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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州第一大樓翠雲樓早就眼紅了,這不是秘密,他們也試圖來搗亂了,不過被王雱猥瑣的利用司馬光給狠狠的收拾了。
而晴娘現在面臨的新問題讓她感覺更嚴重,於是才見到王雱進來,晴娘就嬌滴滴的一副弱美女樣子過來低聲道:「衙內,咱們這次是不是被人盯上了,東京方面來人了,就住在我這裡,還見了妾身一面,專門問了一些關於蘇小卿的問題。會不會是……」
她不敢說,但是言下之意當然是來「大魚吃小魚」。
王雱摸著晴娘白皙的美手道:「姐姐想多啦,我這便去見見他,問問他想幹什麼。」
有小老王出馬,美女老闆娘就放心了,拋個魅眼過來道:「好好保護著妾身,等你長大了有神秘獎勵哦。」
……
王雱進房間,乃是直接打進去的。
裡面那個東京來客嚇的跳起來,他安排在外面守門的兩個護衛的身體把門砸開後,飛進來跌落在地上哎吆哎吆的叫喊。
緊跟看見,幾個流氓沖了進來,那個東京來客急忙起身抱拳,沒等說開場台詞,噗的一下被盧方一拳擂翻在地上,變成了熊貓眼。
然後小屁孩很獰笑道:「小子你不想混了啊,敢明目張胆去我家?見我爹爹?你哪顆蔥蒜,也配求見我老爹王安石?」
這個東京來客畢竟不是正主,也是個狗腿子,膽氣相對就沒那麼足了,驚恐的半張著嘴巴不敢說話。
王雱是「總有刁民想害朕」那種性格,所以麼老規矩,一次把他打怕了再說,需要讓他們知道舒州乃是我小老王的地盤,小爺我不是個善人。
「上,給他們個下馬威,省得這些東京土冒優越感濃重。」王雱退後的同時一揮手,下達了群體海扁的命令。
馬金偲等三個流氓激動了,好久沒有打架的他們撒出一把石灰粉,把那三人弄的睜不開眼睛後,過去跳著跳著的扁他們。
汗。
雖然團隊內部早就定下了「戰場無所不用其極,打架使用石灰粉」的指導思想,然而要分情況不是,盧大俠都幫助他們控場了,有必要撒石灰粉把環境弄的烏煙瘴氣嗎?
「咳咳……」就連王雱都嗆的眼淚直流。
盧方除了保護著衙內外,也抬手捂著臉,覺得認識這麼一群人真的很丟人啊。
等石灰粉領域落下後,馬金偲等人覺得差不多,也就停手了。
不過三個東京來客為了面子,躺在地上仍舊擺出了黃飛鴻造型,喝道:「士可殺不可辱,當真以為我東京人士好欺負,這裡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在這舒州咱們衙內爺就是王法。」
很久沒喊這句話的馬金偲等三人,又興奮的沖了上去,拿出了胸口碎大石的狠勁再扁他們。
馬金偲他們以前的確會胸口碎大石的,包括噴火吞劍什麼的都會,經常以這類技能搞詐騙胡人。
「喂喂別打啦,別再打啦!」
持續少頃,三個東京來客開始求饒了起來,哭著臉道:「再打要出事的,大水沖了龍王廟,出事了,大家面子上都過不去。」
「可以啦。」
王雱便吩咐停手了,開始審問:「你們還真當做自己是人物了。身為開青樓的『黑社會』,竟敢去我家裡,還敢見我老爹?這容易讓我誤會為某種威脅懂不?」
那個東京方面的頭領想了想,愕然的道:「可你我都是開青樓的,衙內為何會理解為黑社會?」
王雱眨了眨眼睛,扭頭看了看馬金偲。
馬金偲聳聳肩,表示也沒弄懂「衙內為何會覺得是威脅」。
汗。這麼來說打錯了。慣性啊,來自現代的王雱總下意識的把這誤會為某些事物了。
不過王雱自來也不太喜歡認錯,摸著下巴道:「小爺我思維奇特,我就覺得是威脅,你們何德何能敢去見我爹?這很容易讓我爹發現我的貓膩你們懂不?」
那個傢伙無比冤枉的道:「皆因您還是個孩子。咱們當然知道見王大人無用。但規矩上既然您是孩子,見您是相對敏感的,讓王大人提前獲知了咱們要見您,這是一種禮貌,也表示了光明正大,這是我家主人臨行前吩咐的,說不能越線。」
「?」王雱一想有道理,媽的真的打錯了。
盧方覺得很丟臉,湊近尷尬的道:「他說的乃是人情世故,衙內你該不會懷疑這個倫理吧?」
王雱老臉微紅,卻岔開道:「少爺我制霸一切場合,不存在打錯了這種行為。咱們都不認識,你們行為不妥,招致了此種誤會知道不。」
都已經被打了,這三個東京好漢也真不指望從這不良少年身上找回面子,這小子是皇帝的神童,是張方平相爺的門生。那麼只能苦笑了。
於是起身握手言和,打掃了一下戰場後,命人開出了酒席來,開始商談正事了。
鑑於王雱尷尬,所以難得大方了一次,掏錢為這頓酒席買單。否則依照規矩,肯定是人傻錢多的東京來客買單的。
初步商談了幾句,王雱大抵知道他們來意了。
原因在於目下舒州這個模式太火,蘇小卿太火。於是有些走南闖北類似「星探」的八卦眾,把這些見聞帶到了東京。
好苗子,好模式,當然要在東京這個世界中心、占據目下全世界兩層生產總值的地方才能賺大錢,才能利益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