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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棠立馬抽他後腦勺一掌:「你竟然想這麼對我?你為何如此可惡。」
王雱捂著腦殼道:「我就這德行,你嫁給我以前就知道我是這麼一個人的。事實上我們的際遇就是從『我打算把你吊起來』開始的,你現在才來怪我啊?」
白玉棠有些無語,一想還真是這樣。
到不是說白玉棠不喜歡這種性格,事實上白玉棠就是這麼一個人。只是說聽他小子對美女夫人都這麼可惡,角色轉換一時有點難而已。
王雱又道:「白姐姐我可以觸碰你身體嗎?」
白玉棠想了想道:「若你摸我屁股就把你揍死,除此外當然也不想說你。」
「那便好,我有點冷,你把我抱著在懷裡送我回州城可以嗎,我不想讓他們縣衙的人送。」王雱道。
於是白玉棠把他抱起來放在懷裡就上路了。
王雱身子還小,可以非常安逸的把頭枕在大姐姐的胸口處、而不至於顯得猥瑣。
現在就有點YY了,又軟又溫暖。可惜小孩子的身體有點不爭氣,沒能享受多久曖昧時刻便一陣困意襲來,在白玉棠的懷裡沉睡了過去……
某個時候王雱在慘叫聲中醒來。乃是肩膀被人觸碰而疼醒的。
地點:驢房。
醫生:老廖。
除此之外不見白玉棠的蹤影。
王雱一邊哭鼻子,一邊問大姐姐哪去了。
老廖正在幫他正骨位,然後包上了草藥,又說道:「別找你的大姐姐了,她已經走了,把你交給我後,她什麼也沒說就走了,甚至不說你為何受傷。我多問一句她就手握劍柄,也不知道她這野性哪來的。」
王雱就不多說什麼了,沉默不語。
「你好好的說,你對她做什麼了?我見她離開的時候胸口濕了一攤,以我的經驗判斷,肯定是你的口水。你早斷奶了啊?」老廖非常疑惑的樣子,「所以你到底是不是非禮她而被打斷了骨頭?」
王雱暗暗好笑的尋思,是就好了,至少不吃虧不是,然而哥此番是被大俠報復才翻車的。
「老廖叔,你到底打得過展昭嗎?」王雱岔開問道。
聽這小子又開始扯犢子,精明的老廖隱隱約約明白他的傷怎麼來的了。
一想也是啊,如果是白玉棠做的,她會直接說「他摸我的奶所以被我打斷了骨頭」。
這就是白玉棠的性格。
加之公子忽然問起展昭,老廖一副老司機的樣子明白了過來。
第六十七章 不是戰鬥驢
「老廖叔你咋不說話,打不過就說打不過,就算你曾經被他教做人,說了出來也不會有人笑你的,輸給展昭沒什麼丟臉的。」王雱開始擠兌他。
老廖道:「他展昭就算厲害也不可能教我做人。我當然打得過他,只是……要說他會輸也是我過於樂觀了些。我以為你懂得我這個心理的。」
王雱一臉黑線,老廖吹牛了啊,要是知道老廖就這點道行,當然不會和展昭鬧這麼僵的。
老廖又穩住了陣腳道:「衙內要聽我一句嗎?」
王雱愣了愣道:「老廖叔你看著我長大的,幹嘛這麼見外,直接說啊。」
老廖抬手摸摸他小子的頭,笑道:「這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是展昭的問題,但聽我一句,他不是個壞人,你可以不喜歡他,但不要太過用你官宦世家文人的價值觀去衡量他。真那樣會鑽入牛角尖,大家都沒好果子吃。若你受傷的事告訴老爺,要認真,要派我去緝拿展昭,我當然會去,這是我的職責、是我對王家的承諾。但不會有好結果的,方方面面都沒有。」
老廖說的道理王雱當然懂,報有報的方式和方法,不會隨便拿一點雞毛蒜皮的外傷去碰瓷的。
王雱當然知道展昭專門駕臨舒州的事有點敏感,絕對不是為了來抓幾隻老鼠的。真不方便這時候把魔王老爸、甚至張方平包拯等人牽連進來……
這兩日王雱真是痛苦不堪,肩膀不方便。
王小丫和毛驢小寶倒是活蹦亂跳的,大冬天的跟著老廖去破冰拿魚。
老廖良心好,他不方便去黑打展昭一頓,也不方便把展昭放肆的事告訴大老王,於是冬日的河魚是補品,老廖就打算弄點來個小屁孩食用。
用大劍把冰面鑽個洞後,王小丫就很熱心的湊在洞口,跟著老廖釣魚。
至於毛驢小寶非常猥瑣,它膽子小,第一次走上冰面後,它的驢腦袋想不明白到底能否支撐,於是就唵嗚唵嗚的叫幾聲示意危險,然而老廖他們也不理會小。
毛驢無趣之下,只得自己溜回去岸邊了。
還真被老廖擼了一條四斤重的大魚上來了,把魚直接甩在冰面上,老廖繼續釣魚。
大魚則在冰面上一跳一跳的,二丫便追著大魚踩,卻老也踩不到。
於是在岸邊觀看的毛驢小寶急了,脖鈴一響的時候它小跑著來支援二丫,打算用它那神踢把魚踢死。卻是剛好遇到魚彈跳了起來,撞擊在它的驢鼻子上,如此就嚇到小寶了,脖鈴一響,毛驢又跑回岸邊去了。
「這絕逼不是戰鬥驢的血統。」也在岸邊觀看的王雱喃喃自語……
張方平仍舊還在舒州。
這個期間他基本在王雱的孵化場待著。因孵化需要,孵房內是溫暖的,免費的空調。
儘管已經看過了太多次,張方平始終覺得神奇,始終就是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