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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一群學生站在原地,捂著鼻子動都不敢動一下……顯然是被先前的小型爆炸給嚇住了。
鍊金術士不由得遺憾的搖了搖頭,而白亦也隨之在虛空里搖了搖頭。
這道題雖然看起來好像很坑爹很難,可在白亦看來卻並不是這樣,這道題所涉及到的知識範疇並未超出面前這批鍊金學徒的水準。
而解題的出發點,並要從鍊金術士給出的提示出發,也就是那場小爆炸和之後的惡臭,這個演示過程本就是題目的一部分,只是他表達得比較隱晦罷了。
這一題是考察學生天賦的,而所謂的鍊金術天賦應該是什麼?那肯定不是雙手一拍就能練成這種事了……鍊金術士對此有著自己的一套判斷標準和答案,比起那種腦洞大開,經常能有些奇思妙想的天才,他或許更中意能夠敏銳的發現他做出的提示,並且有勇氣去嘗試的那種人。
畢竟對於鍊金術這門學科來說,足夠的細心和足夠的勇氣,或許才是更被看重的天賦吧?
所以白亦想了想,也沒有打斷鍊金術士,讓他繼續就好,雖說他的想法可能有些不同,但這種時候還是尊重院系主任自己的選擇比較好……
於是視角來到了傳教士那邊,發現他正在那裡向考生們展示幾張圖片,分別是白色和黑色的過膝襪,褲襪,吊帶襪等等款式,然後要求學生們以一段聖歌或者聖詩的格式,描述這些女性貼身衣物的美妙之處……
考生們自然是一臉懵逼的,簡直不知道為什麼畫風突變得如此巨大,甚至於解析度都換了似的?自己到底報考的是神學院還是紳士學院啊?
而就在有人想要發問的時候,發現台上那具通體潔白,看上去聖潔無比的盔甲顫抖了一番,接著就像是從一位牧師換成了聖騎士那般,雙手大咧咧的在空中一揮,用有點不一樣的語氣說道:「剛才那道題目其實是為了效驗你們的品格是否可靠,如果有人真的回答了,便會被做不合格處理,你們都沒有回答,很好。」
「不過,你們也並沒有人敢於提出質疑和反對,這就說明你們對自己內心的公理道義未能貫徹到底,不敢去反抗所謂的權威,你們在關鍵時刻退縮了,不夠堅定……這可是大忌!所以我只能遺憾的宣布,這道題沒人得分……」
聽見這具好像變了一個人的盔甲這樣說完之後,學生們頓時都露出一臉坑爹的表情,但也有一些聽完這番斥責後羞愧的低下了頭,好像確實在為自己的不堅定感到懊惱一般?
臨時替換了傳教士的白亦暗中示意在旁的副手記下這幾人的號碼,一邊拽住聖騎士,把他強行塞進了盔甲,並且威脅道:「最後一道題由你來負責,如果整出和你同志一樣的惡性事件,你也去和他享受同樣的待遇吧!」
至於原來的考官,敢在這種場合秀下限的傳教士,自然是遭受了虛空中最慘烈的懲罰——白亦撤銷了對他意識的保護,把他丟進真正的虛空中享受去了。
等到後面再把他意識拉回來的時候,傳教士乖得和只小貓似的,並且保證以後再也不敢秀下限了。
嘖嘖,什麼聖徒?立場居然這麼容易就被改變了?此獠現在信仰的什麼紳士之道,一點都不堅定嘛?
那麼就這樣,其他的考場那邊也大多沒什麼問題,雖然有些系別比如箭術那邊被淘汰的學生稍微多了一點……最後還有希望留下的只剩10來個了。
不過學生們的情緒倒是還挺穩定的?只是默默的垂著頭離開了,沒有破口大罵也沒有趁機鬧事。
或許是因為那邊的主考官是小妮朵的緣故吧?看見一位這麼漂亮可愛,笑容又那麼乖巧溫柔的考官,別說男性了,就連女性也不會有生氣的念頭吧?
所以考試還是能順利進行下去的,並且很快的,就進入了最後也是最難的第五題。
第400章 讓世界聆聽我的聲音
進入到最後一題環節時,白亦並不期待這次招生能出現可以全取五分的學生了,因為前面能拿到四分的學生已經是寥寥無幾,更有神學系和弓箭系全軍覆沒的慘劇出現,那麼最難的第五題,自然也就不抱任何期望了。
還是先看看暗殺者這邊,在結束了一場熱身都算不上的閃避小遊戲之後,他揮揮手,示意學生們再聚攏一點,然後衝著對不起先生點點頭,示意他開啟了某項提前布置好的魔法裝置,接著在場所有人,都被一道紅色的光圈所籠罩。
「最後一題很簡單,在三分鐘之內,你還能站在這個圈子裡就行。」暗殺者淡定的說著,從身後操出了一柄雙手斧和一柄雙手重劍,身上猛然迸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氣。
僅僅是被他身上這股宛如實質的氣勢一衝,有些學生的臉色就順便變得煞白,兩股戰戰,幾欲先走,更是不乏直接被嚇得雙腿一軟,跌坐到地上的。
大部分考生的腦海中都浮現出了一個念頭:這位先前看起來好像還挺溫和的老師,生前究竟經歷過多少次可怕的殺伐,才能磨礪出這樣一身氣勢?這個總是把暗殺者掛在嘴邊的傢伙,是那種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怪物嗎?
學生們的反應完全在暗殺者的預料之中,於是便繼續說道:「你們可以用盡全力來反抗,加油吧,期待著能有人給我驚喜,另外,亞芬城的衛斯理主教和他的牧師團隊已經在外面等待了,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性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