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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笑後,高揚不好意思的道:「到了就快上去吧,這裡太危險了。」
高揚的話音剛落,就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悶響後,隨即又是玻璃碎裂的脆響,他愕然之下回頭看去,卻見馬路對面的酒吧里,衝出了三個人,跑在前面的兩個是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年輕人,其中一個捂著腦袋踉踉蹌蹌的撲倒在了地上,而後邊的一個,則是穿著一身皮衣皮褲,頭髮染得的花花綠綠的一個小太妹。
那個小太妹手裡握著一個只剩下半截的酒瓶子,走到那個倒地的年輕人跟前後,用帶著尖尖的鞋頭還有鞋跟的高跟鞋使勁的跺了上去,邊跺邊用俄語叫喊著什麼,而還站著的那個年輕人見狀停了下來,朝著那個小太妹一拳就輪了過去。
那個小太妹不躲不避,舉著手裡的半截酒瓶子就戳了過去,在挨了一拳後,一瓶子就扎到了揮拳年輕人的臉上,看著那個年輕人雙手捂臉倒在地上,發出了悽厲的慘叫聲後,高揚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自己的臉,喃喃自語的道:「我次奧,不愧是戰鬥民族,女人都這麼兇悍。」
小太妹的戰鬥還沒有結束,用半截酒瓶子干倒了一個的同時,她的腳就沒有停下過,還在朝被她一瓶子掄倒的年輕人肚子和腦袋猛踹,看著高高的鞋跟,高揚總覺得要是那個挨踹的年輕人再被她踢下去,連命都得沒了。
很快,從酒吧里跑出了七八個人,有人去看哪個輩半截酒瓶子扎了個滿臉花的年輕人,還有四個人去拉開那個兇悍之極的太妹,好不容易將那個太妹拉開後,那些人才有機會將挨踹的倒霉蛋從小太妹的腳下解救了出來。
聽著那些人七嘴八舌的亂吵一起,老劉聳了聳肩,道:「知道你們很好奇,我來翻譯一下,那個女的在酒吧里工作,而那兩個看上去很慘的傢伙給她下了藥,不過被女的識破之後,他們想用強的,再然後你們看到了,他們低估了女人的戰鬥力,不過現在看來那個小美女有麻煩了,她打倒的傢伙是這條街上一個大佬的兒子,酒吧的老闆惹不起那個大佬,所以他們不讓那女人離開,好了,熱鬧看完了,我們還是趕快走吧,這裡很快就會亂成一團的。」
高揚沒有看熱鬧的興趣,他點了點頭,正要離開的時候,卻聽那個被四個壯漢牢牢扭住的太妹發出了尖利的叫聲,而且這次高揚也能聽懂,因為那個女孩兒喊得是媽媽。
高揚雖然有些好奇,但他還是沒有停下腳步,不過就在這時,他們要進去的大樓上推開了一扇窗戶,傳來了一聲尖利的女高音後,一個小花盆從三樓的窗戶里被扔了出來,雖然花盆兒沒有砸到任何人,但爆裂的花盆兒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以丟出的花盆兒作為開場白,很快,伴隨著大型動物走路發出的咚咚聲,一個體重起碼二百斤以上的大媽從樓道里沖了出來,從高揚他們身邊風一樣的掠過之後,揮舞著一根粗大的擀麵杖沖入了戰團,擀麵杖揮舞如風,伴隨著飄灑的麵粉,擀麵杖落在了一個個壯漢的頭上,一下砸到一個,將努力扭制住那個太妹的壯漢統統砸到在地。
第66章 可怕的女人
身高體胖的大媽以驚人戰鬥力和氣場干翻全場,讓那個太妹重獲自由,而太妹能夠活動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衝到那個被兩個壯漢架在肩上的倒霉蛋身前,掄圓了巴掌就扇了上去,啪啪啪啪的扇了幾個大嘴巴子之後,一腳蹬了出去,將那個倒霉蛋踹飛了出去,看上去就像兩個酒吧的人架起倒霉蛋讓那太妹暴打一般。
女人繼續發泄怒火,那個大媽也沒閒著,一手揮舞著手裡的擀麵杖,將試圖反抗的壯漢統統打倒在地,無人能當其一合之力,端的是威風凜凜,霸氣無雙。
將在場所有人能站立的生物統統放到在地之後,那個大媽一手扶腰,一手揮舞擀麵杖,叫罵了好久之後,才一把拉住還在暴走狀態的太妹,母女兩個手牽手,趾高氣揚向著高揚他們這邊的大樓走來,只留下一地翻滾呻吟的可憐蟲。
高揚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對風一樣的母女,在心裡寫下了一個服字,而那對母女在經過高揚他們三個的身旁時,那位霸氣無雙的大媽用眼神斜斜瞥了他們一眼後,用鼻腔重重的哼了一聲。
一路和光頭黨怒視的高揚飛快的低下了頭,而他很快發現老劉和李金方也和他一樣,三個人竟然不敢和哪位大媽對視一眼,等到那對母女發出上樓時的蹬蹬聲後,高揚抹了一把冷汗,道:「好厲害,好可怕,真不愧是戰鬥民族。」
李金方拼命點頭,而老劉則苦笑一聲道:「作為一個俄羅斯人,我表示壓力很大,雖然這樣的女人不多見,但萬一被我碰到了怎麼辦?你們要知道女人在結婚之前和婚後表現的是完全不同的,天啊,我才三十一歲,可我有心理陰影了怎麼辦?不行,我一定要找個溫柔的華夏姑娘,一定,必須的。」
對於老劉的話,高揚心有戚戚焉,他拍了拍老劉的肩膀,對他的想法表示贊同之後,沉聲道:「我們趕快去找我們要找的人吧,可是為什麼,我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呢?」
李金方和老劉同時臉色大變,道:「你什麼意思?」
高揚看了看四周沒人,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
「告訴你們,我們要找的人呢,也是一對母女,雖然我知道這個可能性很小,但我還是有預感我們要找的人就是剛才的那對母女,只是預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