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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隊行駛接近演習區的時候,一架運輸機開始在空中盤旋。
“那是我們的巡邏機。”程子強介紹說:“上面有三部攝影機,可以吧演習過程。製作成全景的電影。我們從山城請來的最好的製片人。”
“看來還真是下了本錢啊。”空軍軍官說。
在演習區前,車隊停下了。程子強跳下說:“前面就是演習區了,但是為了保障各位長官的安全,有心臟病史和其他不能激動的的長官請在這裡下車,你們將在西邊的觀測台上觀看實戰演習。剩下的長官請戴上鋼盔,坐在車上後請系好安全帶。”
眾位官員聽了不免嘟嘟囔囔的抱怨一翻,大意是“搞那麼多花樣幹什麼?”但最終還是留下了兩個年紀較大的,程子強安排了隨員護送他們去觀測塔。
馮夫人笑著對程子強說:“王副團長,我也得戴鋼盔嗎?”
程子強從車行李箱裡拿出一件飛行員用的避彈衣遞過去說:“您不但也要戴鋼盔,還得穿上這個。”
“這……個……”馮夫人接過沉甸甸地避彈衣有些猶豫。
程子強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馮夫人,避彈衣雖然對身材不好,但是對生命還不錯。”
馮夫人聽了臉一熱,也小聲說:“恐怕整個華夏也沒有比你膽子大的了。”
看著各位高官都做好了防護準備,程子強又對大家說:“各位長官,等一下大家看到的,都是演習,所以請出現什麼情況都不要驚慌,服從隨車警衛人員的安排。”
“演習而已,又不是沒見過。”嘴上沒說,這幫官員心裡卻差不多都是這麼想的。
就這樣車隊開進了演習區。
進入演習區幾分鐘了周圍還是安安靜靜的一片,眾人都沉不住氣了,馮夫人剛開口想問,就看見前面開道的吉普車右側炸出一團煙霧,同時一聲巨響,爆炸聲如此之大,她又措不及防,感覺心臟都要隨著爆炸跳出嗓子眼兒了。更有甚者以條黑乎乎的東西被氣浪衝擊著,直朝他們這輛吉普車飛了過來一下撞到擋風玻璃上,鮮血四濺,原來是一條人的手臂!
儘管馮夫人不是一般的女人,但也給嚇了個七魄出竅,但是她強忍著沒有喊叫出來,作為一個大國的第一夫人,驚恐的喊叫可不是什麼好形象。還有就是後面有一輛廣播車不停地在用大功率喇叭廣播著:“請不要驚慌,這只是演習!”
演習!這難道只是演習嗎?那隻血淋淋的胳膊可還搭在發動機蓋子上呢。馮夫人用驚恐和詢問的眼神看著程子強,程子強卻不慌不忙地剎住了車,對旁邊目瞪口呆的空軍軍官和馮夫人說:“演出開始了。”
“啊!”遇襲的車輛上的士兵非死即傷,一個輕傷號,拖著一名被炸斷了一條胳膊的和一條腿的戰友躲到一堵斷牆後,不斷地撕心裂肺地喊道:“救護兵!救護兵!”
此時周圍也槍聲四起,整個車隊似乎都被埋伏的敵人截成數段。一名擲彈兵向遇襲車輛的前方發射了一枚槍榴彈,在爆炸煙霧的掩護下,兩名衝鋒鎗手掩護著一名救護兵向前方躍進,並投擲出了兩枚手榴彈,順利的掩護救護兵進入了斷牆為傷兵實施戰場救治。
“這真的是演習嗎?”空軍軍官氣急敗壞地斥責道:“你要負責任。”
程子強看也不看他一眼地說:“不想受傷就待著別動!”然後換了一種語氣對后座已經嚇的花容失色但還勉力支撐的馮夫人介紹說:“接下來遇襲部隊應該搶占兩側制高點。”
順著程子強的指點,馮夫人看見了手持白郎寧自動步槍的士兵和帶瞄準鏡步槍的狙擊手果真開始搶占兩側高層建築了。她甚至還看見了在煙霧中穿行的一兩個“敵人”。他們穿著和車隊士兵一樣的制服,只是手臂上的袖標是綠色的。看來這真的是一場演習,只不過比較逼真,能讓這些視察者們體驗到身臨其境。不過這演習也過於真實了,有的車上甚至警衛都會突然胸前冒出一朵血花,然後一頭栽倒在地上,真讓人分不清真假。
“戰場救護和遇襲後保持鎮靜,及時搶占有利地形很重要。”在程子強介紹的同時,兩名擔架兵正用簡易的擔架,把一名血淋淋的傷兵經過馮夫人座車的旁邊搶救下去,馮夫人甚至可以聞到傷兵身上那股特有的,摻雜了硝煙味道的血腥味兒。
才走過車身沒幾步,一個擔架兵肩膀上冒出血花來,一個踉蹌撲倒在地。
“狙擊手!”有士兵大喊著,立刻有人伸手將傷者連拖帶拽地拖到安全地帶,期間又有一名士兵腿上受傷。
“大戲台左側!”一個士兵發現了狙擊手,但他隨即被擊中。一個白郎寧步槍手對著大戲台左側打出慢慢一彈匣子彈,狙擊手被壓制了。另一名擲彈兵對準大戲台左側的窗戶準確地射進了一發槍榴彈,狙擊手被消滅了。
整個過程電光火石,驚險無比。然而這只是整個演習的一部分。
遇襲部隊擊退了敵人的進攻,重新集結了起來,分隊指揮官忙著整理部隊、搶救傷員和重新分配彈藥,一切做的和真的一樣。
程子強又對馮夫人說:“接下來部隊將搜索著發起進攻,您如果還想親臨現場看,我就開車跟在部隊後面,如果您不願意,我們就會觀測塔上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