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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柴惠子見了,忙跑過去把程子強從地上扶起來,口中罵這藤野:“你耍賴,好好意思說自己是武士呢。”
藤野笑著狡辯說:“我是武士,可也是軍人啊,軍人為了取得勝利是可以不擇手段的。”話這麼說,到底有點心虛,轉身往回走,想回到自己的同伴中去。
雨柴惠子氣不過,看準了機會,從背後抄起一把椅子就掄了過去。
藤野有同事看見了,忙大聲呼喊這提醒,卻已經來不及,雨柴惠子一下就把椅子重重地砸在藤野後背上,藤野雖然強壯,卻也承受不起,撲地一下就趴在地上,心中又不甘心,正企圖爬起來,雨柴惠子卻是個好打落水狗的,緊接著揚起來又是一下,可憐的藤野剛支楞起半個身子來又給一下子干翻了。雨柴惠子怕他還往起來爬,跟緊了又是一下,這下藤野徹底動彈不得了。
周圍的軍官一下子鼓譟起來,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雨柴惠子一時衝動打了藤野,眼見周圍的軍官兇巴巴要吃人的樣子,也有些心虛,但依然壯著膽子說:“是他自己說的,軍人為了取得勝利是可以不擇手段的!”
其他倭軍軍官一時語塞,但畢竟中間有聰明的,馬上轉變話題,挑起民族矛盾說:“我們倭國的女人,什麼時候成了在華夏人面前翹尾巴的母狗了?”
此話一出恰如石頭落江心,頓時激起層層浪花來,原本大傢伙兒就對雨柴惠子和程子強之間的親密曖昧看不慣,這下可有了由頭,一個個挽領子抹袖口的圍了上來。
常言道好漢難敵四手,餓虎還怕群狼呢,更何況雨柴惠子在女人中雖然算是彪悍了,但畢竟還不是好漢,心中一怕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兩步,直到撞上了一個結實的胸膛,她回頭一看,原來是程子強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
“……閣下……”雨柴惠子怯怯地喊了一聲。
“跟緊我!”程子強一把奪過雨柴惠子手中的椅子,用力朝旁邊的桌子上一砸,嘩啦一聲,連椅子帶桌子瞬間全散了架。程子強隨手撿起兩條椅子腿兒,又對雨柴惠子說:“抄傢伙打出去!”一時間程子強好像換了一個人,平日裡那吊兒郎當得過且過的形象居然消失不見了。
周圍的倭軍軍官一看程子強居然還敢動手,馬上炸了營,嗷嗷叫著沖了上來,為首的一個上尉上來正要打,突然看見程子強目光一凜,一股殺氣迎面撲來,就這麼一愣神兒功夫,肩胛骨上早就挨了一下,然後腿彎又連挨了兩下,一個站不住跌倒在地。
程子強的兩條椅子腿兒輪的溜圓,指東打西,指南打北,專挑這幫倭軍的關節處下手,那地方最吃不住痛,所以程子強可謂當者披靡。兒雨柴惠子也撿了根短棍跟在程子強後面撿便宜,這一衝之下差點被他們衝出大門區。
倭軍軍官畢竟人多勢眾,直接參戰的就有二十來人,還有的自己雖然不動手卻也搖旗吶喊,更有缺德手快的先把大門給關了。門口的哨兵也不敢管,就規規矩矩地繼續站崗,倒是挺敬業的。
這些倭軍軍官畢竟不是笨蛋,見空手吃了虧,也紛紛桌椅板凳的抄傢伙上了,這一下程子強兩人就頂不住了,一來人家人多勢眾,二來程子強雖然驍勇,可畢竟也是肉體凡胎,時間一長,這體力也就不濟了。最終選了個牆角把雨柴惠子會在身後,盡力抵擋著進攻。縴手右手腕上挨了一下,雙短棍變成了單棍,這下越發的不濟,挨打的次數越來越多。程子強最後乾脆心一橫,只管護住了腦袋,把雨柴惠子也護在身下,蹲在牆角只管挨揍了。
程子強算是和醫院結上緣了,鼻青臉腫地又給送進了醫院,在醫院充當剛護士的賈雨婷見了,抽個空子笑道:“兩個月不到,你可算是進來三回了。”
程子強當時才從昏睡中醒來,見了一身護士服的賈雨婷還有些發蒙,但也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麼進來的,就嘟嘟囔囔地說:“可能是水土不服吧,自從回國後動不動就受傷……”頓了頓又問:“和我一起的那個雨柴惠子怎麼樣了?”
賈雨婷故意把身子*的程子強近了些說:“有這麼多華夏美人你不親近,還惦記著那個倭國騷狐狸啊。有什麼好,塌鼻子小眼睛短腿杆兒的。”
其實雨柴惠子的相貌並沒有賈雨婷說那麼不堪,但是塌鼻子小眼睛短腿是倭國人的群體特徵,只要是倭國人,總要占上一兩樣的。
程子強無可奈何地笑了一下說:“別挖苦我了,我有消息要你傳遞……”正想往下說,門外闖進一個人來,胳膊上吊著繃帶,腦門上也纏著白布條兒,一進來就是一個九十度的鞠躬禮,口中說道:“都是我的錯!狗沒拿賽!”定睛一看,正式賈雨婷口中的倭國騷狐狸,雨柴惠子。
賈雨婷一見有話也不能說了,對著程子強一擠眼睛,出去了。
第二十六章遇刺
雨柴惠子受了典型的倭國教育,對上下級等級十分的看重。自己部下,卻要長官來保護,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最大的失職。其實她在鬥毆中也不可避免的受了傷,只不過要比程子強輕一些,饒是如此,稍事包紮之後就立刻來找程子強請罪了。
對此程子強只得好言寬慰,好在沒幾分鐘,內田悠仁和久保瑛太以及山本等人也來探視,這些人中山本也是個死腦筋的人,知道事情原委後也把雨柴惠子罵了一頓,久保瑛太圓滑,見程子強也沒說什麼自然也不多嘴,內田更不消說,他原本就是倭軍中的異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