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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十天來,莫羅斯率領的四萬五千名新兵也趕了過來,一隊隊脫掉正規軍盔甲的戰士,換上人王領地的輕型半身盔甲,昂首挺胸的巡邏在南北兩座城池中,趙天虎設計的人王大旗呼啦啦的飄蕩在兩座城池的上空,那是一面鮮紅的旗幟,黑色的趙天虎的輪廓形象,額頭上有個鮮明的白色的王字,高舉的右臂,一門明顯誇張放大的火箭炮口牛逼無比的斜指前方。整幅旗幟威風凜凜,簡潔誇張。這是人王領地的軍旗,每個領地均有自己的旗幟,並不一定跟隨聖瑪利亞公國的白色軍旗。但是他的鮮紅顏色可謂獨一無二。
大黃蜂、雷射鳥和電子鼠日夜不停的分班巡邏在通往彌賽亞公國地道路上,十天來,已經幹掉數十撥鬼鬼祟祟的掠奴團暗探,為了避免誤殺好人,他們往往綴在那些喬扮成商人、走卒、傭兵、騎士等模樣暗探地身後。在他們驚訝的躲藏在暗處收集谷口趕築城池的情報之後,方才從容出手。幹掉他們。暗探們的實力普遍不高,大多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機靈人物,但是碰上狡猾的電子鼠,高空地大黃蜂和雷射鳥,他們只能驚呼強中更有強中手了。
趙天虎和小弟們利用這段難得的平靜日子,日夜不停的修煉衝擊流鬥氣心法。掠奴團一戰,勝得僥倖之極,如果敵方的高手精英再多幾個,只怕只有束手待斃的份兒了。而在擁有威力無比地變形火器之後,敵人的人數眾多已經不再畏懼。反而最頭疼的是敵方的精英高手,所以,他和小弟們亟待增強實力。
補天士在這段時間也甦醒康復,以一招威力無比堪比禁咒的烈火風暴威震晶石谷的他,受到了大家欽佩的目光,就連新來的戰士,也從老兵地口中得知他的強大,孩童心性的他。所到之處,全是圍觀的人群,趙天虎覺得他赤身裸體地不好,便命人做了一套衣衫被他。那知補天士根本不穿,自顧自碘著鼓鼓的小肚子,一臉可愛的行走在人群中,怡然自得。趙天虎只好做罷,反正他的心性和外表都跟可愛的孩童差不多。
每一天。二十四部風能採集器加上能量精煉塔。採集地粗製能量,便能精煉出一億七千二百八十萬晶地精煉能量。十天過去了,十七億晶多的壓縮精煉能量塊儲存在大型能量倉庫中,趙天虎樂得晚上都睡不著覺,原來總覺得能量不夠用,原來,只要有足夠地和平時間,風能採集器的威力便展現出來。
敲詐米撒塞亞親王和搶掠北方五大領主的金幣,在十多萬人的瓜分下,耗費了一多半,洛桑還以為趙天虎感覺心疼,剋扣薪酬呢,沒想到他在這一點上異常大方,毫不猶豫的便一一支出,這讓十多萬名勞工對信守承諾的人王領主讚不絕口。而人王領地一戰,也被他們回去後廣為宣揚,部分不屑趙天虎搶掠五大領地做法而蠢蠢欲動的領主,無不凜然畏懼,一個勁兒的慶幸沒有主動挑釁。
十天之後,城池修築成功,隨著勞工們的散去,洛桑少將的部下巡邏布防,雷射鳥等三人的搜索暗探的任務便大功告成,撤了回來。三天之後,彌賽亞公國的奴隸大領主卡爾扎克終於得知了掠奴團盡喪杜伊嘉爾大峽谷的準確消息。氣得他當場把那幾個探子用大耳刮子扇得滿地找牙,把房間裡所有的東西砸得稀巴爛。
他暴跳如雷,快步如飛奔出他的豪華大廳,一路上把所有擋在他面前的婢女僕人揍得滿地亂滾,一出巍巍壯觀的高大院門,便火急火燎的跳上他的十六匹超豪華的精緻馬車,厲聲呼叱,命令疾奔皇宮。車夫嚇得渾身哆嗦,揚鞭狂趕馬車,在後背屢遭領主大人大腳丫子猛踹之後,車夫豁出去了,輪圓馬鞭,抽得十六匹駿馬渾身血淋淋的,仿如驚了似的瘋狂疾奔,一路上撞得人仰馬翻,不知道撞死撞傷了多少的人畜和商販的攤位,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奴隸領地旁相距不遠的彌賽亞公國都城彌賽亞城中的皇宮之前。
卡爾扎克一個箭步跳了出來,蠻橫的一把推開欲上前詢問為何在皇宮之前如此急速奔馳的黑甲皇宮衛士,氣沖沖的朝著威嚴壯麗的皇宮走去。黑甲衛士們們見是最受寵信的皇后的哥哥,誰敢再多吭聲,只好訕訕的走向一旁。
卡爾扎克怒火衝天的奔行在樓台亭閣金碧輝煌的皇宮中,便象在他家中一樣橫衝直撞,誰也不敢斥罵與他,均感覺蠻橫無禮的奴隸大領主,今天不知是誰惹了他,怎麼如此的脾氣火暴呀?
“路易,我手下的掠奴團盡折杜伊嘉爾大峽谷之前,我需要你派遣大軍,把那個什麼狗屁人王領主趙天虎徹底的挫骨揚灰,方泄我恨!”卡爾扎克一頭闖進路易十三的書房,並不口稱陛下之類的尊稱,而是直呼其名,而四十多歲、頭頂微凸、身材瘦削、眼窩深陷,看上去陰狠無比的路易十三隻是皺了皺眉,並不以為杵,可見卡爾扎克是多麼的受寵!
路易十三的身旁,端坐著一個渾身黑色聖袍的年邁教皇,他正是彌賽亞公國光明教的教皇黎塞留,聞言微微一笑:“卡爾扎克,你麾下的掠奴團精兵強將無數,怎麼在區區一個杜伊嘉爾大峽谷折戟沉沙呢?”
卡爾扎克再氣憤,也不敢對教皇無禮,深深的鞠躬道:“尊敬的教皇,您不知道,據暗探探到的消息,那個趙天虎是大地上唯一倖存的人王戰士,力大無比,身高數丈,腰闊數圍,簡直就是巨人再世。更在漫長的歲月中,繼承了一個人王族獨有的變形天賦,能夠隨心所欲的變化威力強大的魔法火器,噴出的魔法彈,威力巨大,我的掠奴團還沒走近,就被他一頓雷火彈轟得連渣都不剩了!”他不知道,上述消息都是暗探從附近的商人村民的以訛傳訛,並不準確,他卻說的煞有介事,唾沫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