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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微微一笑,道:「在你們打到差不多四十多槍的時候吧,我等到了最後,終於等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沒錯,我之所以叫你,就是為了讓你輸掉比賽。」
西蒙一臉的苦瓜相,撇嘴道:「為什麼,長官?我可沒從您那裡贏走什麼。」
「不為什麼,我就是想看到你和別人比試你拿手的霰彈槍時看你輸一次,很多年前,我就想看到這個結果了,但直到今天我才終於等到了機會,現在我已經知道了你們的賭注,我明天會親自去,並且會帶上很多人去參觀你裸奔的壯觀場面,放心吧,我不會讓警察把你帶走的。」
西蒙的臉色看起來非常的苦澀,但他還是昂著頭大聲道:「如您所願,長官,我明天會到迪森高夫廣場上裸奔的。」
當西蒙說完之後,阿瑟立刻振臂歡呼,迪斯丁和希里也是放聲大笑,而阿瑟在狂呼了一聲之後,跑到了高揚的身前,使勁的拍打著高揚的肩膀,口沫四濺的大聲道:「謝謝你,謝謝,明天我們一起去看西蒙裸奔去,哈哈!」
等著阿瑟激動的說完之後,高揚才小聲的道:「能不能跟我說說,哪位將軍是怎麼回事?」
阿瑟道:「哦,我們的老領導,他喜歡親力親為,是個閒不住的老傢伙,今天下午有個大學的學生團體要在入伍之前訓練一下,他想過來看看是否有好苗子可供挑選,別擔心,他現在只是一個上了歲數態度和藹的老頭而已,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領著高揚到那個准將的身前之後,阿瑟道:「長官,他叫高揚,您也可以叫他公羊,很不錯的一個小伙子,尤其是在打敗西蒙之後,這個小伙子就更加的可愛了。」
高揚不是軍人,也沒當過兵,他覺著敬禮有些不太適和,所以高揚伸出了手,待哪位準將和他握手的時候,高揚一臉嚴肅的道:「將軍,見到您非常榮幸。」
哪位準將點了點頭,微笑道:「你可以叫我沃爾夫岡,剛才專心看你和西蒙的比賽,我還沒來得及和你的朋友們聊聊,不過聽你的名字,似乎你來自華夏?」
高揚點了點頭,道:「是的將軍,我來自華夏,還有他們兩個也是來自華夏。」
沃爾夫岡滿臉微笑的點了頭道,道:「儂好。」
高揚一下子就愣住了,他呆了呆之後,才將信將疑的道:「您說的是上海話的你好?」
沃爾夫岡也是愣了一下,道:「難道有區別嗎?不過我說的正是你好。」
高揚點了點頭,笑道:「這個,華夏太大了,我是北方人,聽不懂上海話的。」
沃爾夫岡聳了聳肩,微笑道:「這麼說來,幸好我只會這一句華夏話了,好吧,看來我賣弄的不是地方,不過,我的父母就只會這麼一句華夏語,所以我也只會這麼一句了,哦,我的父母是在上海認識的,他們在哪裡生活的時間不長,但他們是在上海結的婚。」
沃爾夫岡說完後,和李金方和崔勃握了握手,並對他們用標準的上海話說了一句你好之後,然後又和格羅廖夫和弗萊也握了握手,看起來確實是挺和藹的一個老頭,不像個在以色列已經是身居高位的准將。
和摩根打招呼的時候,沃爾夫岡顯得有些疑惑,這時西蒙及時道:「這是我的老闆。」
西蒙只是說摩根是他的老闆,但並沒說摩根的名字,不過沃爾夫岡還是一臉恍然的大悟的樣子,微笑道:「感謝您為以色列做出的貢獻,先生。」
摩根和沃爾夫岡只是握了握手,並禮節性的微微欠了欠身,但兩個人卻沒有再進行更多的交流。
和摩根握了握手之後,沃爾夫岡轉身對高揚沉聲道:「就我個人而言,我得感謝華夏人,因為納粹在歐洲把猶太人關進集中營的時候,只有上海對猶太人敞開了大門,給他們提供了一個活下去的機會,我的父母就是從上海轉道去的美國,否則的話,我的父親和母親可能已經死在奧地利了,所以,歡迎你們來以色列做客。」
高揚知道沃爾夫岡所說的那段歷史,事實上很多猶太人對於曾幫助過他們的人心存感激,前人栽樹後人乘涼,作為一個華夏人,高揚此時所能享受到的,就是一個以色列的准將對他的好感了。
沃爾夫岡沒有要和高揚長談的意思,拍了拍高揚的肩膀之後,沃爾夫岡轉身第迪斯丁道:「還有什麼精彩的節目可看嗎?如果沒有的話,我該去看看這些孩子們的表現了,沒準兒裡邊就會有我需要的人才呢。」
迪斯丁想了想道:「沒有對抗性的項目了,我們即將對公羊他們進行測試,不過公羊的團隊裡有個傢伙是個功夫高手,我很期待能看看,不過我是聽西蒙說過的。」
西蒙點了點頭,道:「作為小型保安公司的安全顧問,我覺得青蛙已經是很難得的高手了,事實上,他是我聽說過最厲害的傢伙,當然我只是聽說,所以才需要迪斯丁對他們的能力進行一個測試。」
所謂的安全顧問,其實就是僱傭兵罷了,而所謂的保安公司也就是傭兵團,以色列是個非常小的國家,但在僱傭兵輸出方面卻是不折不扣的大國。
沃爾夫岡手底下的人也沒少在退役之後去當僱傭兵的,所以沃爾夫岡對於高揚他們倒是沒有任何歧視,反而饒有興趣的道:「哦,這我倒是得看一下了,我很久很見過真正的高手了,尤其是華夏功夫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