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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居然還有士兵在門外喊“報告”。
楊慶正沒處發火,便罵道:“滾!別在這時來煩老子!”
門外的士兵沒被嚇著,繼續說:“師座給您的急令密件。”
楊慶雖說正在生自己的氣,但是還知道緩急輕重。壓了火氣來到帳篷口,見送信的是通訊處的中尉魏文亮,和自己原本也熟識,便說:“是你啊,怎麼一下正規起來了?還喊報告?”
魏文亮表情嚴肅地說:“師座急令密件,請簽收,師座囑咐你一定一個人看,如果你做不到就把密令還給我。”
“扳個馬臉干球啊。”楊慶嘴裡嘟囔著,不情願地簽了單。拿了密令又回到了帳篷。打開密令,楊慶看了一遍,臉色就變了,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又看了第二遍,沒錯!兩遍的內容一模一樣。
“哈哈!早點這麼幹,裡面的兄弟也就不用吃這通炮彈了!”楊慶一下子從行軍床上跳了起來,撩開帳篷門對守在門外的魏文亮說:“你進來。”然後叫過傳令兵,讓他把自己的幾個心腹全喊過來開會。
就算用望遠鏡,此刻也看不到食堂的廢墟上還有什麼生命跡象了。中口平一對著少佐一努嘴,少佐抽出指揮刀,親自帶了三十餘名士兵,排成兩排彎月形的散兵線,小心翼翼地向食堂推進。
推進的路上,是死一般的寂靜,除了士兵前進的腳步聲,沒有其他的聲音。
在快接近食堂的時候,一支衝鋒鎗朝他們打了一個點射,沒有擊中目標,這個火力點立刻就被輕機槍覆蓋了。他們終於占領了食堂,食堂裡面沒有發現其他的倖存者,除了殘肢斷臂就只剩下屍體了。
少佐讓一個士兵把一面膏藥旗插在一截斷壁上,士兵才跑過去,腳下的廢墟里突然伸出一隻手來,手上還攥著一枚嗤嗤冒著白煙的手榴彈。轟隆一聲,士兵和膏藥旗一起飛上了天。
少佐抓狂了,讓士兵在每具屍體上都捅上幾刺刀,一來怕還有活著的華夏軍,二來就只是單純的泄憤了。
“這裡還有活著的!”有士兵高呼。
少佐趕過去一看,原來是個蓬萊伙夫,在這樣的彈雨中他居然沒受什麼傷,而他身邊的同伴卻早已被炸了個稀爛。
“八嘎!你為什麼活著!”少佐上前就是一耳光。然後一揮手,身後士兵一擁齊上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蓬萊人都是懦夫!”少佐罵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煙,叼上了一支,還沒來得及點火,忽然覺得腋下一涼,低頭看時,地上的一名華夏軍官單手拿著一支上了刺刀的步槍刺進自己的腋下。
這名華夏軍官滿臉血污,居然還帶著笑意:“我……叫程子強……去閻王那裡告我吧……”
少佐滿臉迷茫:“我記得剛才我的部下已經捅了你不止……”還沒等他說完,程子強手一扭,絞碎了他的心臟。
程子強長出了一口氣,在完全失去知覺前,他又聽到激烈的槍聲。
就在這一天,華夏軍向倭軍發起了全線的反擊。根據華夏主流媒體報導:華夏第四師誘敵深入,在友鄰部隊的配合下全殲倭軍一個警備旅團(欠兩個大隊);華夏軍精銳裝甲突擊集群,勇力穿插,殲滅倭軍精銳第七師團所屬兩個旅團部,擊潰一個警備師團師團部和後勤部隊。華夏軍整個中央戰線一天之內向前推進了60-80公里。倭軍一個正規師團,兩個警備師團被擊潰。傷亡及被俘兩萬餘人。同一時期華夏空軍還擊落了倭軍各型飛機30餘架……
這場勝利大大的激勵了華夏軍民。在倭軍控制區的一些邊遠地區甚至縣城,有識之士紛紛發動起義,圍攻倭軍守軍及警備隊和僑民義勇隊駐地營區。幾乎是一夜之間,除了幹線上的大城市外,倭軍失去大部分農村地區的控制權。他們的交通線也常常受到游擊隊的打擊,讓他們前線的軍隊戰力大打折扣。而我英勇的華夏軍在打退了倭軍的瘋狂反擊之後,正在整頓戰備,積極準備在即將發起的第二次戰役中,給予倭寇更猛烈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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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噩夢醒來是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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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輸機的發動機吃力地喘息著,就像一個肺癆病人一樣不停的吭吭咳嗽,傘兵們則排坐在機艙里忍受著暈機的痛苦,隨時恭候了死神的降臨。
機艙外正在進行著激烈的戰鬥,護航的戰鬥機和敵軍的戰鬥機攪成一團,曳光彈在空中滑過死亡的軌跡。最新式的武器——空對空飛彈像嗜血的蚊子一樣,主動尋找著攻擊目標。有時一架敵方的戰鬥機會突破護航機的防線,把一串機炮彈或者機槍彈撒向某架倒霉的運輸機,即使沒能立刻擊落它,也足以讓機艙內的傘兵血肉橫飛。而這些訓練有素的士兵此時是最軟弱無力的,他們只能把命運寄託給護航機的飛行員、寄託給運輸機的飛行員,或者寄託給那個虛無縹緲的,經常玩忽職守的上帝。
越過敵人戰鬥機的攔截空域,敵人的防空炮火又劈頭蓋臉的打來,92mm高射炮在空中炸出一團團的黑雲,23mm高炮則在低空射出彈雨,死皮賴臉的地空飛彈和高利貸者有著相同的能力——總是跟在你屁股後頭。又有運輸機被擊中,有的甚至斷成兩截,還沒有死亡的傘兵和空勤人員有的身上著了火,像下餃子一樣從空中落下。其他飛機上靠近舷窗的人看到了這可怕的一幕,卻也無可奈何地只能默默的祈禱。為別人,也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