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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莉淡淡地道:“誰說我要在秦朝定居了?”
“濟州島?”趙乾坤又叫了。
“東瀛州?”謝武赫又吼了。
“似乎,似乎那個年代剛剛是日本首任天皇誕生的時候吧?”刁文亮不光因為“長生不老藥”的緣故不但了解中國的秦漢史,竟然把研究的觸鬚都延伸到黃渤海對面去了。他不免又瞅了一眼眼睛大大的金警生。神武天皇?那呂決那牲口不就是日本的神了?這傢伙在秦始皇身邊本來就神神道道的,去當日本的神是不是也算是歸位?
牛求年一步步踱到指揮台後面。很突然的,一巴掌用力拍在指揮台的人造木檯面上。他的目光在眾人間挨個掃過,最後落在烏楊麗娜老娘的臉上,心說烏森林還真不是一般的抬舉你,還什麼你一個。人不會鬧騰得太出格,現在沒有烏楊麗娜在身邊你不也把天給捅了個窟窿嗎?真是見過慣孩子的,沒見過你這麼慣的!當初在在電話里心一橫對你們說出了實情,本以為會引來你們夫婦一頓狂風暴雨,後來你們的表現我還以為是知識分子的通情達理呢!沒想到加上烏楊麗娜你們根本就是一個無法無天的三口之家啊!
這真是有什麼樣的爹娘便會生什麼樣的孩子!
牛大教授虎著一張拉得老長的臉低吼道:“楊慕老師,您跟烏教授應該也都是四五十歲的人了吧?怎麼還跟年輕人一樣想了就做做了再想從來就不考慮個後果呢?”
正文 第三百章 烏楊麗娜的父母
五就是烏楊麗娜老娘楊慕跟烏楊麗娜的區是有上評烏楊麗娜,烏楊麗娜絕對嗓門比對方還大,雙腳跳得比對方還高。人家楊慕卻不,她還是以一副不驚不惱笑嘻嘻的模樣說道:“牛教授沒發現這其實是一個隔了兩千年的連環套嗎?”
“連環套?”牛求年知道她說的不是單田芳的評書,更不是張愛玲的小說,而是一種古老的卑力玩具。他驚嘆於這個女人那老是跳躍式思考的腦袋二竟然把這件事跟一件玩具掛上了鉤。“不錯,就是連環套。”楊慕繼續說道。“要想不讓司馬遷重寫《史記》,那就得有人過去完成徐福東渡這件其實很是雞肋的事件。想要去完成這件事情,似乎呂決是唯一不二的人選,因為若是換成刁文亮去人家贏政肯定一不認人二不認帳。可如果呂決就這麼過去了,先不管他在相貌上會給秦始皇帶去多大的視覺衝擊,咱們這邊的田莉馬上就會一不認人二不認帳。這誰都不怪,要怪就怪我和烏森林生了個從不按套路出牌的女兒”
旁邊的刁文亮一陣腹誹,他心說您還真會抬舉您那位寶貝疙瘩。
她那哪是不按套路出牌啊?別人再不按套路出牌怎麼說也是用的同一種牌吧,你們家烏楊麗娜直接就是拿麻將往撲克里禍禍。
“這樣就一頭出現了一個解不開的套,連接在這倆套中間的就是呂決。人們在玩連環套這種遊戲的時候老是一個套一個套的去解,毫無疑問。這種解法只會越解越亂套。要想真正解開連環套,必須把所有的套放在一起考慮,放在一起解才行。”楊慕又是一笑,她心說怎麼那麼像繞口令啊。“咱們不可能把秦始皇請到這邊來(這活除了張小花那牲口以外,任誰都干不出來)。那樣的話還得派人去漢武帝劉徹的大牢里去賄賠司馬遷,以求別讓他把始皇帝二十一世紀游,這事寫在他的“史家之絕唱,無們之《離騷》,當中。”
最後楊慕一甩那寬寬的袍袖總結道:“既然呂決必須得去給始皇帝他老人家尋找長生不老藥,而贏政又不願意來咱二十一世紀拜訪田莉這漂亮丫頭,那就只有田莉過去拜訪他了。”
好在現場除了呂決一家三口以外全都是高學歷人員,還都能根上楊慕這種跳過來跳過去的說話方式。楊慕總結完了,大家也了解了她的最終意圖。不過刁文亮還是忍不住又腹誹了一陣。他心說怪不得烏楊麗娜老娘熬到現在還是個講師呢。就這說話方式,往訴堂上一站,下面的學生們倒是聽得高興了,估計記的筆記全都是亂七八糟的。
牛教授一陣低頭思考。雖然他也對楊慕這種東一菜刀西一斧頭胡砍亂朵的說話方式有些不適應,但卻不得不承認人家這才是真正找到了事情的癥結所在。烏森林說他這位夫人習慣用簡單的方式解決複雜問題。現在看來還真就是這麼回事。一段攪不清理還亂,說重婚法律上又沒這種規定。說不重婚還就冒出倆拿著合法結婚證的媳婦來的糊塗事,人家楊慕一句“連環套”直接抓住了事情的關鍵點。
“可是”刁文亮突然插嘴道。“這田莉準備去秦朝定居又是怎麼一回事啊。”
田箱白了他一眼沒吭氣,站出來解釋一番的還是大講師楊慕:“自從出了“黑白雙煞,大鬧德宏州那檔子事後田莉這日子就一直過的別彆扭扭的。”
要說也真是,自己第二任老公在去營救第一任老公時一不小心成了隨時隨地都會跑來追殺自己的兇犯。自己還就對這位說不清道不明的准通輯犯愛的死去活來,想去跟那幫一直對自己第二任老公虎視耽曉的警察們解釋清楚,還就實在是無從說起。這日子過得想不彆扭都不億
“現在倒好,她們家又冒出一個一夜之間白了毛的伍子胥。剛到花冢鎮那兩天我還羨慕鎮上人們日子過得舒坦,還想著等退休以後也到這兒來定居呢,現在看來這是還真得仔細考慮一下。花冢鎮上的居民們小日子舒坦倒是舒坦了,可能就是太舒坦的原因吧,那一個個嘴巴能的。隨便拉出一個來都是說評書的料。我聽鎮上人說刁文亮你每天下班後就直奔昆明去去了,所以聽不到他們現在怎麼編排田莉和呂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