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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營的眼中滿是狂喜,對著華揚說:“三十六塊矩陣櫃是一組,三十六個矩陣組是一個群,三十六群矩陣櫃是個列陣,如果你有三十六個矩陣列陣,那你就有個智能光腦。”
聽到如此天文的數量,華揚搖了搖頭:“還是先湊齊兩個矩陣櫃再說吧!”華揚雙手同時按在矩陣柜上,兩個柜子瞬間消失。
西門金又瞪圓眼睛:“你還有空間系的異能?”華揚得瑟說:“我不光有空間系的異能,還有火系的!”說著雙手冒出兩團耀眼的光焰。把西門金震的說不出話來。
回到小廣場上拿到另外八個矩陣,奧普告訴華揚需要給核心矩陣換殼,如果想要組成兩個矩陣櫃,還要再找十個矩陣。
省會旁邊曾有一個軍事基地,是人工智慧科研室,後來病毒爆發,科研室緊急撤退,成矩陣櫃的矩陣被裝在貨櫃里,大撤退時被困在公路上。一堵幾十里前後都有車的公路,成為很多倖存者埋骨的墳墓。這些矩陣躺在貨櫃箱裡便宜後來的進化者。
華揚又花了一百萬,湊齊三個矩陣櫃後,新的難題出現。關營只會用人工智慧,不會擺弄矩陣和矩陣櫃。而奧普知道怎麼擺弄,華揚的基礎太過薄弱,無法領會自己的意思。
華揚無語反問奧普:“為什麼非要弄矩陣?”奧普的回答讓華揚心跳:“是因為入侵樂園光腦需要龐大的運算力。”
暗影想到一個好地方:“我們可以去奴隸市場碰碰運氣。奴隸市場裡的奴隸雖然只注重外表,但也有真才實學。而且末世只爆發不到半年,有的還記得自己的專業。”
“那就看看去!”在暗影帶領下,一行人走進奴隸市場,看到隱藏在天堂角落裡的地獄!
人性是這個世界上最為玄妙的東西,人會因地位落差,或教育缺失而形成一道道無形的壁壘,繼而轉化成隱藏在心底的歧視。被歧視久的階層心底會產生扭曲,有朝一日掌權後,必然會對曾經歧視對立的階層,狠狠的報復反擊。
奴隸市場坐落在街心,周圍種著花,遠遠看去好像是個大花園,走近後才發現花海後面砌著高牆,高牆上面掛著滿載負荷的電網。穿過厚重的大鐵門,一股陰森森的冰冷撲面而來,凍得華揚縮了縮脖子。
站在青石板鋪就的街道上,望著被濃煙半遮掩的太陽,華揚沒緣由的心情大壞。感覺這裡不是一個交易市場,而是一片冷幽幽的墳墓。
青石板的街道把整個奴隸市場一分為二,左邊是男奴,右邊是女奴。大家都下意識的往右邊走,街道上空有一排排鋼鐵穹頂,穹頂下豎著一根根的鋼管,鋼管上還焊著鐵皮凳子,一個個女奴雙手上捆著鐵鏈,掛在鋼柱上面。讓白皙圓潤的豐盈更加挺拔。雙腿被鐵鏈束縛在凳子上,每個女奴都赤裸裸的一絲不掛。嘴巴里噙著咬不斷鋼索,努力夾緊自己的腿。想在如此羞辱下,保留最後一點的尊嚴,而凳子上的鋼條是可以左右移動的。
買奴隸的進化者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摸摸皮膚是否白皙,摸摸肌肉是否彈性十足。還有的會掰開女奴的大腿看木耳的顏色,更有甚者把手指插進去,實地感受妙處一番。只要別太過分,一般奴隸的主不會在乎,如果價格合適,還能直接試用。
1000點能買個漂亮的女奴,10000點能買個處女奴隸。怎麼玩都不過分,哪怕你這邊買來,那邊玩死,都不會有人指責你,在個人財產神聖而不可侵犯的樂園。只要是花錢買的東西,怎麼用都不過分。樂園內每天都有幾百奴隸死去,而後奴隸主們又會從荒原上掠奪更多的奴隸回來。
華揚臉慢慢漲紅,一顆心裡怒火高漲,道德居然淪喪成這樣,被捆綁在鋼柱上的難道不是他們的同類?望著幾個進化者對著一個女奴上下其手,每個人臉上閃爍的惡趣,仿佛玩弄的不是同類,而是一件新鮮的玩具。
原本躲閃抽涕的女子,慢慢變得麻木,竭力收攏的腿也不再用力,就這樣大張著任由別人玩弄。她的心死了,活下來的只是一具軀體。如果她知道苟延殘喘後,會遭受如此屈辱,也許她在病毒爆發後會主動變成喪屍。
不遠處捆在鋼柱上的女奴穿著內褲,這不是奴隸主仁慈,而是因為這些女奴是處女,穿上內褲是方便區分,也防備別人驗貨時毛手毛腳。一般財主們買穿內褲的女奴會當場用,如果不落紅,奴隸主要十倍賠償。
就在這時那邊傳來熙攘,還有唔鳴卻吼不出的慘叫。一個剛在賭場裡大輸的進化者談好價錢,刷卡後掰開腿,撕碎女奴的內褲,直接苟且起來。賭徒們相信落後可以轉運,周圍的進化者為他歡呼,對著地面上上落紅起鬨。一群進化者就這樣欺負一個弱女子,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這個世界完蛋了!活著一群本就該死的進化者,什麼狗屁樂園,明明就是人間地獄!望著眼前此時所發生的一切,華揚忽然明悟:在倖存者與倖存者的世界裡,最危險的不是變異獸,不是喪屍,甚至不是飢餓和絕望,而是活生生的人!
喪屍與進化獸追殺倖存者只是為填飽肚子,而進化者折磨倖存者,只是為開心,為在別人的痛苦上建立自己的開心。
這個混蛋的世界裡,一開始並不全是壞人,只有一小撮壞人,他們窮凶極惡傷害一些好人,這些好人為報復不得不變成壞人。於是這個世界上壞人多了,好人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