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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內爾姆說:“他偷了監獄長的鑰匙和其他東西,越獄了。然後輾轉找到我,說是要改邪歸正,改行當作家,把他的傳奇越獄經歷賣給電視公司。”
程子強笑道:“這不是挺好嗎?”
凱內爾姆一聳肩膀說:“挺好?高尼夫哪次不是說要改邪歸正?他永遠改不了,就這,三天兩頭的偷東西,三天兩頭的被抓。這次我把他弄出來後我就不管他了,我把他送到卡西諾那裡去,那是是賊窩?”
“三天兩頭被抓?我不相信。”程子強確實有理由這樣問,像高尼夫那樣的神偷,是很難被捉住的。
凱內爾姆說:“若是在歐洲,他當然不容易被抓住,可是華夏不一樣啊,他那黃頭髮,藍眼睛,又比別人高出半個頭來,太顯眼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真的沒想到。”程子強聽了大笑起來說:“你快去吧,免得讓我們的高尼夫著急了。”
“讓他多吃點苦也好。”凱內爾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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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女人都是命苦的?
王龍靠沙發上脫了鞋子,把腳搭在茶几上伸了個懶腰說:“舒服啊,多虧沾了王賀兄的光啊,否則可沒什麼機會享受。”
程子強笑道:“王龍兄可是上校啊,離將軍就差一步,還有什麼享受不著的?”
這時李燕春洗了澡出來,穿著酒店提供的睡衣,用毛巾包了頭,見王龍的兩隻大腳丫子正搭在茶几上,便捏著鼻子說:“還高級軍官呢,這麼不文明!”
雖說王龍的軍銜比李燕春高出一大截子,但有時候女人,特別是美女是擁有絕對的特權的,於是王龍訕訕地笑著,把腳收了回去。李燕春這才也找個位置坐下了,拿出小鏡子小鑷子修理眉毛。
王龍又對程子強說:“王賀老兄啊,你就別再挖苦我了,你也在晉西住了這些日子了,晉西什麼條件你有不是不知道,晉西苦啊。”
程子強道:“你可是朱長官身邊的紅人兒,再苦也哭不了你呀。”
王龍道:“呵呵,你就別再挖苦我了,這次兄弟奉了朱長官的命令陪你來首都,還不是想搞點感情投資,如果你老兄真能說動凱內爾姆先生,晉西也可以沾點光嘛。”
程子強笑道:“你說這話是不讓我活了啊,晉西再窮也是一個大省,朱長官再不得志,也是一方封疆大員,我這點蠅頭小利何足掛齒啊?”
王龍看了坐在一旁的小豆子一眼,好像下定了決心似地說:“也罷,我就實話實說了啊,王賀兄,朱長官很器重你啊,器重的我都有點嫉妒了。正所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啊。”
程子強莞爾一笑說:“什麼將啊,漏網之魚而已,不過朱長官對在下的錯愛,在下豈能感覺不出來?其實單絲不成線,獨木不成橋,只憑一個獨立旅,很多事情是做不成的,所以大家必須相互倚重才是。”
王龍附和道:“這個自然,這個自然。”
程子強又道:“你帶有地圖嗎?”
王龍笑道:“呵呵,我是副管處軍官,不是參謀處軍官,帶地圖做什麼?”
程子強也笑道:“沒帶也沒什麼,反正也是當大家閒聊。”說著,手指沾了茶水在茶几上畫出了華夏的地圖輪廓,然後又沾了茶水畫出了晉西省的大概位置,接著又自東向西,自南向北地畫出了兩條線,活生生講華夏分成了四塊,然後又從最北方畫了一個向下的箭頭,鋒芒直指晉西。
“你看明白了嗎?”程子強見王龍的臉色唰地變了,就知道此人也不是等閒之輩,卻也多問了一句。
王龍道:“這個推測晉西參謀部也有人提出,只是我們還有多少時間?”
程子強伸出一個手指說:“不超過一年,或許更快。現在不管是華夏還是倭國,誰也不願意拖的太久。”
王龍說:“可是倭國國土狹小,人丁單薄,自然是經不起拖的,那可俺們華夏……”
程子強接口說:“華夏地大物博,自然能比倭國拖的時間長些,可也有的度數,倭國的教育機制十分科學,如果我們藉口持久戰以圖偏安一隅的話,等倭國消化了即占領土的資源人口後……我們極端的持久戰行為無異於割肉餵狼啊。”
這時小豆子突然插嘴說:“不可能吧,別的不說,我就不行咱華夏人受了倭子的蠱惑還能打咱們華夏人?”
程子強笑著說:“小豆子,你也是戰火里打出來的,咱們面對的倭人里,難道真的全是倭人嗎?裡面有鹽國人,也有砸門華夏寶島人啊,他們可都是穿著倭國軍裝的。”
“說的也是哦。”小豆子說“我早年就聽說,邊境上的鹽國人壞的很,仗著倭子給他們撐腰,冬天就坐著爬犁過來打我們老百姓的狗吃,當地人都叫他們二倭子。”
王龍也點頭說:“是啊,現在東四省的老百姓可是已經在向倭人繳稅了,而且倭人還組建了六個師團的偽軍,他們都是當地人,熟悉地形民俗,已經成為了清剿游擊隊的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