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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要幫,而且還要好好的幫一幫。」原本不干好事的巫妖這次居然第一個跳了出來支持白亦,顯得格外熱心的樣子?
「在這件事上,我和這邪惡的骨頭看法一致,如果能對一位公爵施加影響,那可比你替一萬個人修理盔甲都管用,這也是教會常用的伎倆。」傳教士也跟著說道,從他的名字也能聽得出來,他在這方面頗有見解。
「噢不不不,我們的看法並不一樣,你或許只是想施加影響,讓這片領地內的人逐漸接受虛空行者的存在?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基本不可能,你們教會的作風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唯一的辦法只能是控制面前這個小傢伙,把她變成我們的傀儡,再讓她成為一位女公爵,這樣一來,才能製造出一片願意和教會對抗的領地。」巫妖解釋著自己的發言,嗯,這才算是符合他身份的標準思路。
不過這兩個傢伙,把事情都想的太遠,也太理想化了一點,白亦則是要理智得多,先是制止了眼看著就要起來的正邪大戰,開口說道:「我不會給予她太多的幫助,也不會去殺光她全家把她推上公爵的寶座,更不會寄希望於靠著區區一片公爵的領地去對抗教會和世俗,我只會給她一個想要的推薦,僅此而已。」
說罷,他又對著學者問道,「學者閣下,以你對奧秘之門的了解,你認為她在公爵掛掉之前有多大的機率找到破解的辦法?」
「微乎其微。」學者回答道,「血脈詛咒如果真是那麼簡單就能破解的東西,也不會被稱作最惡毒的詛咒了,別說救下她的父親,能救下她自己都算是難能可貴了。」
「這樣就好,等著她再找上門來吧。」白亦說出了自己最後的決定,維德尼娜再加上那位不朽級法師,兩枚棋子已經落下,耐心等待後繼的變化就好。
於是在現實里,他的四肢微微動了動,然後站起身來,從維德尼娜手中拿過那根聖晶石法杖,再接著低聲說道:「有些事情,我自己都快忘記了。好吧,我可以給你推薦。」
維德尼娜臉上當即一喜,連忙從懷裡摸出一封早已寫好的推薦信,而白亦則伸手在信的末尾輕輕一點,一枚古怪的符文當即落在了信紙之上。
這就是奧秘之門的大賢者之印,從外表上看起來就像是一枚形狀比較獨特的符文,但只有懂得這個的人才能看出來,這其實是一個做成符文樣式的微型法陣。
「感謝您,希望大師,您不單單拯救了我的父親,更是拯救了我們南陸的蒼生,讓他們免遭戰火的荼毒……」維德尼娜說道,給白亦甩了老大一頂高帽子。
這些套話倒是說得很溜,拯救蒼生都來了?南陸現在局勢這麼穩定,還真不信死一個公爵就要內亂了,這裡不是塞拉耶佛,你也不姓費迪南。白亦暗自搖了搖頭,說道:「那麼我們之間就此兩清,告辭了。」
「最後一次向您表達謝意。」維德尼娜恭敬的說著,同時還對著白亦深深的鞠躬,理所當然的把胸前的那片高傲的美景展現在了白亦面前。
我勒個去,這傢伙沒比彌雅大幾歲吧?怎麼……怎麼會這般誇張的?白亦有些尷尬的想到,平時裹在法師袍里還看不太出來,現在這一彎腰,簡直比彌雅緹絲嘉爾還有溫蒂尼三個人加起來都大了啊,好吧雖然彌雅在裡面基本不作數,但這身體的發育未免也太成熟了吧?
要不以後還是給小傢伙準備點牛奶什麼的?明明在各個方面都優勝的小彌雅,唯獨在這個點上輸的體無完膚啊……白亦這麼想著,離開了校長的辦公室。
而維德尼娜則在關上門後,臉上當即露出了一番如釋重負的表情,對著院長微微笑了笑,說道:「院長您說的沒錯,希望大師果然是位很好相處的人,我的禮物應該讓他很滿意吧?」
「確實如此,平日裡就聽聞他對自己的小魂甲使特別照顧,像是父親照料女兒一樣,所以你和他說實話的話,應該能得到他的支持。」院長也擺出了一副鬆了口氣的表情,長期面對來自公爵和學院傳統的壓力也讓他頗為不易,如今事情得以解決,自然也輕鬆了很多,肯定也替白亦說好話了。
「我現在立即聯繫克茲大賢者。」維德尼娜說著,又從懷裡摸出了一枚裝飾成鏡子樣式的成像水晶,通過特殊的通訊法陣,聯繫上了自己的狗頭軍師,實際上就是他推測出了白亦的身份,並建議直接找上白亦的。
通訊一接通,鏡子裡便浮現出一位禿頂的老者,他同時也看見了維德尼娜臉上那番輕鬆的笑容,連忙問道:「小姐你說服了那位希望大師?」
「是的,希望大師很體諒我的心情。」維德尼娜一邊說著,一邊在鏡子面前展示了白亦留下的大賢者之印。
「唔……你試著用魔力激活一下這枚印記,對,用魔力輕輕點一下就好。」狗頭軍師又跟著說道。
維德尼娜連忙照做,只見那枚印記頓時綻放出了一陣絢爛的光芒,充斥著整個房間,在這陣光芒之中,又能看見一本一本翻開的書本漂浮在其中,圍繞著一個淡淡的模糊人影。
整個過程只持續了短短數秒,光影便紛紛消失,印記也隨之恢復如初。雖說只是一段簡單的影像,但想要在這么小的一個印記里添加進這段影像也絕對不是件容易的事!很多大賢者自己也僅僅是會用,卻不理解其中的原理和奧秘,所以奧秘之門才只需要這樣一個印記就認定大賢者身份,因為能夠破解和偽造這個印記的人,本身就有資格當他們的大賢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