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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是只潑皮老鼠,非要弄的人人喊打。只會欺負小孩子,偷小孩子的錢,用下三濫手段嚇唬小孩子。老廖也侮辱你了,幹嘛不見你去找他麻煩?」王雱表現出了些骨氣來了。
結果被白玉堂反手後腦勺一巴掌,便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把他打哭了後,白玉堂怒道:「老廖怎麼侮辱我了,難道背後說閒話了?你現在告訴我,我這便去拔了他的牙齒。」
王雱一邊哭泣一邊道:「你不是一直盯著我們嗎,他說『你的奶很大』,我以為你知道這事的。」
白玉堂聽到又不生氣了,神色古怪的道:「老子當然聽到了,然而他在陳述一個事實,我並沒有感覺到被侮辱。」
我@#¥。
王雱也開始無語了。
「沒話說了吧?如果說不出來了我就要拔你牙齒了,把你的嘴巴堵起來,省得你呱呱呱的整天叫喊,侮辱人,竟敢不止一次得罪我。」白玉堂咬牙切齒的道。
「我是小孩子。」王雱道。
「看出來了,然後呢?」白玉堂盯著他。
「士可殺不可辱。你覺得我在侮辱你沒問題,但要堂堂正正決戰。我還小,王家絕技尚未煉成,現在唯一的武器是嘴炮,額我指的是嘴巴。」王雱說道,「如果你是個有品位的人,事實上你也絕對是個有品位的人。所以你不能把小孩子的武器毀了。那才叫公平。我以為你懂這些的。」
白玉堂不禁愣了愣。
王雱接著道:「放我下來吧。你為了維護你的名節名聲,你可以用劍來攻擊我。我是小孩子,我的武器是嘴巴,我用嘴巴給你擺事實講道理。若最終你覺得有道理不砍我了,那就是我贏了。若最終我仍舊被你砍倒撲街了,那就算我輸。」
「可我……」白玉堂又愣了愣,遲疑起來。
「不敢是吧?就像你害怕展昭的刀,害怕老廖的劍那樣,你也害怕我的嘴,你覺得你理虧,從而不敢決戰。話說戰敗從來都不可恥,然而你小錦毛卻不敢和咱們決戰,傳了出去,你這名聲可就糟糕了。」王雱又文縐縐地說道。
白玉堂猶如幻影一般的把劍抽了出來,冷冷道:「誰告訴你我害怕展昭!」
悍妞終究還是犯渾了。對此王雱險些嚇的尿褲子了。
噗嗤,劍光一閃後,繩索斷裂開了,王雱哎吆一下落下地來。
噌——
劍光又一閃,白姐姐還劍入鞘後轉身看也不看,一擺手道:「滾!這次你贏了。」
才不願意和個腦子有坑的悍妞待一起呢,那是隨時有危險的。雖然她的顏值和身材能一定程度抵消她的惡劣,從而迷惑男人,不過王雱現在還「小」,還沒到軟腳蝦年紀。於是能一定程度免役她的魅力光環攻擊。
不過雖然可以走了,但也不能顯得太沒骨氣,要以四平八穩的勝利者模樣離開。
於是王雱雖然已經起跑了,又退回來,重新閒庭信步似的走。
走了兩步發現形態還是有些猥瑣,然後又退回來,調整了一下重新走。
「……」白玉堂卻也沒有干涉,只是不懷好意的看著他。
調整了幾次步伐後,王雱終於找到了勝利者的那份感覺,以差不多的演技,四平八穩的走出一段,即將跨出蘭若寺院子的大門前,又停下腳步留下兩句場面話道:「這次決戰,真可謂精彩,小子險勝……」
白玉堂毫無耐心的抽出劍來,把長劍拖在地上,緩步走著過來:「看起來你打算比第二次?」
「沒那事!」
這下王雱轉身撒腿就跑。
白玉堂很無奈的看著他消失的方位,想不到我居然敗在了這麼一智障身上?
第十五章 振動棒
深深吸了一口氣,白玉堂也不是輸不起,沒去找那個該死的小鬼了,卻把戾氣累積了起來,冷著臉朝蘭若寺裡面走,打算去虐待另外一人。
是的此番她不止捉了王雱,還捉了其他的她認為該調教的人來。現在那傢伙被塞著嘴巴捆著,仍在廟裡的貢桌下面。
卻是不等白玉堂進去,早前逃命忒厲害的王雱又尖叫著跑回蘭若寺來了,一邊哭一邊叫救命,猶如喪家犬一般。
不過白玉堂也得承認這小子跑的賊快,僅僅奔跑速度而言,這小鬼超越了他身體所能到達的極限。
「小鬼頭你又回來幹什麼!」白玉堂不懷好意的看著他。
「!」
卻是馬上白玉堂一陣緊張,因為王雱跑進來了還不算,仿佛見鬼一樣的跑來白玉堂身後躲著,抱著白玉堂圓實的大腿,從雙腿的縫隙中觀察著外面。
「你以為我想回來啊,外面似乎有比你還不講道理的東西。」王雱緊張地說道。
看了出去,只見蘭若寺外圍的黑阿中有三對綠油油的眼珠子,冒著凶光。
那應該是三隻野狼,但野狼此番沒有嗷嗚的叫,到達蘭若寺外圍一定距離後,野狼也就停止不前了。
果真是名不虛傳的蘭若寺。
王雱之前是害怕被野狼咬死,但現在看到野狼不敢進來。那麼現象透出本質,這個蘭若寺中,一定藏有比野狼恐怖的東西。
嗷嗚——
隨即野狼叫了,三頭野狼在月光下仰頭長嘯後,紛紛後退,最終消失在了黑暗中,離開了蘭若寺地界。
如此一來,王雱受到這具小孩身體的影響,嚇又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