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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畫面太美,以至於雙方都暫停了下來,少女很想伸手抹去臉上的黏液,但是她一隻手握著軍神之劍,另一隻手又捂著胸,哪怕她的身體確實對很多男性都沒什麼誘惑力,但處於女性的矜持,她肯定不會鬆手的,軍神之劍也不能丟,怎麼辦才好?只能先暫時不管臉上咯,任由那些黏液流的滿臉都是,甚至順著脖子流到她那兩抹格外撩人的鎖骨窩裡……
此時的少女大王已經氣得快從酒紅色的漂亮眸子裡噴出火焰來,只不過一隻眼睛被黏液糊住了,她只能用另一隻眼睛來表達內心的怒火,如果說之前的一番交手中她還有點退卻的意思,可如今被這麼欺辱之後,她已經決定把所有的事都拋去一旁,今晚就要和這惡徒拼個你死我活!就算他要跑也要追擊,不一劍捅死他誓不罷休!
「希望閣下,你是不是化身這個流浪劍客斯溫之後,不需要維持你平時的形象,所以內心的那股邪欲可以盡情釋放出來?要不然你為什麼總是用這個身份對女孩子做出某些猥瑣的事?」學者在虛空里毫不客氣的質問道,又用譏諷的語氣對其他幾個女性行者說道:「大家快來認識一下我們的虛空第五行者吧,他是我們的希望,繼承了大家的知識和能力,特別喜歡各式各樣的美少女,花樣特別多,還很擅長用奇怪的魔法對付她們……」
我不是!我沒有!這真的是意外!我是因為這個魔法釋放很快才順手放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這招命中了啊!大家要相信我啊!她的空間轉移那麼詭異,我肯定不可能是刻意釋放的啊!而且這充其量只是一記干擾視線的魔法而已啊!很乾淨的!你們不要總是主動往不好的方面聯想行不行?白亦在虛空里連忙辯解著。
只能說還好這裡沒其他人看見,大王的部下確實很信任她,一直沒有追過來,否則的話,估計她今晚不僅僅是劍被搶,連清白恐怕都保不住了……
心頭雖說有點愧疚,但白亦嘴上卻還是很硬地說道:「還不肯認輸?我已經掌握住你的行動軌跡了,乖乖交出軍神之劍,我可以饒你一命。」
「呸!」少女氣憤的從嘴裡吐出一口夾雜著白色黏液的唾沫,根本沒有搭理白亦的意思,為了搶走軍神之劍,居然能幹出這種事?少女大王被氣得呼吸都不順暢了,她可以坦然面對死亡,但絕對不能忍受這樣的羞辱!當即就不顧力量還沒完全恢復,再次強行催動軍神之劍的力量,整個人又一次漂浮在半空之中。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強行發動之前的高速突刺,肯定會對她的身體造成難以彌補的損傷,實力也會隨之下降,但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憤怒早已沖昏了她的頭腦,白亦那番話更是摧毀了她心頭最後的一絲理性,即使拼著被軍神之劍拋棄,她也要把這惡賊手刃當場!
看著她這麼一番準備拼命的架勢,白亦也暗嘆了一口氣,把手伸進儲物袋裡,摸出了一截黑乎乎的棍狀物,然後等到大王再次發動突刺時,釋放了一個和空間傳送有點類似的魔法,隔空移物,這個魔法可以把一件物品傳送到小範圍內的任意區域,是魔法試驗室里經常用來處理材料的手段。
然後就聽見空氣中頓時傳來三道聲響,先是金屬撞擊的咚的一聲;然後是重物落在草地上的噗通一聲;最後才是軍神之劍的劍柄落在白亦腳邊的一聲悶響……
白亦彎腰撿起了那截短短的劍柄,抬頭看了看不遠處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蠻族大王,有些無奈的聳聳肩,說道:「說了我已經掌握了你的行動軌跡,怎麼就不信呢?這一下撞得夠疼吧?」
虛空里的諸位行者對這詭異的場面都有些好奇,他們都沒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少女就被制服,軍神之劍也被奪走,這一場原本應該打到天亮的對決,就這麼突然的戛然而止了?
「看起來很奇怪,但原理很簡單,我只不過是把這個東西傳送到她突刺的路徑上一個合適的地方罷了。」白亦簡單的解釋道,又用法師之手把落在草里的黑色棍狀物撿了起來,那只是一截臂甲,黑耀金製成的,上面留著一個淺淺的印記,和少女大王額頭的寬度差不多。
原來,他藉助少女臉上的那些白色黏液中殘留的魔力,可以精確的定位對方的位置,然後在她發動高速突刺時,把這截黑耀金臂甲準確的傳送到少女額頭前面,避開了軍神之劍的紅色光刃。
然後嘛……因為突刺的速度很快,少女又對這種陰招毫無防備,就這麼一頭撞上去了,直接把自己給撞暈了過去。實戰經驗不足頭腦還不清醒的小女孩,仗著武器厲害就面對白亦這種千年老YB,遭到這樣的下場再正常不過了。
「好一記陰招!比我當年那些招數還要陰險……」巫妖都不得不佩服白亦這一手奇思妙想,然後接著又問道:「不過你就不擔心她一頭撞死?」
「之前追她的時候,也用精神力悄悄探查了一下,發現她的肉體強度其實比正常人強了很多,很結實,堪比那些神靈武士了,這應該也是軍神之劍的效果吧?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不敢硬接我的刀刃,但就這麼撞一下應該不會死。」白亦說道,然後走到少女身邊,把她翻了過來,視線錯開不該看的部位,伸手摸了摸她黏糊糊的脖子,又繼續說道:「你們看,果然沒事,只是暈了過去。」
結果等他做這些事的時候,背後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無力,但又充滿怒氣的清喝:「臭流氓!你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