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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門人也就不再懷疑。
小朱就朝樓梯處走,道:“還是當老闆好,可以蒙頭睡覺,秦老闆在不在,是不是又跑到城裡打炮去了。”守門人搖頭道:“今天沒有走,昨天喝了酒,還在睡覺。”小朱看罵罵咧咧地道:“我都沒有睡,他睡個雞巴,我有事要給他說,他在哪一間?”
聽見小朱說粗話,守門人就覺得很親切,道:“二樓最邊邊的那一間。”
羅金浩和楊小陽就跟著小朱上樓,走到二樓角落,等到小朱將房門騙開,三人就猛地撲了上去。
秦敢在睡眼朦朧中被三個人撲到在地,正在掙扎,腦袋被硬傢伙頂住,耳中聽到一聲:“警察,不許動。”
“搞錯沒有,我沒有做壞事。”
秦敢話未說完,腰上就被打重重地打了一拳,楊小陽迅速地給他上了銬子,道:“把傢伙交出來。”
“什麼傢伙?”
“你心裡明白。”
秦敢平時都把槍帶在身上,這次運氣好,那把仿造手槍恰好被曾憲勇帶走了,他反而放下心來,也不反抗了,道:“我不知道你們說什麼,小朱,我可沒有惹你。”楊小陽用膝蓋頂著秦敢的背,道:“老實點,把東西交出來。”
羅金浩在床上等可能藏槍的地方仔細搜了一遍,一無所獲。
留下了兩名民警繼續搜索槍械,羅金浩帶著小朱直奔永發磷礦。
當遠遠地看到永發磷礦之時,天邊已經一片魚肚白,小朱一直想給哥嫂通風報信,無奈被羅金浩跟得緊,他找不到機會打電話,這時遠遠地看到了永發磷礦,腦袋瓜子就不停地轉動著。
羅金浩在車上坐鎮縣局的鄧家春報告了情況:“抓住了秦敢,但是沒有搜到手槍,目前正在前往永發磷礦。”
鄧家春一夜未眠,一直守在了辦公室里,他在紙上又畫了一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次“外科手術”已經比預想中要成功。
眼見著東方出現了陽光,鄧家春正要拿出電話,就接到了縣委副書記侯衛東的電話。
“家春,戰果如何?”
“侯書記,不錯,還沒有收官,但是成績也不錯了,我正準備向你報告。”經過昨天一晚,侯衛東很順暢地將“鄧局長”變成了“家春”,鄧家春作為下級就不敢隨意改口,他依然稱呼著“侯書記”,並沒有因為侯衛東改口而跟著改口。
昨晚,侯衛東交待了任務以後,原本以為會睡不著覺,豈知挨著枕頭以後,居然就呼呼大睡,只是在睡夢中,他成了警察,正帶著人馬在黑暗中摸索。
六點準時從床上爬起來,他原本想打鄧家春手機,想了想,還是給鄧家春辦公室打了過去,果然,鄧家春還是堅守在辦公室里。
第469章 一波三折(上)
小佳睡眼朦朧地抬頭看了看打開的窗戶,見天空才是魚肚白,道:“還早,多睡一會。”
小別勝新婚,這確實是經驗之談,經受了愛情的滋潤,讓小佳皮膚格外的光滑細膩。
侯衛東極不喜歡將單位上的公事帶入家門,他沒有給小佳講明急著回去的原因,俯身在其額頭上親了親,不料,被小佳用力一拉,又與小佳擁作一團。
“你怎麼這麼燙。”
小佳咬著侯衛東的耳朵道:“你這一走就是一個星期,再來一次,交了公糧才准走。”交公糧是園林管理局謝局長的口頭禪,小佳平時聽得耳熟,今天順口就說了出來,說出以後,又捂著嘴巴不停地笑。
侯衛東順手把手錶取了下來,揭開空調被子,就趴在床上,細細地親著小佳的耳垂、耳朵背面。這兩上部門也是小佳比較敏感的部位,親吻了一會,小佳動手解開了侯衛東的皮帶。
“這一次要比晚上還要久一些。”小佳提出了要求。
“我剛給老耿打了電話,他和杜兵一會就要過來。”
“我不管,讓他們等一會。”
“我們換種姿勢,你趴在桌子上。”
小佳很配合地從床上起來,彎下腰,用手撐著梳妝檯,把頭放在手背上,背、腰、臀形成一條優美曲線。
侯衛東用手摸了摸,那裡已經濕成一片,道:“低一些,我要進去了。”他找准了位置,用力往前一挺,小佳忍不住就叫了一聲,“啊。”
司機老耿和秘書杜兵是住在市委招待所,楊柳出面打了招呼,他們兩人的費用就記在市委辦的帳目上,兩人接到電話以後,就以最快速度趕到了新月樓,在樓下等了四十來分鐘,才見到衣冠楚楚的侯衛東出現在大門口。
到了成津,已是八點多鐘,進入郊區以後,侯衛東道:“先到公安局。”在路上,他原本想讓鄧家春到縣委辦來匯報戰果,後來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讓老耿將小車開到了公安局。
到了公安局裡,繼續有警察進入了辦公大樓,凌晨的行動僅僅限於縣刑警大隊,其他民警都不知道此事,見侯衛東上了樓,都很詫異。
到了鄧家春辦公室,鄧家春都陰沉著臉,氣氛就如冰箱急冰室取出來的肉一樣,冷冰冰,硬梆梆。
大哥侯衛國見到侯衛東走了進來,便沮喪地搖了搖頭。
鄧家春匯報導:“侯書記,出了意外,小羅帶隊到了飛石鎮,行動進展順利,搜到了一把仿製手槍,將方鐵和秦敢兩位重要嫌疑人抓獲。”
聽到秦敢的名字,侯衛東暗自吃了一驚,臉上卻是不動聲色,道:“出了什麼意外?”
鄧家春語調很沉重,“在返回途中,有一段長下坡,由於重車要用水來沖淋輪胎,使路面變得很泥濘,特別滑,一輛長安車滑進了山溝,嫌疑人方鐵當場死亡,兩位民警受了重傷,正在縣醫院急救,還沒有脫離危險。”
“另外一名嫌疑人情況如何?羅金浩情況如何?”
“嫌疑人和羅金浩在另外車輛上,沒有出事,羅金浩正在詢問那名嫌疑人秦敢。”
“這個秦敢,怎麼做出這事。”侯衛東心裡埋怨了一句,他摸了一枝煙出來,獨自抽上,又對鄧家春道:“你給縣醫院院長撥通電話,我要跟他說話。”
鄧家春找出機密電話本,找到了縣醫院院長電話,道:“魯院長,我是公安局鄧家春,侯書記要給你通話。”
縣醫院魯院長才參加培訓回來,昨天晚上幾位朋友為其接風,喝了一肚子酒,今天早上還沒有完全恢復,額頭上還剛來上班,還不知道鄧家春的大名,正準備去問旁邊的副院長,耳邊就傳來一個陌生聲音,“魯院長,我是侯衛東,今天早上送來的傷員,要不惜一切代價進行搶救。”
魯院長沒有聽清楚是誰,背靠著椅子,反問道:“你是哪一位。”
“我是縣委侯衛東。”侯衛東聲音重了一些。
魯院長用手捂著話筒,問旁邊的副院長,道:“侯衛東是哪裡的書記。”副院長急忙道:“昨天晚上給你說過,是新來的縣委副書記,主持縣委工作,你怎麼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