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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女人就笑道:“放心吧,楊老闆,我給你找兩個正宗的沙州妹子。”
侯衛東見秦飛躍和粟明都沒有進來,心裡沒底,問道:“秦鎮長和粟鎮長他們來不來?”白春城就道:“別管這麼多,放心耍。”
聽到楊家福的口氣,侯衛東心裡一陣緊張,他看到白春城很瀟灑地坐在沙發上,也就裝作老練,坐了下來。
不一會,屋子裡進來七八個年輕女孩子,她們在昏暗的燈光下站成一排,中年女子走了過來,熱情地道:“各位老闆,看起那位就選那位。”
侯衛東已經明白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小姐,白春城毫不客氣,他站起來,不停地打量著小姐,他似乎覺得看不清楚,就打燃火機,挨個看了一遍,關掉火機後,就對著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道:“就是你。”
楊家福就對侯衛東道:“張老闆,你挑一個。”
侯衛東短暫地猶豫了一會,即害怕又有莫名的期待,他不願意在眾人面前掃了面子,就隨手點了一個女子,點完之後,心道:“怎麼象是菜市場買雞,還挑挑選選。”
三人都選好了女子,屋裡原本昏暗的燈光就關掉了,只剩下電視屏幕的燈光。
那個女子走到侯衛東身邊,就去倒了一杯茶,哆聲道:“老闆喝茶。”然後坐在侯衛東身邊。
侯衛東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架式,手腳也沒有地方放,那女子越靠越近,溫柔地問道:“老闆,唱不唱歌,我幫你點。”侯衛東就道:“點一首《水手》。”
唱歌的時候,那個女子就站在旁邊,靠在侯衛東身上。等到侯衛東唱完歌,已沒有了白春城和楊家福的身影。
侯衛東尷尬地坐回到沙發上,女子主動地道:“我們跳舞。”女子就選了一首慢四步的曲子,跳了幾步,身體就偎了過來,緊緊貼住了侯衛東。
侯衛東想把她推開,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特別是下身立刻就起了反應,他半推半就地將女人抱在懷裡。
在大廳里跳了幾圈,女子就道:“我們到裡面去跳。”然後就主動朝一個半圓的門洞移了過去。進了門洞,侯衛東適應了一會,才借著外面電視的微弱光線,看清楚了周圍環境。
這是一個小小廳,沒有燈光,牆角有幾張沙發。
女子吃吃笑了幾聲,道:“老闆,出來玩,就要放開,我陪你玩舒服,你要給點小費喲。”
侯衛東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也不知道價錢,就試著問道:“給多少。”
“老闆大方就多給點。”
侯衛東漸漸平靜了下來,道:“你說個具體的數。”
女子道:“那邊有床,做愛,一百元。”
明白了市價,侯衛東就放下心來,道:“我們就跳舞。”
裡面的小小廳沒有燈光,黑得可以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隨著外面的聲音,女子就有意無意地觸碰侯衛東的下身,雙手抱著侯衛東的腰,就如一對親密無間的情侶。
那女子笑道:“老闆,你怎麼這樣老實。”
侯衛東心裡在劇烈掙扎,一方面,他覺得這樣不好,是對小佳的背叛,也是對二十多年所受教育的背叛,另一方面,對女姓身體的渴望,又使他身體不斷發生著變化。
他在正欲望與道德之間掙扎,那女子吃吃笑著,突然伸手握住了侯衛江跨下的長劍。
第78章 神仙打架(七)
侯衛東沒有想到這個女子如此大膽,他就如練了金鐘罩的武林高手,突然間被人點了命門一樣,防線徹底崩潰了,他的手就伸進了女子的衣服,揭開乳罩中,將女子豐滿的乳房握住。女子似乎怕癢,用另一隻手將侯衛東的手捉住,道:“老闆,不要,好冷。”
女子一隻手阻撓侯衛東的侵襲,另一隻手卻握著侯衛東的要害不放,道:“我曉得老闆大方。”
侯衛東就明白了女子的意思,他皮包里有幾張五十的,猶豫了一會,他取出了一張五十的,塞到女子手上。
女子摸著錢的質地,就明白不是一百就是五十,便鬆了手,讓男子冰涼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敏感處。
每個女人的敏感處是不一樣,她的敏感處正好是乳頭上,被男子揉搓一陣,身體就開始發軟發熱。她拉開男子褲子上的拉鏈,也用冰涼的人握住了男子的要害。
“老闆,你的本錢好厚啊。”
女子的聲音就是海上的女妖,讓侯衛東陷了進去。
等到火山劇烈地噴發以後,慾火也就迅速從身體中消退,就如海嘯,來得猛去得也快。
欲望弱了,道德立刻就回到了侯衛東腦海中,他內心充滿著羞愧,離開了女子的懷抱,走出了小廳,來到了屋外。
在冷風中吹了一會,侯衛東心道:“傳言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我難道也在江湖中了?”心情複雜地點燃了一枝煙,就著在一顆大樹後面慢慢地抽著。
“侯衛東。”
黑暗處傳來了粟明低低的聲音,侯衛東連忙走了過去,見確實是粟明,就輕輕地叫了一聲:“粟鎮長。”
“給我一枝煙。”
侯衛東趕緊遞了一枝過去,又把火點上。
粟明抽了一口,笑道:“戒了三個月,又開戒了,都說煙是壞東西,可是許多長壽老人也抽菸,最終還是基因決定命運。”
侯衛東就點頭附和。
粟明又問:“青干班什麼時候結束?”
“快了,十二月三十日結束,然後放假過元旦。”
粟明深吸了兩口,道:“明年是交通建設年,上青林公路已在縣裡掛了號,說不定那天縣裡領導就會上來看,你回去以後,把公路盯緊點,一定要讓秦大江按照設計圖紙組織施工。”
“粟鎮長放心。”
聊了些工作,兩人就各自抽菸,兩個火星在黑暗中閃閃發光。
“侯衛東,你到青林鎮來報到的時候,怎麼組織部門或是領導沒有送你?”
“組織部門要派人送嗎?”侯衛東心裡有些疑惑,就道:“拿到人事局的介紹信,我就直接過來,組織部門沒人送,我也沒有想到要找人送。”
粟明道:“任林渡,你認識嗎?”
“他也在青干班培訓。”侯衛東隱瞞了和任林渡住在一個寢室的事。
粟明也沒有多問,道:“任林渡到李山鎮報到的時候,是由組織部副部長肖部長親自送下去的,李山鎮的黨委書記是我的同學,他給我說起過這件事情。”
任林渡長袖善舞,侯衛東是領教過,但是能讓肖部長親自送到鎮裡面去,這意味著任林渡家裡也很有關係,侯衛東心情很複雜,他恭敬地粟明道:“粟鎮長,我才從學校畢業,很多事情不懂,希望粟鎮長多多批評幫助。”
對於侯衛東被分配到上青林的原因,粟明心裡是清楚的。
趙永勝有個侄女,也是今天大學畢業,趙永勝準備給其侄女弄一個行政編制,也做了一些工作,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其侄女雖然如願到了交通局,卻是一個事業編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