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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慶華里外不是人的樣子,搖手撇清道:「不不不,他沒這麼說過,這是我樊樓的自發行為。」
正在這種蛋疼時候,忽然有消息,皇帝下旨小屁孩:趕緊更新。
這除了被解釋為一種政治氣候、進一步「判了司馬光死刑」外,也等於把維穩的張方平的臉打的啪啪響。既然皇帝都在等更新,那為何老子們樊樓不能議論。
於是再次熱鬧起來了……
「陛下英明啊!」
「就是,陛下非常接地氣,事實證明了陛下也是人,他喜歡的東西和咱們老百姓是一樣的。那些文青就是腦子有病,小白文又怎麼了嘛,分明就很有趣,我兒子天天等著聽呢。」
「媽的我早就說了,陛下也是用扁擔的人,無非我用木的,他用金的。卻有群文青嘲笑我的土冒,他們才土冒呢。事實證明,我大皇帝陛下英明神武,他和我一樣用扁擔,他也和我一樣等著小白文。」
「有道理,上次我說皇帝頓頓吃肉包子,也被人說是土冒。現在看來妥妥的我說對了。陛下等小白文更新,就是對他們的打臉證據。」
「你們這群人蠢的讓人無法直視。井底之蛙,陛下會用扁擔?哈哈笑死爺爺了。」一個汴京郊外的小土豪很有見識的樣子道。
鑑於這傢伙乃是少有的「秀才讀書人身份」,在這裡是以學問和見識著稱的,於是現場的這群土冒草根不敢回嘴了。
不巧的是,遇到包拯正好這個地方微服私訪,於是老包捻著鬍鬚道:「皇帝當然會用扁擔,他每年都在大慶殿祈福,自己耕種三分地,乃老朽親眼所見,負責的告訴你他除了用扁擔,幾乎所有農具都會操作一遍,並且你們想多了,他用的不是金的,和大家的一樣。」
「老糊塗蛋你簡直胡說八道,你說你見過陛下種田,那我還見過王母娘娘洗澡呢。」那個在陳留縣小有名氣的土豪秀才大笑了起來。
大頭百姓們也覺得這個黑炭口出狂言了,不說用金的麼,至少要用銀的不是。
「吹牛。陛下根本不用自己種地,他有神器司馬缸,司馬缸有洪荒之力,一哭就有水,就全天下都沃野千里了。只需最終擊敗鐵頭光,不被拖後腿,那口缸就有精力開始爆發生產力了。」一個小姑娘咬著指頭和包拯針鋒相對。
包拯只喜歡和鐵頭們吵架,不喜歡和百姓吵架,因為吵贏了也無法提升逼格。
於是包拯笑了笑,摸摸小姑娘的腦殼,便帶著大內高手展昭離開了這間腳店,走的時候尋思,王雱那個小孩害人不淺啊,都寫的什麼鬼東西,誤導人。陛下也是為父不尊,跟著湊熱鬧去看什么小白文。
可惜包拯不在廟堂行走了,見皇帝是要預約的,皇帝生氣的現在當然就見不到了,所以無法去諫言。
是的包拯現在真的見不到皇帝了,皇城司甚至不讓他進宮,他們一見到包拯就找各種理由扯犢子,核心就是一個:您別為難咱們,別進去。您硬闖的話您是違法,而我們掉腦袋。
包拯也不想「違法」。所以現在很蛋疼,包拯進不了宮。但他的跟班展昭可以見到皇帝,看看皇帝都幹些什麼然後來告訴包拯。
大宋很厚道,包拯現在的級別已經不能享受大內高手資源,但也沒誰把展昭從包拯身邊撤防。
的確有人提及這個問題了,說包拯這是占用國朝資源。不過趙禎關心老包,親自批示保留包拯的這個待遇,理由是這個老東西整天胡說八道,得罪的人多,一定要保護好他的安全……
夜深了。
陳留縣驛館院子裡,玉樹臨風的展昭在把酒問青天。一邊喝酒一邊看月光,表情顯得很怪。
旁邊的堂屋裡、名震天下的包大人已經睡了。
黑暗的房頭上隱藏著一個高手,此點展昭是知道的。
依照大宋律,包拯在的地方發生這種情形,上面那高手是死罪。然而展昭懷著放水心思開始腦補:她沒壞透,她不懂事。包大人也並未擺開儀仗,是微服私訪,於是白玉棠的行為不算犯罪。
是的很明顯,白玉棠那個沒事做的悍妞躲在上面。在京城的時候她不敢這麼牛逼,而一旦出京,她又來糾纏著展昭了。
「何苦呢……」
展昭嘆息一聲,喝了一口酒,佯作多情英雄的模樣呈45度角仰著頭,帥的一塌糊塗。
換以前白玉棠的確是會被展御貓這個造型吸引,但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她隱約覺得這顯得有些裝逼,還是王雱那猥瑣風格比較有趣些。
到底是懷春的女人,於這種埋伏的情況下白玉棠也這麼YY了一番。
白玉棠知道包拯在這個地方了,但白玉棠不懂大宋律,不懂現在自己犯了死罪。
她埋伏在這裡是想等著展昭一旦離開包拯二十丈範圍後,就可以對展大俠發動攻擊。
在蘭若寺觀看了猥瑣雱的「神雞斗蜈蚣」後,最近白玉棠在心境和思維上有少許突破,她有把握採用突襲的方式讓展昭吃虧。
形勢忽變!
白玉棠的心神集中在展昭的時候,她身後遠處房頂上,不知何時站著一條如同鬼魅的人影,蒙著面。
白玉棠是現在才發現的,手足冰冷,竟然能逼近到五丈之內,我白玉棠才發現了對方的存在?
白玉棠沒轉身,因為契機上已經懟起來了,這是高手間的牽引,現在出現任何一個動作,都能引發生死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