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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連穆桂英也嚇的跳了起來道:「大人怕是不妥,包府享受的資源,那是陛下欽點的?」
王雱點頭道:「的確是陛下欽點,但陛下沒說一定要展昭護衛。展昭是皇城司編制,律屬皇城司。皇城司負責包大人的安防,但是部署誰去則是皇城司內務,開封府不得干涉。就這樣,立即撤防展昭,換別人駐防包拯家。」
說完就溜走了……
老趙的大內高手副頭目也是個大陰人,叫張從訓。
是的,就是當年在外面公幹,結果被富弼派兵捉去喝茶,強迫著去山東跨省抓人的那貨。
這傢伙很少公開露面,渾身上下罩著一種神秘感。應該算是皇城司的一明一暗兩個總指揮吧。相對來說老陳在明處,看著更像個奶爹而不是情報頭子。至於張從訓,則更像是那種躲在水面之下做髒活的陰人。
很奇怪,古往今來很多這樣類似的機構,頭目通常都是露面較多的正面形象,而副頭目通常都是露面不多的具體做髒活的執行者。
穆桂英大娘評價張從訓的武藝深不可測,就這麼簡單的一句。
至於大雱,也沒弄懂老趙上哪找這麼多的神秘高手。總之太監的產生以及這個群體的歸屬,自來就是歷史中很玄乎的一個事。從某個程度來說,斬斷的煩惱根的這個群體,如果骨骼驚奇又調教得當的話,他們的確比一般人容易專精於某種技術。
是的武學也是技術的一種。從這裡看,大雱號稱能產出絕世秘籍,而老陳喜歡收集武學理論,難說他是絕對高手製造者。厲害了。
於是看著這個眼睛有些外斜的張從訓張公公,大雱開始YY:這方面,我大雱是科學家,負責提供理論。而老陳是工程師,負責把我大雱實驗室的數據圖紙化,具體話,商業化。
厲害了有沒有?
見小屁孩坐在堂上發呆,張從訓抱拳尖聲道:「小王監理,咱家可以恭候很久了,你為何老在發呆。陳總管讓咱家來,是問問你的具體部署,以便方便咱家具體執行,對你情報公事做出調度和傾斜?」
王雱這才回神,尷尬的道:「想多了,副總管乃想多啦,暫時沒什麼部署。也不會過度的調撥皇城司的原有資源。」
聽這麼說,張從訓倒是愣了愣,最為難的事,當然就是新官一來,他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大開口,掠奪皇城司的原有資源。
「這便好。」張從訓點頭笑道。
王雱接著道:「還有就是我這裡有兩個人,需要進入皇城司編制,副總管你看著辦理一下就行。」
說完,王雱走下來,遞給老張兩份名冊,分別是狄詠和全柏林的簡歷。
是的就是那個淮西無為縣的全都頭。那個光頭佬現在在虎頭營暫時待著,不過那個機智份子雖然武藝一般,王雱還是打算把他調撥進入皇城司系列使用。
至於虎頭營其他人,暫時還需要留在禁軍捧日軍系列,就在楊文廣的麾下。
因為皇城司是個很要害的部門,敏感地方,成分和簡歷就卡的特別嚴格。狄詠出身明白可以,全都頭也能查到根底,還在政府部門做了十年的巡警大隊長,又在舒州立過大功,所以也調入也是順理成章的。
但是馬金偲那些流氓卻不行,至少沒有足夠分量的大佬擔保推薦是不行的。
張從訓看了一下名冊,倒是有些略微的皺眉。因為皇城司在慶曆八年被改組之後,編制卡的很嚴格,被外面的相公們盯的很緊,軍費也有限。
而且這種新來的外部官員持續往皇城司安插外人,也不利於原有勢力,容易被打破平衡。
可惜為難的在於,皇帝現在相當挺這個小孩。就連陳總管都覺得尷尬不想來見,這才委託我老張來做溝通的緩衝的。
「副總管你有什麼顧慮就明說?」王雱道。
「小王大人,咱家可以問問嗎,這兩人有什麼過人之處?武藝有何特點?」張從訓問道。
「也沒啥子顯著的特點,武藝也一般。狄詠是細心,全柏林是機智。我的麾下不完全需要無力,還需要腦力。所以難說某個時候我找一夥青樓女子進來培訓你也不要太驚訝。」王雱嘿嘿笑道。
老張就直接把中午飯給噴出來了。這聽起來特別刺激,如果這個不良少年這麼幹,那就真是地動山搖了。
鑑於紈絝子弟這只是個想法還沒有實施,張從訓也不想空談,又低頭看看兩份名冊,成分都沒什麼大問題,其他就只是小問題。加之老陳特意吩咐過:小問題千萬別和那頭小鯊魚對著幹,否則會被坑的。
於是張從訓點頭道:「行,狄詠咱家見過且認識,通過了。至於全柏林,還需叫來讓咱家面試,才能正式進入殿前班值序列實習。」
王雱和穆桂英面面相視了起來,都想到了全柏林那對不起觀眾的長相,希望別出么蛾子啊。否則也太薄待老全了,當初從無為縣挖他跳槽,人家立下大功,又拖家帶口的離開熟悉的家園,跟著遠來京師。一定是要給個好差事的。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一口茶水噴出來
事實上全柏林雖然像個對社會不滿的光頭,可人家天生就沒頭髮也不能怪誰。並且張從訓一看,這傢伙和自己一樣眼睛有些歪斜?
老張就樂呵了,圍著全柏林走了兩圈,拉開手袖觀察了一番道:「可惜了,你是個骨骼驚奇的人才啊,可惜路子沒有走對。若是切了做太監,有個十至十五年調教,將來可以接替我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