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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以群分,帶頭的人極為囂張,他的手下當然不會多麼謙和,一個個滿臉驕橫的坐下之後,故意用挑釁的眼神左顧右盼,狠狠瞪著高揚他們幾個,至於看向那些坐在一邊吃飯的黑人保安時,就是一臉的不屑了。
高揚有些想不明白,新來的這些人優越感是從哪來的,他們的腦子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才會一個個拽的跟腦殘似的,高揚覺得讓這樣的人負責科爾姆他們的安全,很有可能是個錯誤。
坐下之後,領頭的人對著科爾姆大聲道:「先來幾瓶冰啤酒,我們渴壞了,伏特加暫時先不要了,晚上記得準備好。」
科爾姆皺著眉頭道:「伏特加沒有,但我們有啤酒,不過工作時間不允許喝酒,吃飯都是自助餐的形式,你們現在可以去取餐了。」
領頭的白人看上去很是不滿,不過他只是低估嘀咕了兩聲後,好歹沒有說什麼,而是揮了揮手後,他身邊那些坐下的人紛紛站了起來,去餐檯拿取自己的食物。
別人都去拿食物的時候,領頭的白人衝著高揚他們揚了下頭,大聲道:「嘿,夥計,黃皮膚的夥計,你們是哪國人?」
雖然態度不是很客氣,但也沒有什麼惡語,高揚還是看起來很有禮貌的道:「華夏人。」
那個領頭的白人又對著迪斯丁大聲道:「夥計,你的眼罩看起來很酷嘛,你們又是從哪來的呢?」
迪斯丁淡淡的道:「以色列。」
「哦……」
發出了一聲長音兒感嘆聲後,那個白人似笑非笑的把視線收了回去,而科爾姆在和那個人又說了兩句話之後,轉身走來坐到了高揚他們的身邊,隨即愁眉苦臉的低聲道:「我有種預感,這些人會是麻煩製造者。」
高揚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道:「確實,這些人的智商和態度都有問題,你是從哪裡找的這些人?他們看上去似乎很難打交道。」
科爾姆低聲道:「我的一個朋友介紹來的,現在南蘇丹局勢緊張,專業的安保隊伍不好找,有戰鬥力的只有他們沒有被人僱傭。」
迪斯丁攤了攤手,道:「他們都是些什麼人?」
科爾姆壓低了聲音道:「領頭的那個叫做科欽斯基,辦了個安保公司,剛來南蘇丹沒有多久,他們一共十八個人,都來自波蘭,全都是波蘭人。」
「哦……」
聽到科爾姆的回答後,高揚和迪斯丁他們異口同聲發出了一聲長嘆,然後互相交換了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後,再次異口同聲的小聲道:「歐洲裹腳布。」
科爾姆卻是一臉的苦笑,道:「我剛剛才知道他們都是波蘭人,上帝,我都幹了些什麼。」
波蘭,這是個很奇葩的國家,而波蘭人,大部分也很奇葩,他們是歐洲的棒子,正常人雖然也有,但很可惜,這個國家的正常人占得比例太小了。
波蘭號稱歐洲的裹腳布,不是沒有來由的,在歷史上,波蘭對鄰國還弱小的時候往死里欺負,不過老天有眼的是,波蘭的兩個主要鄰國一個是德國,一個俄羅斯,所以當被欺負過的德國和俄國強大起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先往死里報復波蘭。
被兩大強國夾在中間來回輪,波蘭人似乎沒有接受什麼教訓,在二戰的時候,夾在納粹德國和蘇聯之間的波蘭,卻是英法聯盟的馬前卒,有句話形容的很好,叫右熊左虎,中間一個二百五,然後發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德國和蘇聯在開戰之前,先聯起手來滿心歡喜的把波蘭給瓜分了。
到了現在這年頭,波蘭是不敢給俄羅斯挑事兒了吧,錯!蘇聯解體之後,波蘭加入了歐盟和北約,跟德國成了盟友,在把德國噁心的欲死欲仙的同時,毫不猶豫再次充當了北約的馬前卒,一心跟俄羅斯叫板。
以波蘭個俄羅斯的恩怨,一心給俄羅斯找不自在也能說的過去,可很多人不知道的是,波蘭是整個歐洲最反華的國家,沒有之一。
歷史上跟華夏完全沒有瓜葛,近現代也沒有什麼交集,可波蘭從民國時代開始,就反華排華到了喪心病狂的程度,最奇葩的是,人家根本沒有任何理由,就是看你不順眼,就是反你。
對於華夏和俄羅斯來說,波蘭就是那隻跳到腳背上的癩蛤蟆,它不咬你,但能噁心你,也就俄羅斯還能想辦法敲打敲打波蘭,可對於不幸與波蘭做了盟友的德國來說,沒辦法,忍著吧。
沒來由的優越感,沒來由的驕傲,做事不帶腦子,張嘴就要得罪人,自己的飯都吃不上了,餓著肚子卻要嘲笑別人啃肉時吃像不雅,他們歧視任何有色人種,歧視猶太人,歧視俄羅斯人,歧視德國人,歧視烏克蘭人,歧視捷克人,但只要上述這些人是美國籍,他們立即跪舔,這,就是波蘭人。
總之,波蘭人是歐洲的棒子,而棒子呢,當然就是亞洲的波蘭人了。
得知那些新來的人都是來自波蘭,種種不合理的舉動也就理所應當了,對于波蘭人來說,他們正常了,那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高揚很是同情的對科爾姆小聲道:「我覺得,你還是讓他們滾蛋的好,如果他們留下來,你會有大麻煩的。」
科爾姆一臉無奈的道:「我現在就開始頭疼了,可是,我至少得僱傭他們一個月,上帝,我都幹了些什麼。」
高揚他們在竊竊私語,而那些波蘭人也在聊天,不過他們可沒有壓低聲音的意思,一個坐在科欽斯基身邊的大漢用並不純熟的英語道:「靠著裝備才能打仗的傢伙都是軟蛋,而且,有些人即便在身上掛著許多東西,也不見得知道怎麼用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