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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就沒什麼不能,這世界上還能有什麼東西比虛空更加污穢不堪的?那可是最純粹的黑暗啊!你連虛空都能控制,會害怕那些玩意?」魔法師倒是自信十足的說著,對自己徒弟充滿信心,一點都不怕他變成希望.Alter什麼的。
「還是先收集點情報吧,而且動作還得快一點,別人都已經找上我了。」白亦說著,信手在黑暗中隨意的一抓,從裡面揪出了一頭使魔一樣的玩意,可還沒等他仔細研究,便自行消散了。
而同時,遠在冬木市內的一棟豪宅里,一位身穿紅色西裝,留著小鬍子,看上去矜持優雅,讓人想從背後捅上一刀的中年男子從繪製的法陣邊上離開,對著身邊的一位神父說道:「哼~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發現了,這個新來的魔術師很不簡單啊,也不知道是什麼來路?倫敦塔的高材生嗎?」
他身邊,站著一位看上去就像是要捅他一刀的神父,倒是禮貌而謙遜地說道:「倫敦塔的君主已經在兩天就前到了,色位的魔術師,除此之外,還有一位學徒,已經有兩人了。」
「你是說,他們不會再派來第三人了是嗎?不過也無所謂,只要能順利的召喚出這位神代的英靈,這場戰爭的勝利者終究會是我!」中年男子沉吟著,點了點頭,又說道:「讓你的阿薩辛去探查情報吧,辛苦你了,綺禮。」
「這是我應該做的。」神父點頭說著,就此準備離去,卻被中年男子又叫住,吩咐道:「另外,幫我照看著點凜,不要在我們無暇顧及的時候,被衛宮家那小子得手了,那會很麻煩的,櫻也一樣,那臭小子實在太可惡了!居然還想姐妹通吃!」
神父點點頭,領命而去,而同一時間,白亦才剛剛完成大範圍的精神力掃描,在虛空里和魔法師討論著:「力量波動都很弱,沒什麼太值得關注的,不過也沒找到什麼巨大的魔力源,按理說不是應該埋在某座山里嗎?難道是我們來得太晚了,兩次辛亥戰爭都已結束,大聖杯已經被某個加班狂魔拆掉了嗎?」
「那可就糟糕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可能要跑一趟羅馬尼亞走,或者去爬雪山了。」魔法師回答道,話語裡並不顯得擔憂,反倒是某種強烈的遺憾?
「總之,先進城轉悠轉悠吧,難得來一次,四下走走也好。」魔法師又接著說道。
於是白亦便發動幻術,給自己批了一張假人皮,變成了一個看起來很不起眼的大眾臉,再騰空而起,向著城內飛去,飛著飛著,便來到了一處很眼熟的道場。
於是他施展著刺客妹子那些隱遁技巧,降臨下來,仔細觀察著道場,結果卻發現了讓他覺得匪夷所思的一幕。
一位滿臉苦大仇深的中年男子和一位看上去就像是正義夥伴的高中生正坐在長廊上閒聊著什麼,旁邊還有一位白頭髮的美貌少婦和一位可愛的小女孩,一家人看上去其樂融融,溫馨和諧。
其間,苦大仇深的父親還詢問自己的兒子魔術練得怎麼樣?有什麼感悟?
然後他兒子便一副大有所得的樣子,說出了自己的感悟:「人被殺,就會死。」
你他媽拿錯劇本了吧?這是個什麼展開啊!白亦不知道對著誰吐槽道,就連魔法師也在虛空里說道:「呃……好像有哪裡不對勁?難道這就是預言家所說的變化?」
白亦正欲離去,去看看其他地方確認一下這個世界究竟出現了多大變化,可正準備起飛,就聽見那位苦大仇深的父親說道:「唉,這樣和平的日子,不知道還能持續多久,殘酷的聖杯戰爭又要展開了,而這一次,來得又是如此突然……」
美貌的少婦連忙回答道:「親愛的,不必擔心,士郎與伊利亞都已經是優秀的魔術師了,我們衛宮家的實力完全不比御三家遜色,只要大家努力的話,就算不能贏下最後的戰爭,自保總是沒問題的。」說著,一家人便擁抱在了一起,顯得格外溫情。
白亦在旁邊看得都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劇情魔改得太誇張了吧?
可好消息是,從他們的對話中得知聖杯戰爭依舊會展開,雖然不知道為何延遲了那麼久,但只要還有聖杯在,白亦倒也是能接受。
只不過預言家口中的影響和變化太誇張了點吧?
接著,白亦又往其他幾個眼熟的地方搜索了一圈,發現整個故事都已經變得完全陌生了。
那個玩蟲子的老頭幾年前就死了,繼承位置的是一個影像中應該相當苦逼的單身大叔,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變得扭曲,日子反倒是過得很滋潤,體內的魔力也湊合,不是記憶中那個廢柴樣,手上也帶上了三條血紅色的令咒;家中並沒有找到被蟲子玩弄的可憐紫發女路人與討厭的海帶頭,讓白亦一時間什麼都幹不了,只能一邊搖頭一邊離開了。
而另一邊,縱使那個紅西裝的男子還是一副會被人背刺的樣子,可他確實還安安穩穩的活著,兩個年輕漂亮的女兒也長大成了青春靚麗的美少女,家庭也是幸福和睦。
至於城堡里那個家族,變化也不小,他們還是對戰爭報以很高的期望,並且提前完成了狂戰士職階的召喚,只不過御主換成了一個黑皮膚的小蘿莉,記憶中高大威猛的巴薩卡也變成了一個身穿婚紗,頭上長著一根獨角的古怪少女……白亦過去的時候,兩人正保持著一副很是要好的樣子,在花園裡玩耍,那位獨角少女更是摘下一朵鮮艷的野花,遞給黑皮蘿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