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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雖然我不知道魔法師閣下把她想像成了什麼,但在我看來,她倒是挺像西斯武士的?」領主在旁邊又突然跟著說了一句。
你們為什麼在這種時候會想著說這些啊?就不能好好討論一下究竟是用可以點燃世間萬物的虛空冥炎?還是用可以直接震碎人類內臟的虛空波動?或者用黑色的虛空刃去解決掉她呢?白亦又接著提議道。
「關於這個,我倒是有些特別的想法,建議你先別急著動手,先用精神力好好探查一下她,應徵一下我的猜想。」魔法師又突然說了一句。
你到底有多不喜歡我這個學生啊?居然想讓我頂著對面恐怖的殺招去探查她的底細?而且還是那種把她全身上下都看光的仔細探查?白亦有些無奈的想道。
「不不不,我的學生,這一次你必須相信我,我懷疑她本身就和空間法則有些關聯,甚至有可能成為我們的第二適格者,所以你必須耐心一點。」魔法師又繼續勸道。
唔……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確實有仔細探查一下的必要啊!白亦默默的想著,她長得還算可愛,但本身的力量並不出彩,那麼她能夠駕馭這把神奇的軍神之劍,就確實存在魔法師所說的那種可能性,否則的話為什麼軍神之劍會放棄那些實力強勁的可汗,選擇她一個小女孩來當主人呢?總不可能那個什麼軍神不是什麼紳士向的角色吧?
至於第二適格者什麼的,這一點白亦倒不是特別在意,現在虛空行者們連第一適格者小彌雅都沒研究透,再來個新的也不切實際。
理清思路之後,白亦也就暫時放下了直接殺死她的想法,轉而把精神力向著她延伸了過去。
第119章 此時,我們達成了一致
想要在別人處於清醒狀態並且飽含敵意和防範的情況下使用精神力探查,這本身就不是隨口說說那麼簡單的事,哪怕少女大王並不是法師,但還是敏銳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試圖進入自己的身體,俏臉頓時浮現出慍怒的神色,揮舞著手頭的軍神之劍在空氣中畫了一個圓弧。
然後白亦就感覺到自己的一小部分精神力突然憑空消失了,已經延伸出去那一部分也和他本體失去了連結,迅速消散掉了。
「這把劍居然能切斷精神力?」他當即在虛空里有些詫異的問道,然後又略微回想了一下剛才的感覺,連忙跟著糾正道:「不對,這不是被切斷的感覺,而是直接被抹消掉了!難道說,這把劍的效果並不是空間切割,而是空間抹除?把我那一截精神力所在的空間直接抹消掉了?這怎麼可能?」
切割和抹除,雖然看起來效果好像差不多,但實際上卻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性質,切割只是暫時性的效果,現實空間是恆定的永固的,即使被強大的力量暫時切開,也會以人類根本察覺不到的速度迅速合攏恢復,囚禁了虛空行者幾千年的位面屏障也就是利用了這一規則,所以他們才一直找不到脫困的辦法。
抹除可就不一樣了,等於是直接讓有規則保護的恆定空間少掉了一部分!這就相當於違背,甚至說是修改了空間規則,這遠遠超出了一把武器的範疇,只可能是神明的權柄。
難道這所謂的軍神,還是個真神不成?
「這種事肯定不可能!」魔法師連忙打斷了自己學生的胡思亂想,「空間規則是所有規則中最敏感的,甚至直接影響到了整個世界構成,修改這個規則的權柄絕對不可能交給其他人,更何況還是以一件物品的形式交給一位凡人,神明真那麼隨意的話,也不會能困住我們這麼久了。」
「我同意魔法師閣下的看法。」學者也連忙說道,作為試圖染指規則而遭到放逐的大賢者,她在這個問題方面自然有著發言權,「神明絕對不會允許這樣一把劍存在於世的,它和它的鑄造者肯定早就被放逐進虛空了,就像鍊金術士閣下當年那樣。」
「怎麼突然提起我了?我可不是被放逐的,我可是自己進來的,雖然那是一場失敗的試驗,但按你們的說法,我這場試驗可是撕開了讓你們只能為之嘆息的位面屏障哦!」鍊金術士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得意洋洋的繼續說道:「怎麼樣?我果然很厲害吧?」
「不管你是不是被放逐的,你終歸不也是被囚禁在了虛空之中?從結果上來看並沒有什麼差別吧?」學者反問了一句。
「呃……好像確實是這樣……」鍊金術士有點尷尬的回答道。
「然後關於你當年的那場試驗,其實我在奧秘之門的典籍里也找到過相關的一段記載。」學者又繼續說道。
「什麼樣的記載?」不只是鍊金術士,就連魔法師和其他一些在旁聽他們談話的行者都紛紛問道,唯有白亦沒有開口詢問,因為他沒有關於這段記載的記憶,這就說明這段記載屬於沒什麼用的冗餘記憶,早被他刪除掉了。
果然,學者回答道:「後來所有試圖研究你這場試驗的人,都詭異的消失了……所有關於你那場試驗的歷史記錄,就只留下了這麼一段話,你覺得這是為什麼呢?」
「難怪了,我就說以鍊金術士當年的偉業,怎麼也應該在歷史上留下一些記錄才對,但我看了幾乎每個位面的史書,都只是把你稱之為一名異端,其他隻字不提,信息少得可憐……」探險家跟著補充道。
「你一個盜墓賊研究我的歷史幹嘛?你也想挖我的墳?」鍊金術士沒有理會其他的,反倒是抓住這樣一個關鍵點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