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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二丫就放心了,又跑去吃東西了。
現在小蘿莉也有錢了,她從大太監那邊敲詐了非常多的掛件,說不上稀世珍寶卻都挺值錢的,王雱幫她變現後,她總共有六百多貫的財富。
起初她打算把錢埋在院子裡,但有過錢財被人挖走的事件後二丫決定把錢存在王雱這裡。
王雱承諾不收保管費,還支付百分之五的利息。二丫認為這是一筆非常不錯的買賣。不動本金,利息都用不完。
於是二丫每天找王雱支取幾個銅錢,買了非常多的糖人。
二丫就喜歡糖人。
「小孩子吃太多糖不好,長不漂亮。」穆桂英惱火的沒收了她的糖人,放在了自己的嘴巴里,卻也不禁覺得挺好吃的。
二丫很大方,被搶劫了也不生氣,轉身進雞房捉了一隻毛茸茸的小雞抱著玩,時而,她還抓一隻蟲子餵給小雞。
毛驢小寶不在的日子二丫不習慣,想要一隻兔子作為寵物,然而大雱哪有時間去幫她捉兔子啊,就胡亂給她一個小雞充數。
穆桂英也沒時間去捉兔子,倒是從街市買了一隻回來,不過在交給二丫前就被王雱給弄去燒烤了。
現在院子裡有濃郁的燒烤香味,二丫並不知道這是她的兔子,只是很乖的蹲在旁邊,用字竹籤幫忙把肉串起來交給王雱烤。
又用大雱發明的原始榨汁機弄了幾杯鮮橙多,兄妹兩個加上盧方穆桂英,就開始擼串了。
「美食啊,衙內除了忽悠人外,您的廚藝真是化勁巔峰了。」
盧方喝口小酒後開始讚不絕口,一副感慨的樣子。這叛徒就這德行,一喝酒就變身文青裝無病呻吟。一會兒他肯定要展開《我做大哥那些年》的自傳體表述。
穆桂英卻高興不起來,因為她不久前接到了京城方面,楊文廣寫來的信。
王雱擔心的道:「大娘,是不是你和我一起導致楊老將軍生氣了?」
穆桂英極其惱火的樣子道:「相反他對老娘的行為大加讚賞,讓我別急著回去,還以夫家的命令讓我必須貼身跟著王簽事兒子套近乎。這個王八蛋廢了,威脅說如果下一期王安石相公撥付天武軍的戰馬數量不夠,就休了我穆桂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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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王雱懵逼了,誰說楊文廣不機智的?公關方面分明一把好手啊。當然也難說是殿前司的殿帥爺攤派給老楊的任務。
不過穆桂英接著道:「他根本不是喜歡搞這一套的人,相反整天喜歡胡說八道得罪人,所以這隻有一種解釋,他在扯犢子養小蜜,不想我這個黃臉婆回去煩他。」
盧方又喝口小酒感嘆道:「大姐務必想開些,正常的,這是正常的。人到老年,心理上的需求尤其大。」
穆桂英眯起眼睛道:「你的意思,我真是黃臉婆?」
「不不不。」盧方又急忙搖手道,「我的意思是,在美的女人看幾十年後都是黃臉婆。尤其你這種會把夫家吊起來打的女人,則會加速這個過程。男人都喜歡『控制』,尤其家有母老虎的男人,就算不為了好色也會喜歡弱勢的小美女寄託一下情懷什麼的。」
盧方說完,指桑罵槐的樣子看著王雱。
王雱暗暗覺得好笑,尋思看著少爺我搞毛,大白沒穆桂英霸道,而我神機雱沒有楊文廣那麼廢材。
二丫不知道他們扯的什麼犢子,只是覺得這些燒烤太過癮了,一邊吃一邊嘀咕著想要個兔子做寵物……
穿著一身落滿了灰塵的白衣,白玉棠到達廣州時候入秋了。
天氣已經有些涼,且風很大。走在風中的白玉棠越發像是女版西門吹雪,就連心境都很像。
「哇,這個男裝女子的奶真大,目測比京城裡所有貴婦的奶加起來還要大。」
「白痴啊,本秀才好奇你的修辭手法和誰學得?京城有多少貴婦你知道不?那些貴婦的某部位加起來得有幾萬斤重吧?你最多能形容,她的氣質和顏值比京城所有貴婦加起來還強,因為氣質和顏值無法具體量化懂了不?」
周圍一群老粗這才恍然,還是秀才有學問啊,開口就是不一樣。
這就是白玉棠進廣州城引來的議論。
白玉棠聽到了卻也不生氣,朝著那個「比喻手法還不錯」的秀才走了過去。
秀才一陣激動,專門整理了一下自身形象,抱拳道:「姑娘初來乍到,顯的外地人,若有需要盡可垂詢,小生知無不答。」
白玉棠道:「怎麼才能忘記所學會的一切武學?」
這下可難住了秀才,喃喃道:「已經學會的東西怎麼忘記?本秀才就無法把九經忘記?」
白玉棠不在說話了,轉身離開,出城朝海邊方向走。
這段時間已來依靠基礎和天賦,已經把太極吃透掌握了,應用也越來越熟練。但始終有些以前的痕跡在其中,遲遲無法成就奧義,也就是說,始終不能全自動。
真正的全自動是動在意先。這才是武學中的化境巔峰。
以往白玉棠的修為到了化境,卻還沒有全部入髓,不是巔峰。所以依照武學理論還有救,還可以走另外的路線。
若真到了展昭穆桂英陳總管那步,已經入髓的東西就無法改變了。因為一旦入髓至巔峰,就是全自動,動在意先。那麼遇事時候就會以以前的作戰理念發動反擊,意識才跟隨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