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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似外掛了好幾掛的電池,在沒有耗盡能量前,馬大浩就是個永動機,不眠不休,不停戰鬥。
張天師一時又升騰出豪情,不由得和馬大浩過了過手,而後他又被打擊了!這一刻他忽然感覺自己的人生無比的悲催,就是一隻坐井觀天的青蛙,一隻以為天只有井口那麼大!已經恢復赤子本心,處處流露真性情的老天師,都快要哭了!
而原本一直卡住他的階位居然出現隱隱的鬆動,五階的進化者,沒有天大機緣,沒有幾番生死之間搏殺的經驗,沒有在刀尖前遊走的本領,根本就沒有機會跨入到六階。而現在張天師顛覆了這個傳說。
就在華揚火急火燎的往前線敢的時候,哈薩的城市裡,萬眾的矚目中,上面派遣的人終於趕到。
一身明亮鎧甲的騎團長,手中挺著修長的騎士槍,胯下是變異後體型進化四倍的巨型戰馬,他端坐在改進的馬鞍上,一身鎧甲連同寒光閃閃的騎士槍,在陽光下,在十字軍的歡呼聲中,閃爍著五彩的流光。
後面緊跟著同樣壯碩的戰馬,戰馬的身上和膝蓋上也裹著銀亮的鎧甲。一個個精神抖擻的騎手,挺著三丈長的騎士槍,腰杆挺得筆直,神采奕奕的坐在馬鞍上。
夾道歡迎的十字軍發出一聲聲的歡呼,是神聖騎士團!是神聖騎士團!教廷里最為強大的部隊,也是教廷里最為特殊的部隊,他們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那就是教皇親衛隊。
隨著病毒爆發,末日到來,人類的個體不斷的強大,火藥武器與能量武器近乎失效的情況下,人類越發注重冷兵器,全是鑲嵌有髓石的冷兵器。近乎復古的兵器配備,讓守舊的教廷很是歡喜,於是他們依靠龐大的物資儲備,雄厚無比的財力,復刻出了十字軍,同時復刻出了騎士團。
而且這樣的復刻在實戰中加以論證,他們的存在,的確有一定的合理性。在交戰中不斷的光耀教廷的榮光,不斷擴大教廷的領土,所以這一次他們也被派遣到東征團,給東方邪惡土地上的異教徒,一些顏色看看。
在神聖騎士團的後面,忽然響起嘹亮的聖歌。穿著麻袍拿著魔法杖的聖女們,三個一群,五個一夥,看似雜亂無章,卻又隱含著別樣的規律。甩著滿頭的金髮,唱著嘹亮的聖歌,一步步走進了十字軍中。
原本就滾燙的熱血,一時間更加的滾燙。原本就高昂的戰意一時間直接爆了表。十字軍們舉起自己的重劍或者斧頭,讓鑲嵌的髓石沐浴在陽光下,而後他們發出一陣陣的歡呼聲,慶祝神聖騎士團的到來,慶祝聖女們的到來。
冷色的頭盔上面是猙獰的面罩,騎團長把面罩往上推了推,雙眼放光望著正在歡呼的十字軍們,緩緩的高舉起三丈長的騎士槍,放聲而呼:“明天!我們衝到異教徒的土地上,碾碎他們!宣揚主的榮光!”
“碾碎他們!碾碎他們!”十字軍更加亢奮,發出一聲聲歡呼。
騎團長又覆蓋上了面罩,望著東方,望著那個所謂太陽升起的地方,嘴角便全都是冰冷,那個骯髒的沒有信仰的國度,上面生活的異教徒們全都該死。
在哈薩城的中心是城市最高的建築,威麟大酒店,原本開酒店的也是華人。在華夏周邊,甚至更遠的地方,都生活有華人。這個世界第一人口大國,在人口方面有著別的國家所不能媲美的先天性優勢。
騎團長皺著眉頭,看著自己臥室里的那副山水畫。他打從心眼裡討厭關於華夏的一切東西,好的壞的甚至醫術的。從腿側抽出佩劍,騎團長正要把那副山水畫劈成兩半的時候。
“如果你不喜歡,可跟我調換房間。”身穿麻袍的聖女雙眼痴迷的望著牆上懸掛的山水畫,在西方世界白種人里,並不是全部人都討厭東方的文化,也有人很是痴迷:“在我的房間裡,掛著一幅畢卡索的向日葵,也許你會喜歡。”
“該死!”騎團長憤怒的望著聖女:“珍妮佛,為什麼你會喜歡這些異教徒的東西,抽象而墮落。骯髒而不可理喻,你現在就是迷途的羔羊,需要主的搭救,醒來吧!”
“每一種文明的存在,都有它的合理性。華夏這個國家的文明已經傳承了幾千年,甚至比我們國家的歷史還要久遠。”珍妮佛說著聳了聳肩膀:“欣賞久遠而悠長的底蘊文化,品味獨特的藝術魅力,這並沒有不妥當的地方。”
珍妮佛說著望向詹森:“去休息吧!明天就要大戰呢!”
詹森刻板的點頭:“我會有我的騎士槍,擊潰邪惡的文明,告訴你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主的榮光至高無上,願主與你同在。”
“願主與你同在。”珍妮佛低喃後,失神的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這樣做究竟對不對!
飛艇再一次落在華夏和哈薩接壤的邊境線東邊,隨著對面的進化者越來越多,哨所便不停的往後移動,在離邊境線五百里的地方,進化者們直接修葺一個可以居住千萬人口的營寨,若不是時間太緊,他們能夠修出一座城市來。
參謀部制定的計劃是野外沖戰,所以不需要太過堅硬的營盤,華揚坐在營帳內,就看到張耀奇和羅振興都趕了過來。
兩個人先行了一個軍禮,而後向華揚介紹前線的一切,士兵們早就已經到位,隨時都能夠進入戰鬥狀態。他們也學著進化者聯盟的進化者,就地尋找補給,一面熟悉地形,一面消滅進化獸與喪屍,一時之間以邊境線為中心,一千公里以內的進化獸與喪屍被清繳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