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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這個世界的人外控應該不少吧?
看著那些外貌奇特卻又不失美感的異族,昱翼抱有相當惡劣的想法。
找到了一家酒店,在被告知不接待寵物的情況下,塔維爾直接變成了手掌大小,同時表達了對於對方的不滿,在前台小姐姐那詫異的眼神下,以一位客人的身份入住了酒店,當然,是單人間,昱翼才不可能為塔維爾多開一個房間,本來錢就少了,自然省著點花了。
洗漱完畢,看著坐在房間的那台電腦面前準備體驗一下這個世界的遊戲的塔維爾昱翼直接躺在了唯一的一張床上,本來是準備入睡的,可是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空氣中瀰漫著危險的氣息,看起來好像發生了什麼..不過,這不是更好麼?這樣更有助於自己了解所謂的感染者呢。
嘴角浮現出了一絲弧度,昱翼閉上了雙眼進入了夢鄉。
似乎過了很久,但是有似乎只過了一瞬間,昱翼睜開了雙眼,他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漆黑的房間之中,依靠著自己夜視的能力,他清楚的探查到了四周的一切..這裡是一個祭祀場,而自己正躺在擺放著祭品的祭祀台上..四周完全是黑暗的,沒有任何人,除了風聲以外沒有任何的聲音。
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頭髮,然後把手放在了腰間...臥槽!?!我的銀之鑰呢!?四處找了找,最終昱翼確認了一件事,自己入夢了,應該是被某個感染者拉進來了,雖然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在發現進來的僅僅是自己的靈魂的時候還是有點驚慌呢,自己的太刀,武器,肉體全部都留在了那個世界,看起來塔維爾要打很長一段時間的遊戲了。
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照明術直接漂浮了起來,為昱翼照亮了這片空間,雖然有著夜視的能力,不過昱翼更加習慣在燈光之下行動,同時昱翼也確認了魔法可以使用,那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而且自己和自己的武器還有這感應呢!
伸出手,一件白色的風衣出現在了身上,沒有刀鐔的白鞘也出現在了手中,因為本身就是靈魂體,甚至連伸手從胸口拔刀的姿態都不用做了,直接就可以取出來,看來光之種真的是作用於靈魂的...說起光之種,昱翼發現自己身上還有好幾個光之種的樣子。
「有趣..就當一次好心人吧。」從胸口將五個光之種取了出來,昱翼隨手把光之种放在了地上,很快,這些光之種將會發芽然後成長為幼生的卡巴拉生命之樹,然後在每一個見過它們的生命體之中種下代表著希望的光之種,以此反覆循環下去,到那個時候,噩夢可能就不再是一種災厄了吧。
做完了這一切,昱翼重新站了起來,環視著四周,好的,這個區域很眼熟..這他媽不是我家的祭祀場麼!?難道說我記憶之中最深的是我家的祭祀場啊?!居然不是小姐姐相處的地方,簡直就是大逆不道啊。
看著這眼熟的祭祀場,昱翼一臉的晦氣。之前昱翼有了解過所謂的噩夢,每一個進入噩夢的人都會把自己的記憶貢獻出一部分讓噩夢構建出一個他們熟悉的地方,顯然,昱翼貢獻出的記憶就是這個祭祀場了。
算了,先離開吧。
[539.540.也並非如此無用]
總有一種在玩惡靈附身的錯覺..
從自己家的祭祀場之中走出來之後昱翼轉眼就來到了一個精神病院,而精神病院的大門之後出現的卻是一個遊樂園..看起來和網絡是的記載完全相同呢,這個病症完全就是以一個感染者為承載體,也就是最初的個體,當把其他的生物拉入夢境之後就會從對方的記憶之中尋找到一個關於一個場景的記憶片段然後融合,昱翼不知道自己是第多少個進來這裡的,不過看起來肯定不是前面幾位了,說不定已經有不少生物被捲入這場噩夢之中了。
每一個生物都抽出一個片段來組合,然後構建出了現在這個怪奇的世界..要是把克西拉放進來的話是不是可以在拉萊耶城走一遭?不太好說,昱翼很懷疑這東西能不能把拉萊耶城塑造起來,不過總覺得這個感染的病症...怎麼說呢,克蘇魯候汝入夢?的確有這種感受,不過人家克總基本上只對藝術家出手,稍微的能看見一些邪神的影子呢。
然而,塔維爾說過,這個世界已經找到了避免毀滅的方法,如果說噩夢就是讓世界毀滅的禍根的話,那麼人類已經找到了避免噩夢的方法了..只是,到現在為止昱翼都還沒有想到噩夢到底能用什麼方法毀滅人類..雖然有過記載說是在噩夢之中死亡的話就是真的腦死亡,現實中也就變成植物人了,而所有進入噩夢的存在都是舞台上的玩偶,但是,只要擊殺了構建舞台的那個入夢者就可以從噩夢之中脫離..換句話說,只要殺死最初的感染者就可以從噩夢之中醒來了..
好吧,又感覺自己是在玩血緣了。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的言語,昱翼還會認為應該很麻煩,可是後面又添加了一句——入夢者在夢境之中沒有增強,現實中什麼樣子,在夢境之中就是什麼樣子,完全不會因為這就是他的舞台而變得無比強大,畢竟,舞台展開之後,會抽取所有受害者的記憶,在各種融合之後,舞台越來越大,也就越來越脫離原本的舞台的姿態了。
不論如何,一旦噩夢開始,絕對會死人,就算所有受害者都沒事,最初的感染者肯定會死,因為只有他死了其他人才能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