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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進那個班級的話,應該不難,學徒你認識現在的仙塞院長吧?會不會是你的學生之類的?我們找到他,讓他把彌雅塞進去不就好了?」一位代號騙術師的行者說道。
這傢伙,怎麼想這些歪門邪道的玩意?這不就是拉關係走後門嗎?白亦有些不爽地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學生,或者說我們虛空三十三位行者的學生,需要用這種手段去加塞?姑且不說彌雅會怎麼想,反正我丟不起這人。」
其他的虛空行者們也紛紛表示反對,雖然他們陣營不同立場不同,雖然他們被地球文化嚴重毒害,但他們並沒有忘記自己身為強者的驕傲與尊嚴,這種三流手段自然得不到贊同。
然後騙術師就慘遭禁言,大家的討論繼續。
「以彌雅的天賦來看,直接進入金薔薇班的可能性幾乎為0,即使有希望閣下在她身邊也是一樣,想進去的話,我們只能讓她在兩個月後的學院測試里取得第一名的成績,這樣的話也能進入金薔薇班。」學徒繼續說道。
考試第一?這未免太沒有難度了吧?有自己的輔導,這不和白送的一樣?雖然彌雅在法陣魔法上面進展很慢,但想要應付考試涉及到的那些符文魔法,那可就簡單多了。白亦自信的想著。
「並不是那麼簡單的,學院的年末測試的筆試方面並不難,稍微認真一點都能拿滿分,關鍵是在實踐方面,也就是實戰測試,這個才是區分名次的主要手段。我們仙塞學院不是那種教死書的學院,很注重理論和實踐相結合的。」學徒連忙糾正著白亦的錯誤想法。
你當自己是南翔技校啊?學了理論還要學操作的咯?搞得這麼麻煩……難道還要把學生們放擂台上互角不成?
「就是讓他們打擂台啊,魔法系和魔法系的打,物理系和物理系的打,簡單粗暴有效的測試手段。」學徒補充著說道。
嘖嘖,還真敢這麼幹啊?那彌雅是魂甲系的怎麼打啊?我上去和人打嗎?白亦又跟著腹誹道。
「那倒不至於,魂甲系和魔法系是兩個平行系別啊,魔法師同時也可以是魂甲使,這又不衝突,到時候肯定是彌雅自己上去打啊。」學徒繼續說道。
結果聽見他這麼說之後,很多虛空行者當即表示:「哎呀,這下就有點麻煩了……」就連白亦也隱約的這樣覺得。
倒不是說彌雅的實力只有中級這一點,她作為二年級生,對手也基本是這個檔次的,沒有太大差距。真正麻煩的地方在於,彌雅完全沒有魔法裝備,這才是關鍵問題所在。
魔法師相互對抗,除開實力差距太大的特殊情況,決定勝負的主要因素就是所持的魔法和身上的裝備外加各種捲軸和藥水;而對於中級魔法師而言,魔法的差異也基本可以忽略不計,反正身上就那麼點魔力,放出來的魔法大家都差不多。
所以裝備就成了相當關鍵的因素,一身神裝的中級學生欺負起彌雅來那簡直太容易了,再看看彌雅這邊呢?身邊就一隻錘頭鯊布偶,有個籃子用啊?
「我們需要魔法裝備,或者錢。」白亦直截了當地說道,「我記得有些人生前留下過遺產寶庫之類的東西吧?有哪些人留下過?」
「我留下過富可敵國的寶庫,裡面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寶藏。」魔法師第一個說道。
嗯,當年的皇帝陛下肯定是身價不菲,不過你確定開啟你那5000多年前的寶庫不需要先學習一下考古學嗎?
「我當初預感到自己要犧牲的時候,把全部家當都捐給教會了……」聖騎士行者這樣說道。
廢物!滾!
「我的寶庫里有著數不清的神兵利器,還有可以驅使深淵惡魔大軍的統御號角。」惡魔行者回答道。
聽起來挺美的,但是你讓我們怎麼進入無盡深淵,去開啟一位深淵領主的寶藏呢?
「我之前留下過無數個地窖用來逃脫世人的追捕,裡面雖然沒什麼錢,但有大量死靈魔法的珍稀材料,拿去置換的話,買下一個小國是沒有問題的。」巫妖行者也跟著說道。
你的地窖早被教會抄光了吧?就算沒抄光,那些燙手的玩意你叫我怎麼出手呢?
行者們一一發言,結果居然大部分身前都留下了寶藏和遺產之類的玩意?這群傢伙,都是倉鼠嗎?那麼喜歡藏東西?白亦又忍不住腹誹道。
結果這群倉鼠強者理直氣壯地說道:「你作為一名地球人,應該比我們更清楚積蓄的重要性吧?我們這裡既沒有銀行也沒有支付寶,你讓我們怎麼辦?」
好吧,他們說的也有點道理,不過問題在於,這些傢伙的寶庫不是年代久遠無據可查,就是位於各種微型私人位面,根本拿不到。
結果最後反而是代號蠻子的那傢伙的相對最靠譜一點:「我之前在山裡挖了個洞,裡面放著沒吃完的醃肉,還有各種獵物的屍體。」
醃肉有個鳥用啊?這麼多年過去早就成灰了吧?還有獵物的屍體又有什麼……誒?不對,等一下,如果是這個傢伙的獵物的話,值得收藏的那些基本上都是荒原猛獁,比蒙巨獸,戰鬥暴龍獸,鋼鐵加魯魯之類的玩意吧?這些東西即使是屍骨那也是價值連城啊!
應該說不愧是繼承了哈斯卡之名的神靈武士嗎?作為物理系職業最頂尖的存在,其藏品也確實符合其身份啊,不過隨便在山裡挖了個洞就放進去真的沒問題嗎?不怕被其他人取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