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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候,連雷成都覺得納悶——高大勇這個看上去憨厚笨拙的傢伙,究竟是怎麼把嚴蕊泡上手的?

    除了小隊中很熟的朋友,無論任何人,嚴蕊都冷若冰霜。而熟悉她性格的人們也都知道:這個看上去嬌弱動人的美女,絕對是普通人無法招惹的大麻煩。不幸的是,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一些男人自命不兄。新西伯利亞空軍基地的一個小房間裡。正在上演著令人為之心顫的一幕。

    第二零零節閹割

    當第一眼看到嚴蕊的時候,洛卡斯基就覺得:自己腹部以下那根遢軟已久的肉條,剎那間猛然生出一種類似彈跳的挺立。憋悶在其中想要暢快狂泄的欲望,無時無刻不在催促自己。把那朵嬌美柔弱的鮮花按在身下,大肆快意拼命亂插一氣。西伯利亞太冷。冷得要命。如果不是情勢所逼,洛卡斯基打死也不會跑到這個滿是冰雪的鬼地方類受罪。他清楚地記得,父親和爺爺以怎樣自豪的口氣告訴自己:祖先曾經是沙皇陛下親口御封的侯爵。無比富饒的頓河流域,有相當大的部分屬於家族的封地。那裡不僅盛產美酒牛羊,還有漂亮的少女會對健壯的男子自動獻身。

    性慾?每每想到這個名詞,洛卡斯基總會覺得垂頭喪氣。可能是天氣的緣故吧!厚厚的皮衣也難以遮擋嚴寒的侵入。裹藏在內褲里的小弟弟,只能哆嗦著縮成一團。無論以任何方法挑逗勾引,甚至加以厲害言色相威脅,它就是死死皺縮在一圈圈發黑的肉團內部。以實際罷工行動提出無聲的抗議。身為基地的副司令官,洛卡斯基少將身邊並不缺乏女人。只是,不習慣寒冷的他,哪怕在熱情奔放的美女脫光衣服主動獻身。他仍然無法挺起生殖器直接插入。從赴任至今,已經整整半年。其間,他與數十個女人都上過床。面對那些在自己撫摸挑逗下嬌喘欲滴的女人,他的內心同樣如火般熾熱。然而,棉軟的下身,卻總是令他沮喪無比地在本該纏棉的夜色里,孤獨地鬱悶自眠。上床,僅僅只是上床。再也沒有另外多餘的意義。女人,是一種極其可怕的動物。尤其是當生理欲望臨近爆發點而得不到滿足的時候。內心巨大的失落與肉體的碰撞,足以使她們的滿腔熱情瞬間化為憤怒。陽萎者、棉花軟蛋、中看不中用的男人……這些都是她們冠加在洛卡斯基少將軍腦袋上的第二代稱。久而久之,整個基地都流傳開關於副司令官的種種風流逸事。甚至,據可靠人士所稱:將軍其實是一個天生的半陰陽體。而那根墜在雙腿間的條狀物,則是他為了掩人耳目讓醫生接上去的某種代替。當然,實際功能方面,無法與真正的男人媲美……  

    洛卡斯基只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他迫切需要一個突破口。向所有人證明自己的抖擻雄風。連他自己也說清楚。為什麼會第一次看到嚴蕊,腦袋裡就會生出如此齷齪的念頭?

    他也知道:對方可是總統請來的客人。是亞洲聯邦派來的支援。也是與自己一樣,階級頗高的將軍。

    欲望總能壓制理智。尤其是在男人的尊嚴面前,理智,算個吊?

    憑著自己迎接者的身份,洛卡斯基很容易就把嚴蕊單獨約到自己的辦公室。在端上一杯滾燙的咖啡後,他迫不及待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你實在太美了。我從未見過像你這樣美貌的女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需要你。”當然,除了讚美與勾引。必須還得加上足夠的威脅。這也是洛卡斯基在以往艷遇中的必要手段。“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發生了什麼,別人絕對不會知道。”他甚至晃了晃腰間錚亮的手槍。如果換作別的女人,絕對會服從洛卡斯基的意志。畢竟,這是一個混亂的時代。軍人是所有職業中最高級的存在。何況,還是一名手握重權的將軍。為了食物,為了生存。她們別無選擇。沒有人知道辦公室里究竟發生了什麼後續。奉命守候在機場休息間的人們,只聽到一陣慘痛無比的哀號後。面色冰冷的嚴蕊,也隨之推開大門。將渾身鮮血的洛卡斯基重重甩了出來。兩小時後,聞訊而來的總統特使,畢恭畢敬地將嚴蕊一行迎走。而陷入昏迷的洛卡斯基,則在旁人同情的目光中,被醫生送往治療區。最後,留在冰冷地面上的,除了凝結成冰的血塊。就只有一團形狀莫名的肉質物體。那是洛卡斯基的生殖器。非常完整。從根部一刀而下,絲毫沒有半點剩餘。俄聯體總統什米里卡耶夫,已經守候在特別會客廳。除了致歉,他實在想不出自己究竟還能做點什麼。

    “總統先生不必在意。我明白,那不過是他個人所為。與您和您的國家,沒有任何牽連。”嚴蕊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女人。來的時候,隊長和將軍已經說得很清楚:如果能夠籠絡俄國人加入己方,將成為聯邦極為有用的助力。身為一名老資格的政客,什米里卡耶夫這個曾經在和平時期被稱之為“俄羅斯之光”的男人。當然明白要求與付出之間的等價關係。此時此刻,他的內心感受極其複雜。一方面,他非常驚訝嚴蕊頗識大體。畢竟,在非主觀接受意願的情況下,赤裸肉體間親密接觸,乃至更深層次的生殖器官交合。對於女人來說,相當於異性對自己的侮辱和欺負。雖然洛卡斯基那個笨蛋的下場極慘。據說還可能永遠喪失生育子嗣的能力。不過,在什米里卡耶夫看來。這個滿腦子都是精液的傢伙萬死也不及抵其一。很幸運,亞洲聯邦方面派出的特使似乎並未因此產生太過強烈的憤怒。而這種既符合外交原則,又明顯違背人類主觀邏輯的行為。在什米里卡耶夫眼中,自然變成亞洲聯邦向自己索要更高價碼的暗示。從另外一個角度上看,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什米里卡耶夫絕對不會首先開口,向自己的鄰國要求幫助。不錯,在世人眼中,亞洲聯邦的口碑一向不錯。尤其是該國前身政府提出的一系列外交主張,更是得到聯合國諸多成員的贊同和擁護。甚至,遠溯歷史,該國與俄聯體的前身——蘇聯。也曾有過難分難捨的“蜜月”時光。在那個時代,大量歌頌兩國友誼的歌曲被眾人傳唱。就連什米里卡耶夫自己也能哼上幾句。“國家之間沒有絕對的友誼。只有在相互利用,獲得更大、更多利益的情況下。“友誼”這個名詞,才能真正體現出其中的價值所在。”什米里卡耶夫永遠都把這句話奉作經典。現在的局勢非常明朗。自己需要來自鄰國的大力支援。如果對方拒絕,那麼俄聯體也將不復存在,乃至徹底滅亡。兩相比較,就算嚴蕊當時出於憤怒,一槍崩開洛卡斯基的腦袋。什米里卡耶夫也只會當場接槍補射一顆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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