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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作為作為對這句話的附和般。聚集在雷成身邊的保護者中,驟然又增添了一個令人無比恐懼的身影。那是以標準戰鬥形態出現的高大彪,。其金屬手臂上橫架的大口徑多管機槍已經進入臨戰狀態。胸部破壞力強大的能量炮,也已設置好預定的射擊軌道。甚至,就連剛剛加裝在背後,從肩膀兩側高高挑出的超聲波磁力炮。也將這一區域內的所有人,全部籠罩在自己的攻擊範圍。“如果我是你,絕對不會採取如此過激的手段。”一個略帶沙啞的男性聲音,在微微發抖的中尉身後悠悠響起:“軍法,當然應該執行。卻也不能不問青紅皂白,隨便破壞別人難得重逢的喜慶。”愕然間,憲兵中尉猛然回頭。卻無比震撼地看到:一個貌似平常的中年人,正輕描淡寫地將護衛在自己身旁的一具機械警衛,用兩隻柔軟的人類手臂,生生搓成一條面目全非的金屬棍棒。也就是到了這個時候,他才赫然發現:這幾個不知從哪裡跑出來的強大阻礙者,其肩膀上掛有軍銜徽章的部位,無一例外都鑲嵌著兩顆閃閃發亮的耀眼金星。三男一女,均為少將。而那個被他們簇擁在其中,也是事件的禍首者,竟也懸掛著中將的軍銜。“不愧是“地獄”小隊。隨便一名隊員,都是如此了得。”也許是上天已經厭倦玩弄這種無聊的遊戲吧!就在可憐的中尉進退兩難之際,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嘖嘖的讚嘆。那是軍政府第二首腦,位高權重的上將邢浩。站在他旁邊的,還有自己那滿面冰冷的頂頭上司,軍法處的最高執行官。“父親”癱軟在地的邢興,仿佛望見救兵一樣,滿懷期盼地高聲叫嚷起來。卻不想,從上將身邊衝出的幾名警衛,反到將之橫架起來。凶神惡煞地把他徑直拖離了現場。“不過是一點小小的意外。不要因此而破壞了這裡喜慶的氣氛。來,讓我們大家共同舉杯,一起慶祝偉大聯邦的復興。”臉上滿是寬厚微笑的上將,毫不在意親生兒子被拖走時,雙眼中近乎噴火的怨毒。只見他走到面無表情的雷成身邊,溫和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轉向圍觀的眾人,高高舉起手中盛有酒液的杯子。以富有磁性的聲音喝道:“為了聯邦,為了新的地球,乾杯——”除了幾名當事人,誰也沒有注意到:在一片附和的歡呼聲中,執行軍法的憲兵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悄悄離開了宴會現場。除了散落在地面的各種碎片,再也沒有任何痕跡能夠證明,這裡剛剛發生過一起激烈的衝突。
觥籌交錯間,便將紛亂的爭端處理於無形。這般化形為無的功夫,就連雷成自己也嘆服不已。“小犬多有得罪。還望雷將軍請勿見怪。年輕人容易衝動,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望海涵。”面對誠懇無比的道歉,除了微笑與接受。雷成還能怎麼樣呢?
意外歸意外,與妻子的重逢,卻並未因此而耽擱。他甚至等不到慶典完全結束,便急不可待地抓起莫清的手。將之擁入自己的房間。太久的分別,容易造成相互間的感情隔閡。但是在深愛對方的戀人看來,卻意味著醞釀中的情感,會以更加強烈的方式驟然爆發。親吻、擁抱、做愛……這是現在唯一存在於兩個人腦海中的最單純思維。在最忘我的場景中,時間的流逝,往往會變得飛快。以至於當人們清醒過來時,總會驚訝於鐘錶上那赫然拉大的刻度。“你越來越厲害了。再這樣下去,我可真的會吃不消。”當雷成心滿意足地從妻子身上爬起的時候,滿面慵懶的莫清,只能癱軟在床上,幽怨地嗔怪著自己心儀的男人。望著到處沾滿濕潤水印的潔白被單,雷成只能報以苦笑。他已經將身體的全部能量降至最低。儘管如此,現在的他,卻仍然要比普通人強壯太多。若以完全能量形態施展開來的話,恐怕身下的莫清,早已被自己旺盛的需要活活磨干。那些在肌肉衝動下噴涌而發的精液,也會像大口徑機槍子彈一般,活活從最下方的陰道入口,直接射穿其頂端的頭骨。自己是神,妻子卻是人。神與人交合。其中的危險程度,只有自己最清楚。
“既然知道我沒有離開,為什麼不來找我?”滿足之後的莫清,將自己誘人的身體橫躺在雷成粗壯的腿間。輕輕玩弄著頭頂愛人強壯的胸前肌肉。“沒有絕對的把握,我不敢這麼做。”雷成不想欺騙自己的女人:“你也知道,那個時候,地球並不安全。”
第二三五節算盤
“你太自私了!”“自私?”莫名的非難,使得雷成無比驚愕。“你只想到我的安全!那麼你呢?你不也是一樣嗎?”說話間,莫清的眼角已經略顯濕潤。她慢慢地坐起身來,輕輕咬住愛人寬厚的嘴唇訖語著:“你是我這輩子唯一愛上的男人。沒有你,我怎麼可能一個人活下去?”悽美的場景,淚濕的目光,溫婉動人的話語。所有的一切,都是任何男人的致命物。當下,內心無限激動的雷成,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內心的衝動。只能再次將其清死死摟在懷中。在這具柔滑白嫩的身體上忘我地親吻。“那個傢伙,怎麼會和你在一起?”良久,當他從瘋狂中徹底清醒後。這才想到沉埋於心底的問題。“你是說邢興?”攏了攏耳邊散亂的長髮,莫清帶著自己招牌式的壞笑,絲毫不顧尚在赤裸的身體。以最大膽的姿勢,張開白嫩的雙臂,從後面慢慢摟住愛人的肩膀。狡猾地微笑道:“怎麼?吃醋了?”雷成並未做出任何回應。只是略微抬了抬手,輕輕掙脫這道無比溫柔的束縛。同時,線條分明的鼻腔里,也隨之發出一聲沉悶的冷哼。“他是邢上將的兒子,也是負責科研部安全的警戒部隊軍官之一。”“看他的樣子,似乎很喜歡你?”“呵呵!確切地說,不僅僅只是喜歡。而是正處在瘋狂的追求之中。”說到這裡,莫清側身轉到床邊。伸出自己光潔的手指,輕輕颳了刮雷成那根挺立在陰沉臉頰上的鼻樑。柔聲道:“放心吧!第一次約我的時候,我就已經和他明言——我有丈夫。一個非常愛我,能夠為我放棄一切的,最偉大的男人。而我和他,頂多不過只是姐弟罷了。”“真的?”“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這輩子最後一個,永遠無人可以替代的丈夫。”雷成顯然不是一個高明的演員。本想繼續保持刻板冰冷外表的他,在這種足以融化一切的溫柔面前,再堅硬的冰山,也只能最終演化成如影隨形的透明液體。獨占,是所有生物的最蠻橫特徵。尤其對於自己擁有的專屬雌性,雄性動物總會因此而相互產生劇烈的爭鬥與拼殺。熟知未來的雷成,當然明白妻子的堅貞。有分寸的玩笑,加之從莫清口中道出的否定之言。也隨之成為二人之間後繼高潮的絕妙引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