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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亦文抓這機會就把袁世江的事情說了。
鳳帥聽了點頭說:“嗯,我也聽別人說過東陽橋的事,可沒想到你也在那裡。好吧,你把這事情交給我。你先治療一下,我馬上辦這件事。”
郎亦文擰著性子說:“你先辦這件事情,我的傷不重,死不了的。”
“你呀。”鳳帥嗔怪了一句“和你媽媽一樣。”說著他又拿起電話,喊來了軍法處的副處長上校白松濤。
鳳帥從對白松濤說:“聽說你和十七師的孫師長私交很好?”
白松濤站的筆直地說:“私下喝過幾次酒,算不上什麼私交。”
“很好。”鳳帥從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把舊左輪槍,抖開彈巢,退出五顆子彈後,對白松濤說:“這把槍是白松濤當年向我父親反正的時候送給他老人家的,他老人家去世的時候我呀把這把槍還給他,可他死活不要,我只好保管了這麼多年。現在到了還給他的時候了。”頓了頓又說:“你多帶點人去,他要是下不了決心,你就幫幫他。還有啊,他手下有個補充營營長叫袁世江,如果還活著可能在監獄裡,你把那個人帶回來,不能少一根頭髮。辦完這件事之後,十七師的師長你就先幹著吧。”
“是!”白松濤敬了個禮出去了。
“這麼處理你還滿意嗎?”鳳帥問郎亦文卻沒得到回應,轉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郎亦文已經歪坐在沙發上睡著了。
“真像我。”鳳帥的語氣中透出一種父親才有的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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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外籍軍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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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程子強也沒有想到,小豆子的言談舉止是如此的得體,在戲子的自主冷餐會上,這個小帥哥得到了不少婦人的垂青。
“我上過幾年教會學校。”小豆子如是說。
戲子(凱內爾姆先生)舉辦的這個冷餐會邀請的人員主要是公司的內部人員,還有當地的一些他認為能在以後生意上用的上的人因此規模並不是很大。
“鐺鐺鐺……”戲子一手端這酒杯,另一手用銀勺子敲打著一隻水晶高腳空杯,發出悅耳的聲音。
四周立刻安靜了下來,大家都知道主人要說話了。
戲子微笑著,風度翩翩地說:“各位,各位先生們,啊,還有漂亮的女士們,當年我就讀於克萊頓大學的時候(原來他是鴻漸的學友啊)我的導師教我如何正確的對待金錢,他說:錢可以買房子但買不到家,能買到婚姻但買不到愛,可以買到鐘錶但買不到時間,錢不是一切,反而是痛苦的根源。在聽從的他的教導之後,我成了一個善良的,所以我現在願意承擔全世界的痛苦。而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分擔全人類的痛苦嗎?”
“願意!”幾個好事者起鬨喊道,其他人也對這段開場白報以陣陣笑聲。
“不過,我更願意和一位老朋友來承擔這份痛苦,諸位也許知道他的名字,他就是……程子強先生,曾就是歐盟最棒的突擊兵!”戲子的話讓全場的目光都擊中到一旁程子強的身上。
程子強穿著戲子給他預備的西裝,事前又理過發,休息的也不錯,此時一出場活脫脫一個十分英武的年輕人。
戲子微笑著走到程子強面前和他親切地握手,同時說:“我們請程先生給大家說幾句話。”
在掌聲中,程子強面帶笑容,壓低聲音狠狠地對戲子說:“把我抬在前面你有什麼企圖?”
戲子也保持著微笑說:“我早就說過了,只要我倆聯手,一切唾手可得……”
程子強說:“你這話說了八百遍了,我看是進監獄唾手可得吧。”
戲子說:“有話下來商量,大家還等著聽你演講呢。”
程子強又瞪了戲子一眼,笑容可掬地做了個手勢,眾人立馬安靜了下來,程子強看了看下面的人群說:“女士們,先生們,各位朋友。我不是個會講話的,真的不是。我現在要說的是,我感覺很幸福,因為我和各位朋友們在一起。”
不知誰帶的頭,下面又有人鼓起掌來。
程子強等掌聲平息了,禮貌地點點頭又說:“可就在幾天前,我沒這樣的感覺,我的面前有大約上百一點也不友好的倭國人,他們試圖要我的命。不過幸運的是,現在我還活著,而他們卻死了。”
掌聲。
“諸位恐怕已經知道我國和倭國最近的事件了,我曾經是個軍人,但我熱愛和平。我想諸位也一樣。”程子強說:“我看在場的朋友們當中有不少是斯洛人,歐戰的時候我們是對手,但現在我衷心的感謝你們,因為你們是來幫助我的祖國的。儘管這裡面還有金錢的因素,可我們華夏有句老話:皇帝也不用餓兵。更何況我們華夏民族是個感恩的民族,因此我感謝你們,感謝你們為我的祖國所做的一切。”
戲子聽了帶頭鼓起掌來,他對那句皇帝不用餓兵的話尤其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