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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青惠子平日裡在倭國人面前就像一隻花蝴蝶,舞來弄去。但是這些士官都知道這位是團長太太,雖說團長程子強不過是個華夏人,但是很受上峰器重,甚至在中港派遣軍司令部都是掛了號的人,如果說有一小部分華夏人是不能惹的話,那程子強就是其中一個了。因此,對於素青惠子的歌舞也只有鼓掌喝彩的份,偶爾借著酒力說一兩句出格的話已經是很少見的了。但是對於其他女兵,這些士官可一點也不客氣,即便是沒酒也自帶三分醉,而大部分女兵也實在是不爭氣,他們都是親日家庭的出來的,說難聽一點就是漢奸家庭,對倭國人向來是搖尾乞憐的,因此對於幾個士官的騷擾也就是半推半就的,也就是看著這幾個教官都不過是士官,身份低微,要是軍官的話恐怕早就有人以身相許了。
但是諸多女兵中,這些士官最喜歡的就是化名潘曉樓的艷秋。雖然都是女兵,但是這女兵里長的漂亮的自然不會是多數,大多數人不過相貌平平,而艷秋就是少數很漂亮的女兵之一,並且她因為年齡小,臉上還帶有未曾完全腿去的稚氣,這對於多少都有點變態基因的倭國人來說簡直是致命的誘惑,他們甚至還為艷秋是不是處女而打過賭,但是因為沒有人敢真刀真槍的下手,到現在還沒有最終的結果。
今天艷秋才一進來,屋裡的人全鼓起掌來。艷秋故意奇道:“什麼事兒,這麼熱鬧啊,我才走開一會兒啊。”
這時素青惠子走過來親熱地把著艷秋的肩膀說:“你來的正好,今天左倉君……”說著一指一個倭軍士官,那個士官對著艷秋禮貌地鞠了一躬。素青惠子接著說:“今天是左倉君的生日,我們正在給他慶祝。”
艷秋聽了,馬上換上一副笑臉說:“既然是左倉君的生日,那我先祝你生日快樂啊。”
左倉又鞠了一躬說:“謝謝潘小姐,謝謝。”
素青惠子又說:“哎呀,人家生日嘢,一年才一次的生日,你就這麼一句生日快樂就解決了?”
艷秋道:“左倉君又不早說,這麼晚了,我到哪裡去給左倉君準備禮物啊,而且就快熄燈了……”
素青惠子擠眼睛說:“那你也得表示一下吧,左倉君可是很喜歡你的哦。我剛剛才給左倉君表演了一個舞蹈呢。”
“呃……”艷秋做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偷眼看了一下左倉那色迷迷的眼神,突然幾個大步走了過去,對著左倉那滿臉橫肉的腮幫子“啵兒”了一下,這個舉動大膽無比,弄得在場的人都一下愣住了,一片寂靜,但是這個寂靜沒維持多久,很快起鬨架秧子的噓聲就爆發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預備熄燈的哨子響了起來。
“真遺憾啊。”一個士官說“快樂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很快,你時候是吧,左倉君?”
左倉摸著被艷秋吻過的臉頰說:“是啊。”
第十七章鞭刑
士兵打架嘯營在古代可是殺頭的罪過,即使實在當代軍隊裡也是很嚴重的錯誤,更何況現在是戰爭時期,嘯營是可能帶來嚴重後果的。
出了這麼打的事情不但是左倉軍士,就算是久保瑛太也不敢擅作主張,只得先把一干人等禁閉起來,然後向程子強做了匯報。
程子強躺在床上眯著眼睛聽完了事件的全部過程,就對久保瑛太說:“你先把那幾個人審審吧,我想想該怎麼處理。”
久保瑛太建議道:“警衛團還沒有成軍,是否可以參照倭軍的內務條例和處罰條例來處理?”
程子強道:“按照相關協議,中港獨立區是有一定主權的,不能全按倭軍的來,必須得有自己的一套制度才行。”
久保瑛太出來後一面安排審訊,一面把程子強的話原原本本地向內田悠仁匯報了,內田沉吟了一下說:“程子強帶兵有一手,先讓他弄弄看吧。”
半夜襲擊潘曉樓的那幾個女人都是素青惠子的死黨,不過她們都一口咬定這次襲擊事件和素青惠子無關,使她們幾個自己商量著要給素青惠子出口氣的,不過倒是把素青惠子試圖撮合潘曉樓和左倉的事情說了。內田悠仁知道這幾個女人其實都吃不得什麼苦,要想改口供很容易,只要一頓打就好了,問題是素青惠子可不是一般的女人,雖然程子強從來不承認她是自己的妻子,但畢竟有這麼個事情擺著,更何況背後還有個頭號漢奸程亞元撐腰吶。
思來想去,久保瑛太又把這件事情想內田悠仁匯報了,內田悠仁忽發奇想,想看看程子強到底會怎麼處理這樁事情,於是就對久保瑛太說:“想辦法把火引導素青惠子身上去,不過不要動粗,看程子強怎麼辦。”
久保瑛太當即會意,那幾個女人都是嬌生慣養之流,久保瑛太稍微施展手段,也沒真動刑,只不過連蒙帶嚇唬一陣,那幾個女人就把素青惠子給交待出來了,只不過到底是不是素青惠子唆使這幾個女人去打潘曉樓大家都說不太清楚。不過久保瑛太認為,既然素青惠子已經決定撮合潘曉樓和左倉這兩個人,應該不會使出這麼垃圾的手段來,不過女人的心思是天下最難解的謎題,很多事情是說不清楚的。
審訊完畢,久保瑛太又想程子強做了匯報。程子強看來這幾天都在思考這件事,聽取了匯報後只是稍作沉吟就對久保瑛太說:“必須嚴厲處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