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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當然了,不過就憑咱兩的關係,用不著那麼麻煩吧?”趙思君厚顏無恥的說。
“哼!咱兩的關係?咱兩有什麼關係?我只不過是被人拋棄的小可憐蟲罷了。”廖雪痕委屈的對趙思君說。本來廖雪痕這樣說只不過是在發泄一下自己的委屈而已,可趙思君卻當真了。‘是啊?自己憑什麼還來讓人家聽我的?當初就為了自己的感受,和人提出離婚。現在倒好,用的著人家了,就來找人家了。現在的我,還有什麼資格要求人幫自己那!’趙思君在心裡狠狠的鄙視自己,同時對廖雪痕說:
“那……不用了。”說這話的表情,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廖雪痕也發現了趙思君那不自然的表情,也明白剛才自己說的話讓這個男人想起了以前的傷心事。是啊,當初離婚也不能怪他,同時也為自己剛才說的話感到深深的內疚。
“不是,思君。我剛才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呵呵……”廖雪痕說完,還笑了下,只是那笑容,多少有些勉強。
“雪痕。”趙思君突然抬起頭,雙眼充滿了無限的深情,現在在趙思君的眼裡,只有眼前的這個女人。仿佛天地之間,只有他們兩人的存在。
“思君……”廖雪痕也感受到了趙思君那充滿深情的眼神,一時間也融化進了這個只屬於兩人的天地里。
“我愛你。”趙思君看著廖雪痕,第一次對廖雪痕說出了這句話。哪怕是以前戀愛的時候,趙思君也只是對廖雪痕說過喜歡而已,而結婚的時候呢?又是半開玩笑的在食堂求婚,根本就沒有什麼浪漫的機會讓對方真正的面對面表白。前段時間,趙思君豁然的發現自己愛上了廖雪痕,可那已經是什麼時候了?離婚半年多了。趙思君也認為自己此生再無機會與廖雪痕會發生些什麼。可世事無常,變化多端。誰會知道能走到這麼一步?
廖雪痕哭了,激動的。前後一年的時間了,趙思君第一次對自己說這句話。自己深愛著的人對自己表白,能不激動嗎?喜極而泣!把這個成語放到這裡,再合適不過了。
“傻瓜,哭什麼?以後我們永遠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趙思君心疼的對廖雪痕說。隨即,對著廖雪痕張開了自己的雙臂。廖雪痕看趙思君張開的雙臂,猛的撲到趙思君的懷裡。
“壞蛋,現在才對我說這句話。你知道我等了多久了嗎?”廖雪痕在趙思君的懷裡撒嬌到。
“呵呵,那我以後每天都對你說一遍好不好?”趙思君疼惜的對廖雪痕說。抱著廖雪痕的雙臂更加的用力了,只恨不得把對方融進自己的身子。失去了的東西才知道珍惜,可失而復得的話會更加的讓人小心呵護。趙思君現在就是,再也不會讓廖雪痕從自己的身邊溜走。
“不好,那就顯得不珍貴了。”隨即,廖雪痕又問趙思君說:“思君,我是你第一個說‘愛你’的女人嗎?”
“當然是了,不是你那還會有誰啊?”趙思君反問說。
“哼!你騙人,那天你在夢裡明明說愛許冰涵的。雖然不知道那是你第幾次說,可你對我說的時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廖雪痕倔著小嘴,嘟囔著說。
“你也知道我在做夢,那就不能當真了唄。夢裡的都是假的,你怎麼能相信呢?”趙思君無比好笑的對廖雪痕說。
“可是這樣更能反應出一個事實,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不是那樣想的,怎麼會夢出來?”廖雪痕繼續不依著說。
“這……”趙思君已經徹底無語了,都說女人在戀愛的時候大腦經常短路加不夠用加智商變零。可現在的廖雪痕應該也是在戀愛中吧!但是她……貌似她的智商還有所上升啊……
“哼!沒話說了吧?我就知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永遠不嫌夠。”廖雪痕得理不饒人,接著又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強加的、就有的、一些趙思君的原始‘罪狀’從廖雪痕的口裡放了出來。
‘天!我不就說了句我愛你嘛!至於這麼懲罰我嗎?’趙思君在心底痛苦的呻吟……
第二十章 被人非禮的感覺……還不錯
好不容易才平息了廖雪痕的怨言,趙思君的耳朵也終於清靜了下來。現在他也想到了一個嚴肅的問題,就是以後怎麼安排許冰涵。現在自己已經和廖雪痕在一起了,許冰涵怎麼安排?難道還要坐擁雙美不成?這個想法簡直就和白日做夢無疑,不成立。可好不容易讓許冰涵愛上自己,放棄太可惜,趙思君也做不到。關鍵是,他自己也可能愛上許冰涵了。怎麼處理這之間的關係呢?頭疼頭疼頭疼……
想不通問題以後再想,這是趙思君做人的一貫準則!
就這樣,又過了半個月。本來早可以出院回家休養的,可許冰涵和廖雪痕都一致反對,理由是中間出事可以立馬就醫。趙思君少數服從多數,留院觀察。這期間,廖雪痕是天天在,許冰涵每天來。於倩也是每隔一兩天便來一次,趙思君和她的關係越來越好。看的廖雪痕和許冰涵一直在旁邊大吃乾醋。
“忽~~~!”終於要出院了,趙思君仰天長出了一口氣。在醫院裡住了近一個月,別說有病沒病的,在那裡,悶都快悶出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