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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雱不禁怒道:「那事你也要記仇?」
「難道不是仇,其中一個就是我侄子,他連話都沒開始說就被你黑打了一頓,堂堂正正的被打我就不想說了,然而石灰粉就是你們的手段?你想老娘我的名聲有多難聽?」穆桂英道。
王雱狂撓頭,這個事來說當然是有些不妥的。不過一般人他也不會就此來計較。
可惜遇到穆桂英這麼野的人,這個理也就不好講了。一般人是不會為此得罪文人的,但理論上只要她敢把這個形勢設定為一個戰術。王雱又不是官,僅僅只是打王雱一頓的話王安石那關也是能過去的。
陰險啊。王雱捂著眼睛尋思,這個女武夫她還真是個戰術家啊。
但其實也是個女弱智,戰術再好有個毛用啊,戰略已經錯了,得罪了我小算盤你為啥會覺得是好事呢?
最壞的應該是展昭,那小子不但整天撩我家大白,還到處搬弄是非。
王雱幾乎可以肯定,穆桂英應該沒小氣到這個地步。所以她會這麼幹,應該是展昭對她搬弄是非了。
因為穆桂英的兒子楊懷玉是展昭的同事,律屬於一個部門,也是大內高手。
展昭這孫子壞啊,肯定是他從中作梗。穆桂英又比較衝動,在侄子本就吃了虧的時候,如果展昭灌水抹黑,故意透露些關於人肉包子店的黑料卻又不說明白,添油加醋一番。讓穆桂英認為王雱是個非常壞的魔頭。就會有這一幕了。
眼珠轉了轉,王雱也不多解釋了,一跺腳道:「總之現在形成了這樣的結果,賊婆娘你毆打小孩都很過癮似的,我就不道歉,有種你就來打死我。」
穆桂英不禁被撩的大怒:「你有病是吧?誰說要打死了,老娘都說了是為公事而來,只是先私後公,清算了咱們的過節就沒事了。」
「士可殺不可辱!沒事個蛋蛋,那有那麼容易就算了!」王雱一拍手,便擺出了貌似黃飛鴻的造型。
這形勢讓穆桂英想把他一掃腿撩翻,不過又忍住說道:「不算你還想怎的?我來打你一拳就是侮辱了?你莫名其妙用石灰粉擊敗我侄子,坑蒙拐騙的把狄帥害慘了,就不是侮辱了?」
「不存在!神童不會有錯的,有錯的是別人。」王雱大聲道。
暴怒中的穆桂英卻馬上又冷靜了下來。
穆桂英真不蠢,這小子再壞也不可能腦殘到這一步,所以他應該是故意說這些的。這代表他藉機想坑了楊家。他算準了我穆桂英不可能幹掉他,卻有可能衝動下弄傷他,於是後面就會慢慢的變為一個政治問題。
想到這裡的時候,穆桂英哪怕再想把這犢子爆扁一頓,卻也忍住不出手了,好整以暇的看著。
見穆桂英奶不大,似乎腦子還是有些的。那麼她不上當,王雱也就沒必要留在這個地方丟臉了,只得收了黃飛鴻的造型道:「你繼續,我娘喊我回家吃飯了。」
轉身就走。
穆桂英伸手把他捉了回來道:「跑什麼,公事都沒談不是嗎?」
「不存在,咱們之間只有私仇沒有公事。」王雱很潑皮的掙扎了起來。
穆桂英不想的話,當然一百個王雱也跑不掉,可惜這小子死命的掙扎,穆桂英不敢不放手,只得讓他去了。
至於後面怎麼善了,穆桂英真的不知道了,只是看著他消失的方向撓頭不止。
起初穆桂英真的很怒很衝動,於是要擼他一拳。
根據展昭的爆料,他當時帶著證詞在路上被人劫擊,展昭說是這小子慫恿張方平乾的。
名滿天下的展大俠應該不會說假話,於是穆桂英信了。這些就是穆桂英沒見面就對小孩印象如此差的緣故。
此外穆桂英也是樊樓的股東之一,也覺得這小子太喪心病狂,把紅樓估值的太高了。所以作為一個武力奇高的董事會成員,她一個不冷靜就對搶錢的人出手了……
第一百二十章 老陳慫了
大陰人發現王雱回來的時候慘兮兮的樣子,乃是一個熊貓眼。
熊孩子在外面打個架然後被教做人,這原本也是正常的,陳總管連問都不想問一句。
可惜他一進來就說「我被打傷了,沒法更新,已經寫出來的章節也弄丟了」。
如此把老陳嗆的一口茶噴了出來,只得陰測測地問道:「誰敢毆打皇帝的神童,你雖不是官,但既有皇家的封號就屬於皇家編制,還是文人,所以就在皇城司的保護之下,說了出來,咱家去教他做人。」
王雱道:「你要承諾一定把她下獄拷問,至少弄個三個罪名加身,吊起來讓我親自調教?」
陳總管怒道:「你當咱家是瓜呢?哪有如此嚴重,不就是把你打成熊貓了嗎,咱家去把他也打成熊貓不就得了,用得著公報私仇嗎?陛下若知道咱家亂來,你以為他不會發火啊?」
額,既然他不蠢,王雱也就不好意思繼續把他當做傻子了,便說道:「那你保證一定要把她打成熊貓眼,若有機會,最好吊起來讓我抽她。」
老陳拿出繡花針來嗖嗖嗖了一番作為顯擺,說道:「咱家出手你還擔心什麼,到底是誰惹了你?說出來,咱家把他吊起來讓你抽。」
「就是穆桂英那婆娘毆打小孩子。」王雱惡狠狠的道。
「……」老陳又不動聲色的把繡花針收在了袖中,正色道:「說起來冤家不宜結太深,你還小,她是做娘的人,見到熊孩子難免就想疼愛、管教一下,這也是為了你以後的名聲著想。咱家看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