就擴充了一倍,要槍有槍,有人要人。”
王耀祖看張處長還想對石安國說些什麼,趕緊著開口將其要說的話給堵回去。張處長一肚子的火,特別是王耀祖提到了納妾的事情,張處長身邊的很多人聽到後都在內心發笑。可偏偏這個時候,張處長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向王耀祖反嘴,王耀祖絕對會把當日在“一夜香”旅社的事情給講出來。
調查股分為兩批人,一批人帶著受傷的買主,還有股里受傷的兄弟去野戰醫院;另外一批人則將嚴姓商人帶回股里,先審問姓嚴的,得到足夠的口供之後,再審問那名買主。從簡單的先入手。
王耀祖身上沒傷,當然是不用去醫院,直接返回調查股幫著審問嚴姓商人,股里這些天已經提前把要用到的刑具都準備好了,就差客人了。
石安國一回股里就又進了他那單獨的辦公室內,樂心是絕對不會參加審問的,那麼三位股長、副股長中,也就只有王耀祖能參加審訊。也必須要有一個股長級的人物在場。
這麼熱的天氣,王耀祖可不想審訊室里有碳火,這烙鐵雖然是個好東西,可也要看用的時間。如果現在是冬季,王耀祖那是很願意一邊烤烙鐵,一邊燒烤吃些暖和的食物。
可現在是夏天,審訊室當然嚴密。不能讓外面的人聽到裡面審問犯人地聲音。
就不透風。如果這個時候在房間裡上碳火,那一群
“多準備些辣椒水,姓嚴地這些日子點的都是南方偏甜的菜。沒有一樣是辣地。既然如此,我們就讓他多嘗嘗辣椒的味道。”
王耀祖當下就去準備了。其實王耀祖挺喜歡拷問犯人的,那是一種踐踏生命,將眼前人的生死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快樂。最後還有那麼一點特殊的血腥刺激。
“嚴先生,我們這裡怎麼說呢,也許你根本就沒聽說過我們。但也許你也可能知道我們,總之我們是專門抓共黨嫌疑。這些就是我們國民黨中央組織部調查科上海調查股地家當,如果你不老實招認的話,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說,跟你交易管制藥品的都是些什麼人,你跟共黨有什麼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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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內,鐵頭和毛子都在,王耀祖負責審問發言。一群人根據以往的經驗。都已經做好了動刑的準備。共黨嫌疑的骨頭一般都很硬,而與共黨有聯繫的,也不會那麼痛快招認。
“我招,我招。我什麼都說。可我真的不知道這跟共黨有聯繫啊。如果我知道了,打死我也不會做這生意。各位大人、長官。我說地全部都是真話,你們千萬不要動刑啊!”
這刑具還沒動,連一拳一鞭都沒打。姓嚴就大喊大叫著要招認。可一開口卻說他沒跟共黨有聯繫,這可不是王耀祖眾人想要聽的。在場的所有人都認為他沒說實話,鐵頭第一個站了起來,舉著鞭子就過去抽了十下。
也才十下鞭子,嚴姓商人就昏了過去,是真的昏了過去。王耀祖親自走上前去,扒給了嚴姓商人地衣服。上身細皮嫩肉的,地確是挨不了幾下,所以王耀祖讓人把準備好的辣椒水先抬上來。
“在你請人偷盜這批藥品之前,你已經從那名洋人藥商的手中購買了一批同樣的管制藥品。你賣給了誰?那批藥在哪裡?”
打掃戰場的時候,王耀祖讓人數過,當天晚上碼頭失竊的藥品全部在卡車上,數量不僅沒有增加而且還有所減少。所以王耀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前一批藥品到底去了哪裡?!
“被黃先生買走了,他是我同鄉介紹的,也是他教我做這種生意的。我向洋人藥商買的第一批貨,十天之內全部被他介紹的人買走了。我知道了,他一定就是共黨,他一定就是共黨!”
被人利用的傢伙終於是醒了,可惜已經完全陷進這裡面來了。按照規矩,像這樣的人,沒花掉大半的家產,別想去感化院!
“鐵頭、毛子,你們接著問,讓這個笨蛋的腦子再多想想。如果他想不起來的話,可以請他喝點辣椒水,我先去找石股長了,聽到這麼一個消息,他可高興不起來。醫院那邊還不知道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