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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也落到我手裡了。上校,耐心點。看我怎麼慢慢玩死你狗日的。哈哈!想不到,你也有今天……爽……
真他嗎爽……”如果不是確認過柏年的身份,周圍的士兵肯定會認為這個穿著將軍制服,被當作人質還滿口狂言的傢伙,簡直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哪兒有這樣的人質?
都這種時候了,還有心情罵街?
旁人的想法,柏年當然不會知道。他只覺得,那口憋在心底的惡氣,終於被狠狠吐了出來。他料定劉俊松絕對不敢殺掉自己。在安全有保障的情況下,為什麼不把長久的積怨全部倒出來呢?
“你給我閉嘴。”饒是劉俊松定力再好,也會被這種無休止的叫罵所激怒。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出路,珍貴的時間對於他來說,已經喪失了原來的作用。他甚至懷疑,用柏年做人質的決定是否正確?
在他的概念中,奸詐的小人、獻媚之徒、無能者、陰謀家……都屬於那種怕死的類型。一旦用強勢壓下,他們將絕對屈從。然而,集中了這些人全部品性的柏年,卻給了他截然不同的答案。這簡直就是對自己超卓智慧的侮辱。
所謂現實與理想中的差距,大概也不過如此吧!
無法可想的他,只能脅迫著人質,慢慢向通往實驗室的走廊退進。絲毫不敢放鬆的士兵們,也只能尾隨而上。幾分鐘後,走廊的兩端已經被堵死。卡住柏年咽喉的劉俊松,只能扼守在實驗室門前的入口,滿面兇狠地注視著對面的士兵。他在等!等那唯一一個,也是極其渺茫的生機。雖然,此前他對這個所謂的機會報以恥笑。然而,現在他卻不得不以最虔誠的心態,祈禱這個希望不大的機會儘快降臨。“別等了!沒用的!”突然,一直在冷笑的柏年開了口。使他不由得一楞。
“等外面的人來救你?操!別做夢了。”柏年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奸笑:“就那些瘋子一樣的叛民,還不夠當靶子用。死心吧!他們根本攻不進來。”心事被看穿的劉俊松,眼中閃過一絲怒色。他也不還口,只是將空出的左手握拳,從側面朝著柏年的臉頰狠擊而去。數聲沉悶的裂響後,柏年貪張的唇縫中,慢慢流淌出一縷鮮紅的液體。幾顆攙雜在其間的碎裂牙齒,也好像被洪水衝出的石塊般,隨之緩緩落下。“你沒聽見嗎……咳咳……呼呼……”嘴唇明顯凹陷的柏年似乎並不覺得疼痛。他仍然陰險地笑道:“外面的炮聲……停了……呵呵!那些叛民……完蛋了!”“閉嘴!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強作鎮定的劉俊松在冒汗。的確,遠處槍炮聲的迴響已經終止。“從開戰到現在才多久?你以為那些人都是紙糊的嗎?數萬的叛民,就算用人填,也能把基地給塞滿。”不知為什麼,他忽然想要和刀下的人質爭辯一番。雖然,這沒有任何實際意義。“一萬隻綿羊,打不過一頭獅子。”柏年蠕動著乾癟的唇縫,冷笑道:“看來你比我想像中更加愚蠢。竟然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劉俊松咬了咬牙,強壓下心頭那種想把他活劈的衝動。疑惑地回道:“獅子?”“虧你還是情報主官。”柏年不屑地瞟了他一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結束戰鬥,除了十七小隊,還能有誰?”“這不可能!”劉俊松面色大變:“他們被派出執行任務,怎麼會……”按照聯邦軍例:外出執行任務的士兵,除非完成規定任務。無論任何情況下,均不得擅自返回。
這條命令針對所有銜級人員生效。哪怕是一名上將,也無法命令任務人員中途返回。身為情報主官,劉俊松對此當然清楚。這也是他計劃中必不可少的一個環節。“派出去的人,自然也能叫回來。”柏年嘲笑道:“我看你平時蠻拽的。原來你什麼也不懂。也難怪,你不過是個區區上校。自然不會知道特勤人員必須無條件服從任何指示。中斷任務返回的命令,只對特勤部隊有效。哈哈哈!劉上校,你的密級權限不夠啊——”“混帳!”得知一切的劉俊松又驚又怒。憤恨不已的他,反手猛劈一刀。寒光過後,只見柏年的右臂被齊肩生生斬斷。“笑啊?怎麼不笑了?”自知逃生無望的劉俊松,反而有種輕鬆的快感。他死死卡住慘嚎的人質脖子,獰笑道:“真想不到,你這個傢伙居然還有如此強硬的一面。我一直以為你只是個下流骯髒的色鬼。沒想到你還真有幾份膽色。嘖嘖!要是你用一半膽色來追求莫清,恐怕她現在早就是你的人了。”“老子喜歡誰……關……關你屁事。”心事被說破的柏年,強忍劇痛,陰狠地回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徹底絕望的劉俊松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採集莫清的細胞樣本,造出了一個她的複製人。要我說說你那些可笑的做愛手段嗎?哈哈哈!有哪個士兵會想到,堂堂聯邦軍准將,基地的副司令官,高高在上的柏年閣下,居然會是一個喜歡用蠟燭油燙生殖器,喜歡玩女王和奴僕的性高潮受虐者。我想問問你,尊敬的將軍大人。當莫清的複製人把皮製狗鏈拴在你脖子上,用粗糙皮鞭使勁抽打你的時候。你是覺得羞恥?還是覺得幸福?或者,你根本就是一個連狗都不如的性無能?”“我操——”秘密被揭穿的柏年,突然爆發出巨大的力量。他猛然回頭,用口中殘剩的牙齒,張嘴狠咬在對方臉上。絲毫不肯放鬆。變故,實在太突然。劉俊松根本無法想像,被自己卡住的人質,居然會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以至於架在對方脖子上的匕首,也被這種巨大的力量扯向一邊。徑直刺入柏年側頸的皮下部分。面對扭在一起的兩人,士兵們也無法開槍。只能焦急地等候著新的命令。受過特訓的劉俊松,劇痛之下,左手猛然板起柏年的肩膀。右手則順勢抽出匕首,朝其身體側連刺數刀,逼使柏年不得不鬆口。從那張沾滿鮮血,殘破不全的嘴唇中,只聽見陣陣悽厲無比的慘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