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艙門打開,猩紅色的地毯從扶梯上撲到扶梯下,米國安保接管周圍的一切,儀仗隊更是按照最高的規格奏響了米國國歌,這是按照招待元首的規格啊!
華揚帶著齊飛舞踏出機艙,望著猩紅色的地毯,還有奏響的米國國歌,華揚一時間詫異,自己居然趕上一鍋元首了!原本歡快的米國國歌忽然間停了下來,按照這個節奏這一刻是要奏鳴聯盟集團的國歌的,但是天堂島不是一個國家,所以也就沒有了國歌,一時間歡快的樂隊居然在這個剎那,卡殼了!
奧黑蛋原本笑成菊花的臉,立刻間凝固,腦袋中全都是碎碎念,這幫比豬還笨的渣滓,怎麼能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掉鏈子,思索間又小心翼翼的仰視著機艙門前的華揚,發覺他面上滿是不悅,奧黑蛋立刻沖樂隊齜了齜牙,殺人的心都有了。
原本停滯來的樂隊,立刻間又奏鳴出歡快的華章,只不過這個調子是國際歌。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儀仗隊想出來這個法子。一時倒是緩解場面上的尷尬。
華揚順著扶手梯往下走,一旁的齊飛舞早就樂的找不到北。一般能在這個位置出現的,都是第一夫人,華揚沒頭沒腦的把自己帶出來,莫非是在暗示什麼?齊飛舞陷入深深的聯想中,甚至都有些胡思亂想起來。
奧黑蛋的身軀很高,這一刻卻顯得有些點頭哈腰,伸出兩隻手,去握居高臨下華揚的一隻手,嘴上還不斷的蹦出字正腔圓的華夏語:“歡迎,歡迎,熱烈歡迎啊!”
一時間華揚被奧黑蛋的熱情,感染到了迷惑,雙眼閃過詫異低聲的問:“你也會華夏語?”
“略懂!略懂!”奧黑蛋繼續笑顏如花:“以前專門肖過兩年!”一激動張口冒出天津味。
華揚徹底驚詫了,半晌後才點了點頭:“那就走吧!”這一刻他好似是米國的總統,而奧黑蛋是來訪的外賓。最讓人詫異的是,奧黑蛋居然被覺得錯亂。點頭哈腰帶著華揚往車隊走,這一刻奧黑蛋仿佛意識到了什麼,回頭左右看了看,發覺華揚真的沒帶衛隊,不由得詫異問:“為什麼你沒帶保鏢?”
華揚眉頭詫異,反問:“我為什麼要帶保鏢?”
這個反問一下讓奧黑蛋窒息,繼而臉上泛出羞愧。擁有強大實力的人,已經站在世界之巔,擁有超過這個世界三十六年的科技,他的確不需要保鏢,因為他有叫板天下的實力。
一時間奧黑蛋的心都碎了,自己怎麼就沒有如此的實力,當然最讓奧黑蛋無語的是,自己沒有實力就沒有實力,居然還腦殘般招惹了他!哎!半晌後奧黑蛋才無語,這就是命!
華揚與奧黑蛋乘坐一輛車前往米國白宮,這一刻正趕上中午,米國白宮準備了冷餐會,就是自助餐配紅酒。坐了半天飛機的華揚,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端著盤子開始了狂吃海嚼。
奧黑蛋可沒華揚那麼灑脫,這一刻他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而不是威風凜凜的米國霸主,縮在一旁提心弔膽,等待著華揚高高舉起的板子,而後再重重的落下。
奧黑蛋的心中充滿忐忑,這一板是打頭還是打臉,又或者打在屁股上,重不重,要不要命,會不會影響政治生涯。擁有的越多,忐忑的越大,奧黑蛋不明白華揚會怎麼打,也擔憂自己的未來,一時間食不知味,畏畏縮縮的等待著華揚的判決。
西方社會喜歡把冷餐會當成交易場,不管是政治還是金融,他們都喜歡找個恰當的時機,品著紅酒把事情確定下來。
而這次華揚的突然到訪,讓一些政治家等到機會,當然也讓一些野心家看到機遇。政治是什麼,在政客的眼中就是站邊的遊戲,人生就是一個蹺蹺板,總有一頭高,而另一頭低,政客就是要通過自身的努力站到高高翹起的那塊板上,或者說穿了就是一場投機者的遊戲。
已經有些議員聯合在一起,準備在參議院與眾議院同時發力,彈劾掉奧黑蛋,用來平息華揚的怒火,同時讓自己的政治資本得以最大的收益。
而奧黑蛋也明白,自己坐在火山口,整座火山隨時間都可能噴發。在這種情況下,他自然是低眉順目,希望能把華揚伺候的舒舒服服,高舉的板子最終能夠輕輕的落下,為了這個目的,他就差沒在眾目睽睽下,給華揚跪舔了!
吃飽喝足的華揚小口的品著紅酒,望著忐忐忑忑的奧黑蛋,華揚不由得露齒一笑,露出滿口潔白森然的牙齒,對著奧黑蛋招了招手,乖巧柔順的奧黑蛋立刻跑了過來,如果在他的屁股上安上一條尾巴,他搖的一定非常歡。
華揚思量著自己應該如何開口,半晌後才低聲的說:“小奧啊!你當總統也有五六年了,我記得米國總統四年一屆,而且只能連任兩屆吧?”
奧黑蛋沒在乎華揚的稱呼,而是連續把頭點頭,好似個應聲蟲般說:“是的!是的!”
華揚吸了口紅酒,品味葡萄酒的酸澀,味蕾在酸澀後留下甘甜,華揚對著奧黑蛋說:“這個憲法能不能修改,把總統任期改成終身制?”
“蝦米?”奧黑蛋驚恐了!修改憲法,這個東東太過狠利,恐怕不是他能推動的,一時間呆若木雞,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
“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情,反正你過兩年就到期了。倒是可以運作一下。”華揚說著眼睛微微的眯起:“我打算申請移民米國,而後參加米國大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