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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強勸道:“別,萬一再來人怎麼辦?”
可女人一但用起心來,膽子會大出男人許多,只見李艷春眉毛一挑道:“怕他怎麼地,咱們是夫妻。你到底要不要?”
自然是想要了,只不過現在程子強是化主動為被動了。艷春見程子強只是躺下不動,覺得好笑,此時程子強的表現,就如同是個偷糖吃的孩子。
誠然,女人在做愛時,有時總是爆發出母性來,顯的格外溫柔和寬容,相反,男人有時卻總是流露出孩子氣來。
程子強閉上眼睛,享受著艷春愛撫他那種無比奇妙的感覺,但畢竟是太久沒有性愛,沒堅持多久就爆發了,噴的到處都是。
完事後還得是李艷春收拾殘局,收拾乾淨了略帶嗔怪地說道:“這下你舒服了吧。”
程子強意猶未盡地又拽著李艷春的手說:“還差點兒……”
李艷春甩脫他手說:“貪心鬼,醫院快上班了,晚上再說。”
得了這句話,程子強就一門心思地盼望晚上的到來,以至於昨天散步時還興致勃勃地和其他戰友聊天,今天就有點心不在焉了。但是有些事情也是由不得他,譚亞和凱迪恰巧今日來探望他,這兩人都是多次出生入死過的,感情深厚,這次行動中凱迪還受了傷,但是由於不重,空勤團又離不得這位總軍士長,因此她上次隨隊回山城去了。
但是有一點讓程子強感到不快,譚亞說她準備回國去了。
“怎麼?覺得我們華夏不好嗎?”程子強半開玩笑地問。
譚亞說:“華夏很好,只是有些東西不好。”看表情慾言又止的,似乎有什麼話不方便說出來。
第三十三章勝利需要什麼樣的代價(四)
這可不是程子強所認識的譚亞。
譚亞是個爽直的女人,而且向來膽大包天,似乎這天底下就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要不怎麼就成為極限運動員呢?
要成為一名極限運動員可不容易,除了膽量和技巧,還要有隨時準備吃官司的勇氣,因為即使是在以自由著稱的丑基尼,在某些州極限運動也是非法的。
但是譚亞不怕,所以她成功了,歐戰時又被軍方招募,成為了一名不在編制的軍人,可也正因為她不在編制,所以更加敢說敢做,像說話支支唔唔的情況程子強今天還是第一次遇見。於是程子強打趣道:“你怎麼了?這可不像你哦,是不是戀愛了?”
譚亞沒正面回答,而是對程子強說:“如果哪天你回丑基尼,一定告訴我,說不定我們可以做搭檔。”
程子強連連擺手說:“算了吧,你那些運動我怕的很呢。”
送走了譚亞和凱迪,艷春發難道:“那個洋妞對你眉來眼去的,說話支支唔唔,你們有什麼問題?”
沒想到程子強居然老老實實地說:“現在什麼也沒有。”
艷春一聽頓腳說:“那就是說以前有了?早看你們不正常。”
程子強說:“我實話實說啊,不想對你有什麼隱瞞。”
艷春對著程子強腦門兒上一點說:“你就不能說說假話啊,女人有時候是要哄的,幸虧你遇到我,遇到別人有你好受的。”
接下來一整天,兩人都在心急火燎地等待這黑夜的降臨,弄的一個上班心不在焉,一個找老戰友聊天也提不起精神來。好容易等到晚上,乾柴烈火地自己好好的恩愛了一翻。(H的就不寫了,寫多了就不是軍史小說了)自此之後,兩人幾乎每晚都做愛,也許是心情舒暢吧,程子強的傷勢幾乎每天都見著好轉,到最後每天至多咳上三四次,每次持續時間也不長,所有吸入毒煙的傷員中,就數他恢復的快。弄的其他傷員嫉妒非常。
一次聊天室就那這件事情打趣,提議讓團里給傷員一人發個老婆,好讓傷勢恢復的快些。一人順嘴說:“別不知足啦,出發前,分給你那個女兵不是胸厚屁股翹的嗎?還不滿意!”此言一出,就糟別人一眼瞪了回去,自己也隨機知道失言,閉口再不往下說。
平日裡程子強也算心細了,可這段時間過得舒坦,緊繃的弦也眼看著鬆懈下來,加之整日裡和李艷春胡天胡地的,好多話不過當作耳旁風,一點也沒往心裡去。
一晃在醫院就住了兩個多月,在這兩個多月里,前線戰事是大戰役沒有,小衝突天天不斷。關鍵是別人看見空勤團這次打的漂亮,戰果代價的交換比很高,事後又屢受嘉獎,眼紅的緊。加之這次行動也不光是空前團配合馬克轟炸機殲滅倭軍自行火炮的戰鬥,這場戰鬥只是為了打亂倭軍整個戰役準備的一個組成部分,但是大家都覺得空勤團這次聲名大振,根本算不得什麼本事,大家都有出力的嘛,其實現代戰爭就是一個諸兵種和各個部隊的協調過程,任何一個單獨的兵種也不可能橫掃天下,這是一個認識問題,可惜當時的華夏中高級軍官大多看不到這一點。
首先發難或者說是請戰的是特種憲兵團。特種憲兵團有總統御林軍之稱,成員個個身材高大挺拔,訓練有素。後來與特別空勤團成為兩大華夏特種部隊的鼻祖。
與特別空勤團不同,特種憲兵團聘請的是清一色的斯洛教官。斯洛教官見特種先兵團的士兵身材高大,便用斯洛特種突擊工兵旅的訓練條例來裝備,訓練憲兵團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