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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樓沒用走字,而是用了爬。
“你!”老人怒視著羅樓,半晌後又重重的低著頭,咬著牙,滿臉屈辱的邁動手臂,在會議室眾人的圍觀下,一下一下爬出了大門。
剩下的人也學者老人的樣子,爬著出了會議室的大門。
老人出了大門這才站起身,怨毒的對著羅樓道:“今日之恥,我必定會……”
嗤!
話還沒說完,羅樓忽然一甩手,一道風刃掠過,旁邊一個頭顱沖天而起,血濺了老人一身。
嚇得他剩下的話都不敢說,匆匆逃離了出去。
“收拾一下這裡。”羅樓淡淡的吩咐道。
立馬就有幾個僕人走過來,將無頭的屍體拖了出去,剩下的又將地板上的血跡也洗盡,瞬間就恢復了乾淨模樣。
“大人……”程妙君走過來,深深的看了羅樓一眼,然後低下頭。
是啊,羅樓就算不是城主,可是有他在的一天,她就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危,強大的實力擺在那裡,又有誰敢惹。
此刻的程妙君心中暗鬆了口氣,幸好沒有因為新城主的消息拋棄羅樓,否則的話他要是怒起來,恐怕她也會變成下一個無頭屍體。
她暗中下了決定,今後,一定要跟緊羅樓的步伐,無論怎樣。
“聽聞了新城主不是我的消息,是不是很失望?”羅樓隨意的坐在了會議室的主座上,淡淡問道。
“大人哪裡話,新派絕對為大人馬首是瞻。”程妙君立馬回答道。
“可是要是我連副城主都不是呢?”羅樓眯著眼睛,盯著她。程妙君沉默了一下,這才堅定道:“就算大人不是副城主,我等也願意將大人作為新派供奉!”一個實力強大的人無論在哪裡都是受尊敬的,能夠毫髮無損的殺掉B級異獸的人,又怎麼可能會簡單失勢,這種人無論在哪裡,都只會一飛沖天。
“你倒是打的好算盤,唔,算了,我累了,你先下去吧。”羅樓揮了揮手,道。
“是。”程妙君恭敬的退下,正主已經回來了,她也要從城主府邸里退下。
面對著空無一人的會議室,羅樓喃喃著:“接下來,到底會是誰呢,不知道見到我,你們會不會大吃一驚,亦或是……視我作為威脅?”
……
“太欺負人了!”
一棟建築物內,老人臉上身上的血跡都沒擦,一腳踢開一個僕人,滿臉怒氣的說道。
“消消氣,他得意不了多久。”
旁邊坐著的黑衣男子聽完了老人的訴說,安慰的說道:“你今天這一步是走對了,就在剛才,那個男人毫無顧忌的在內城殺掉了被我派出去騷擾他的嘍囉。”
“在內城殺人?他好大的膽子!”老人吃了一驚。
內城就代表著聖堂,在內城,聖堂的法律就是鐵律,其中就有一條不得在內城傷害居民。
不過用暴力手段解決問題是世界的潛規則,只要做的不是太明顯不被人發現也就無所謂。
黑衣男子搖搖頭:“現在他的話就代表著金陵,暫避鋒芒吧,他得瑟不了多久了。”
“這口氣我咽不下,孔越,羅樓也就罷了,但是程妙君那個女人,我要她乖乖的跪在我的腳下求我!”
“那恐怕不能如你的願了,程妙君已經被我派人前去解決了。”
“不會被發現麼?”老人又想了一下說道:“算了,你辦事我放心。”
被人叫做孔越的黑衣男子嘴角掛著微笑,站起身,溫和的將那名倒在地上不敢動彈的奴僕給扶起。
“無論在哪個世界,除了暴力可以是解決問題的途徑外,智謀也可以,羅樓雖然強大,但是也有更強大的人去對抗他,我們只要扮演好我們的角色就夠了,你說是麼?”
奴僕充滿感激的任由他扶起,還沒致謝,忽然眼珠子一瞪,脖頸就噴出了鮮血,倒了下去。孔越擦擦手,嘴角依然保持著微笑,坐回了原來的位置:“正面無法迎敵,那就暗地裡解決,讓那些外來者知道,我們這些從以前就紮根在金陵的人的實力!”老人眯了眯眼,讚賞道:“你的實力倒是越來越強了,有C級了吧,可笑那些新派的人還以為我們老派沒有實力強大的人。”孔越搖搖頭:“C級並不代表著什麼,在強者的面前,都是螻蟻。”
“可他們永遠不知道,你是純正覺醒者,有時候我真想不透,為什麼你不去聖堂報備,卻在金陵藏著,不過這樣也好,你可是我們的王牌,老派果然只有在你的帶領下才會強大。”老人也露出了一絲獰笑,道。
孔越沒有說話,只是微笑更加的深了。
……
晚上的時候,程妙君還是在她的別墅內舉辦了宴會,為了歡迎羅樓的歸來。
羅樓也給面子,應約到達。
到場的除了新派的成員外,還有一個人--阿拉善。
這位來自中東,在天朝這片土地摸滾打爬經歷了喪屍潮和異獸潮還頑強活著的阿拉伯商人愁眉苦臉。
他不是陣營者,他只是一個商人,商人的共性就是唯利是圖,但是他卻將時光之砂的秘密告訴了一位在他眼裡即將失勢的人,而且還無法挽回了,這無疑不是一個失敗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