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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沒事吧?”雖然和烏楊麗娜的關係有點說不清道不明。但此時看她那個樣子。呂決還是挺心疼的。
烏楊麗娜從那架瘸腿床上坐起身來。有氣無力的說道:“沒事。我這兒有小莊子照顧就行。你還是趕緊辦正事去吧!”
難的這個小娘皮如此通情達理一回。
呂決又對小莊子交代了一下。這才領著婁葑和田湛走了出來。
按照婁葑介紹。這個小島原先並沒有人居住。他們上島以前島上全是茂密的森林覆蓋著。這大半年來他們在島上伐樹蓋屋修建碼頭。甚至還建了一個不大的演武場。田湛那些族人們平時除了伐樹就是在演武場上訓練。
呂決住的的方是一面緩緩的山坡。從山坡上望下去。不遠處就是婁葑說的演武場。而演武場外邊則是昨天他們上岸時的船碼頭。昨天上岸時呂決只顧著把腳底下的的面變成甲板了。根本沒注意碼頭旁邊都有些什麼東西。現在望去。只見長長的棧橋兩半各支了**堆高高的支架。都不用旁人介紹。一看那就是那些正在建造中的福船。
此時下面的演武場上正傳來一陣陣廝殺聲。可對於這聽起來蠻像那麼回事的廝殺聲呂決實在沒心思關心。他現在最關心的是正在建造的那幾艘福船。或者說經過昨天在海上那一翻顛簸後他更加關心的是那幾搜福船。
“走。下去看看。”呂決朝身後的哼哈二將一揮手說道。
路過演武場時。田氏族人們似乎操練的更起勁了。不過他們再起勁呂決也出身。可是這古代士卒的訓練方法他卻根本一竅不通。
“嘿嘿。神仙!”一個坐在演武場邊正脫了衣服捉虱子的傢伙呲著一口黑黃的牙齒在朝呂決傻笑。
“二狗子。滾一邊去!”
田湛瞪著一對牛眼。舉起手裡的闊劍就要往那傢伙身上拍去。呂決連忙抬手攔住他。就二狗子那搓衣板般的肋巴骨。田湛這一劍拍下去非拍成一堆骨頭渣不可。
二狗子慢慢爬起身。拍拍屁股上的黃土晃晃悠悠的走開了。一邊走一邊嘴裡還直嘟囔:“嘿嘿。還有暈船的神仙……”
呂決老臉一紅。直後悔攔住了田湛拍下去的那一劍。
來到海邊的造船工場。只見一溜十八艘即將完工的大船整齊的排在碼頭上。船的主體已經大部完工。工匠們船上船下全都在忙碌著。看樣子是在建造船的上部設施。
這就是福船。比呂決上島來乘坐的沙船整整大了十倍都不止。據他上次回研究所時所查的資料上說。這種船長三十一米。寬六米五。滿載時排水兩百六十噸。吃水三米七。
福船以主甲板為界。上下各分為三層。上面的三層分別是舵樓、儀樓和望樓。其實說白了就是操作室、指揮室和望台。下面的三層因為船體結構的原因所以一層比一層窄。最下面那層乾脆就是一個倒三角型的艙室。當然這一層即不住人也不裝貨。而是放壓艙石的。真正裝載貨物、食物和淡水的是從下面數第二層。這一層已經比下面那層寬大了許多。如果單是裝載食品和淡水的話。一兩百人在海上漂三五個月都不用靠岸補給的。主甲板底下這一層。也就是從下面數上來的第三層。這才是住人的。這一層也最為寬大。共分為二十三個艙室。估計扔進去兩百多人都絕對看不出擁擠的跡象來。
“婁葑。造船的是誰在具體負責?”呂決問道。
“回大人話。這造船行船的事小人和田湛都是外行。具體在這兒負責的是一位李良的老者。因為他不但造船手藝好。還駛的一手好船。因此上大家都叫他老船工……”
旁邊的田湛突然粗聲粗氣的插了一句說道:“剛才光膀子捉虱子那廝就是老船工的兒子。”
呂決和婁葑不約而同的一人白了他一眼。那意思很明了:這傢伙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挨了白眼的田湛還是沒有覺醒的意思。咧著一張大嘴說道:“師祖是不是要把他喊來說一下船帆的事?待徒孫替您喊來。”
呂決和婁葑又是不約而同的往上翻了一下白眼。心說幸虧他爹田建把亡國的罪名給頂走了。不然就他這沒眼力見德行。再給他個齊國他還能給亡了。
“老船工!”
喝。這大嗓門!都快趕上打鬼子時楊國夫他們弄的那“五子炮”了。不過還別說。在這到處“叮叮噹噹”的造船工場裡。還真只有這種大嗓門才能找的著人。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 我懷孕了
假如您正慢悠悠地走在二十一世紀的大街上,突然覺得一雙睿智的眼睛在您身上一掃而過,而等您轉身去搜尋這睿智的一瞥時,卻發現看您的人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頭。這老頭也許模樣並不起眼,但從他身上透出的那股子精明幹練勁絕對會讓您看過一眼之後再也不會忘記。
老船工李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見過封禪使大人!見過婁小將軍!見過公子殿下!”
別的不說,光就人家這見禮的順序、稱呼以及說話的那語氣就夠人琢磨半天的。封禪使大人肯定得放在第一位,都不用說在這個小島上,現在“封禪使”這三個字無論放到山東四郡任何的一個地方,那都是一股金光閃閃的味道。接下來本應該是“公子殿下”在前,婁小將軍在後,可是現在這位公子殿下連自己的國家都沒有了,已經到了日暮西山的地步,而人家婁小將軍似乎正當蒸蒸日上之時。\*\/\雖然婁葑現在還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將軍,可是在旁人看來此人無論是心機還是手段,還真隱隱有一股子大將風度。並且據說這個年輕人在封禪使大人未曾發跡時就開始跟隨左右,要真想當一名將軍似乎只是封禪使大人一句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