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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淺!簡直膚淺!我問你,法術的意義是什麼?難道不就是為了取得勝利嗎?我只不過是對法術的運用和理解比你們更加的靈活和深入罷了!」小法師不服氣地說道。
「你這種人才是真的膚淺吧?法術毫無疑問是門藝術!而不是單純的殺戮手段!你這個野蠻人!」
「嘿嘿!我倒是認同小法師閣下的看法,法術只是一種單純的手段罷了,而亡靈法術顯然是這裡面最好用的一種。」
「你這個邪惡的巫妖!正義終將制裁你!」
就這樣,原本好好的氣氛開始糟糕了起來,本來只是類似程式設計師之間JAVA和C++的討論,很快就被擴大到陣營之爭,虛空里也開始瀰漫起了火藥味。
虛空行者們就是這樣矛盾的存在,他們出身不同,立場不同,想法更是不同,如果不是有白亦這樣一個特殊的存在,就他們這樣折騰,即使有著脫困這個相同的目的也走不到一起。
只能說幸好白亦是他們的代言人,並且有著應對這種情況的豐富經驗,這種類似的爭吵在幾千年上演過無數次了,早就習以為常了。
於是他就索性的用意識模擬了一款遊戲,把吵得最厲害的幾個傢伙丟了進去,爭吵瞬間就停止了。
「哦?居然是這款遊戲嗎?很好,這是我擅長的項目。」魔法師當即自信地說道,然後選擇了一位名叫島田弟弟的角色。
「看來我們要暫時放下爭吵,共同對敵了。」學者也跟著說道,然後當機立斷的選擇了一位名叫島田哥哥的角色。
惡魔行者則選擇了一位在天上飛的治癒系角色,聖騎士選擇了一位駕駛機甲的美少女,小法師則選擇了一個體型巨大的車費路霸,蠻子卻選擇了一個體型瘦削的瘸子……隨著工匠選了一個會變形的機器人之後,遊戲就此開始,代表各自陣營的雙方展開了又一輪激戰。
明明是別人魔法系引起的爭端,真不知道這些物理系的傢伙參合個什麼勁?純粹就是為了玩遊戲吧?還有工匠閣下為什麼你不選擇那個和你形象很相似的炮塔矮子呢?白亦在旁邊腹誹著。
在虛空行者們發生爭吵到被白亦弄去用遊戲解決的過程中,現實位面里的那些退休職工,哦不對,是魂甲們也在繼續猜測著他的真實身份,更多的人認為他應該是一位接受過羅瑟法師系統教育的強者,但是一想到他在修理方面的造詣,又覺得不太對勁,羅瑟法師的地位可遠比現在的法師高貴的多,他們是絕對不可能放下身段去當一位鐵匠的。
「您是一位羅瑟法師嗎?」一位魂甲比較直接的問道,「像您這樣的存在已經很少見了,只是沒想到您同時在鍛造方面也有著如此高深的造詣。」
「我之前是什麼並不重要,我現在只是一縷苟延殘喘的殘魂罷了。」白亦十分低調地說道,「至於鍛造和修理,你就當是我的業餘愛好吧。」
他不肯說,其他人礙於他目前的聲望也不方便深究,畢竟人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嘛,而白亦也很巧妙的利用了人們對未知事物的敬畏心理,在眾人心裡又一次加深了他那種高深莫測的神秘形象。
當然了,這種人前裝逼的行為並不是他突然露一手的本意,他的真正想法則落在之前那位透露消息的魂甲身上。
「對了,既然希望大師您對結界這麼有研究的話,那麼學院那邊或許會需要您的一些幫助。」那位魂甲突然說道。
「哦?這是?」白亦故作不知的問道。
「是這樣的,那份疑似雲遊賢者的遺產上面也有著複雜的結界禁制,目前學院裡還沒有人能破解開,搞得焦頭爛額的。」那位魂甲又說道。
果然不出所料!白亦心頭暗嘆道,之前在聽聞是探險家留下的東西時,他就立即聯想到了這一點,探險家的一生都在和各種結界打交道,就連之前那個結界遊戲也是他提出來的,留下的惡趣味寶藏肯定也少不了這些東西,而以目前學術界的水準來看,想要解開還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這就是他之前所謂的突破口,也是他拋出這個遊戲的真正原因,所以他當場就開口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可以試著提供一些幫助。」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希望大師果然是位熱心腸的人,那麼請允許我把這個結界轉交給學院那邊,並傳達您的想法。」那位魂甲手裡拿著那枚藍色光球,十分恭敬地說道。
白亦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又突然想到了一個細節,開口問道:「但我有一點很奇怪,閣下為什麼對這些事那麼了解又那麼重視呢?據我所知您的魂甲使似乎還是三年級吧?」
「啊哈哈,是這樣的,發現這份寶藏的那位金菊花班的學生,正在追求我的魂甲使,所以我才能知道這些,他也表示如果能從寶藏中獲取些什麼,會與我的魂甲使分享。」那位魂甲連忙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嗎?這倒是說得通了,魂甲都希望自己的魂甲使變強嘛……誒?不對,等一下!你的魂甲使不是個男生嗎?我之前見過的,雖然看起來嬌柔了一點可愛了一點,但卻是個貨真價實的男生吧?
「這又有什麼關係?這是一個開放的時代啊希望大師,性別不同怎麼談戀愛?」那位魂甲很坦然地說道。
媽的死基佬!真噁心!還真不愧是什麼菊花班出來的啊!白亦心頭暗自想著,決定以後讓小彌雅離那個班的學生們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