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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後展昭這才舒緩過一口氣,抱拳苦笑道:「衙內容稟,展某內傷不輕,無力追擊。」
王雱這才老臉微紅的樣子,不過仍舊嘴巴不饒人的道:「人家彎刀客都沒噴血,你為啥噴這麼多?難道他貧血,你血多啊?」
展昭實在受夠這個不良子弟了,卻沒有力氣吵架,回答道:「我和他路數不同,他為什麼不噴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傷的絕對不比我輕。他強撐著不吐血是邪道,所謂堵不如疏,我展昭不想留下暗傷,於是即時引導著把心中的這股攝魂魔意,給化作血噴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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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王雱一陣鬱悶。不過想了想,似乎金輪禿驢和郭大俠十二層功力對了一掌後,威猛如郭大俠也都搖晃了卸力,老和尚則裝逼硬抗著,導致受了暗傷……
第一百七十章 平亂行動
接下來迅速組織了其他人在養殖場內部進行善後和救治工作。
至於王雱方面不妥拖延,該著手舒州城的平亂工作了。打的就是速度,要在司馬大爺醒來之前完成這個工作。
否則以司馬聖人的尿性,肯定是一堆死亡指標之類的規則套下來,那就沒法做事了。
大水退卻的時候才知道誰在裸泳。這次就是舒州洗牌的機會,一個近乎格式化重啟殺滅病毒的時機。
否則代價已經付出血已經流了,在讓司馬光聖人出來裝逼,那麼司馬牌弱智殺毒軟體是掃描不出幾個病毒來的。
抓住這個機會,往後的舒州會是一片樂土,可以穩定三十年,王雱就真的放心在舒州下重注投資了,那麼舒州也會成為王安石父子政治上的後花園,同時成為國朝的經濟工業引擎,在關鍵時刻發揮大用。
現在正好,利用展昭受傷司馬光摔到腦殼的機會,王雱下令:「展護衛身有內傷無需出去,現在局勢仍舊不穩,本衙內命你護衛這個地方,保護司馬大人和陳大人,這是軍令聽明白沒有?」
展昭隱隱約約覺得這小子想出去坑人,卻沒辦法,只得抱拳道:「末將遵命。」
王雱微微點頭,指著道:「帶上兩那個俘虜死士,護場隊留守,盧方所部跟隨本衙內上街平亂。」
是的此番葉蘇團隊中的兩個沒能逃走的核心高手還沒有死,被抓獲了……
離開了司馬光的駐紮地之後,王雱就是「將在外不受命狀態」,總之接受了平亂委任,在司馬光收回這個任命前,可操作的餘地就大。
現在街道上滿目瘡斑,一些地方有血跡,少數人倒在血泊中,還有些婦女光著身子在角落裡低聲哭泣。
王雱把這一百出頭的特種部隊分為三組。一組由全柏林率領,一組由盧方率領,第三組是穆桂英和王雱率領。
集中起來劃分小組後,王雱指著街市上的情況道:
「亂世用重典,這個時候仁慈,就是對兢兢業業生產的良民褻瀆。盧方全柏林部負責巡邏街市,但凡有使用暴力者、猥瑣婦女者,不論男女老幼,不論是乞丐還是牢城營跑出來的犯人,不論是否是舒州居民,不論是秀才還是豪族員外,不接受投降,無需審判,就地正法。」
「記住這是命令,是軍事平亂行動,不是訴棍問案。必須迅速,有效,準確的最快控制形勢。」
「參與渾水摸魚搶奪財物的,若未持有管制兵器施暴的,不支持就地正法策略。但限於我部力量有限,無法實施有效抓捕,則更具情況摧毀其行動能力,細則是:給予腿部重擊,且臉上臨時用刀劃上十字作為標記,責令其就地等候抓捕不能有任何行動。這就是紅線和命令,必須清晰傳達。傳達了後,各部往後之巡邏中,但凡見到腿部有傷臉帶十字標記、卻仍舊在行動的則視為『無可救藥眾』,無需審判,無需二次警告,就地正法!」
「這就是平亂準則,快狠准,若不明白之處現在提問,過了現在辦砸了的,造成嚴重後果的,人頭落地。」王雱最後總結道。
這隻隊伍已經被虎頭營的骨幹調教了多日,本身也是從六安軍第五營挑選出來的上過戰陣的精銳,於是相對整齊的立正:「明白!」
「維持關閉城門狀態關門打狗。不要害怕他們人多,無需用傳統思維把他們嚇得跑出城去。」王雱再道,「他們只是紙老虎,是一盤散沙,做事一定有代價,我不管他們以前是不是好人,是不是可憐,但舒州城已經流血付出了代價,若不能把這群關鍵時候添亂的人一網打盡,就是執政者對國朝的褻瀆!」
「明白!」全體立正。
「出發。」
王雱穆桂英帶隊出發了,迂迴幾圈後,確認暫時不會被司馬光捉到了,這才停下來。
是的王雱也不知道司馬光什麼時候醒來,他醒來也無所謂,只要不被他捉到王雱就還是平亂主將,就是將在外不受命狀態。必須把活幹完了才能交權。否則讓部分喝了人血的傢伙留脫了王雱念頭不通達,也睡不著。
現在就開始準備刑、用於具審問兩個高手俘虜了。
「現在是軍事行動,所以咱們簡單點,你們兩個誰願意告訴我,和葉公子合謀的舒州本地幫派有哪些?」王雱問道。
兩個傢伙表現出了視死如歸的樣子。
王雱就指著其中一個最不順眼的道:「挑了他的腳筋。」
啊——
悽厲的慘叫迴響在上空,這傢伙的一條腿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