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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決和金宏就是順著這跟下水管道爬上黃曉芬家二樓的。
下午在回市區的路上,兩人越研究越覺得對這個黃副市長心裡沒底。要是平時公安局抓錯了一個普通老百姓,頂多說兩句好話放了就是,更多的時候連好話都懶的說,被錯抓的人還不能頂嘴,還得對警察們千恩萬謝。頂嘴是不是?那好,我們再繼續查!查來查去沒問題也能查成有問題。可要是錯抓了一個副市長那麻煩可就大了,別的不說,從負責這件事的公安局長到負責抓人的民警絕對全都一擼到底。於是兩人研究來研究去,最終決定先不急於收網,先把這黃曉芬調查清楚再說,免得到時候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黃曉芬應該確實沒結婚,因為這棟大大的房子裡現在看來就住著兩個人,除了現在呂決正從天窗里盯著的黃副市長,另一個是一位五十來歲的保姆,此刻已經在她樓下的房間裡睡著了。
黃副市長還沒睡,並且她現在很忙,忙著招呼一幫子客人,並且是在她自己那間非常寬大的臥室里招呼客人。
黃曉芬今晚的客人有七八個。五月的雲南天氣已經比較熱,所以黃副市長和她的客人們身上穿的都比較少。黃曉芬是副市長,身份很突出,其他的客人們身份突不突出不知道,反正個個身材都很突出——是一幫二十歲左右的漂亮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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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搪石路,又叫躺石路,是雲南公路交通的一大特色。修路時不用瀝青不用水泥,用一塊塊石頭平面朝上搪塞而成。開車在這種路上一般剎車都很好用,因為路面難得打滑;當然缺點也是很明顯的,如果減震不太好的話連人帶車就像篩糠一樣。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一輩子的兄弟
宏坐在房頂的最高處在給呂決望風,他看不到房間裡事情,但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呂決的口水“滴答滴答”往下掉,嘴巴下面那塊玻璃上都積了一大攤了。
下面的景色的確很怡人。只見黃副市長和她的客人們大都手裡端著一杯酒,三三兩兩的圍在一起。有的人站著,有的人乾脆就席地坐在木地板上。更為要命的是,這八九個美女大多數人都只穿了件薄薄的絲質睡衣,更有的甚至連這層絲質睡衣都沒穿,只有內衣內褲。
媽媽的!呂決咽了下口水罵道,這他娘的是什麼聚會?全是美女,還全都一副赤誠相見的樣子。
這個疑問很快就有了答案,只見兩個站在牆角酒櫃邊的一對美女先是碰了一下手裡的酒杯,接下來竟接了個吻。
呂決渾身的汗毛“嗡”地一聲全都立了起來——這難道竟是一次拉拉party?
他又看向那位盤腿坐在地板上的黃曉芬。媽媽的,呂決心裡又罵了一句,美麗的黃曉芬副市長竟然是個拉拉。這就把人家三十大幾還不結婚的原因全解釋清楚了,人家根本就是一看見男人就會噁心,只喜歡“同志”之間的交流。至於酒席宴上沒人給她敬酒的事,仔細想想也似乎不是那麼難以理解。
那她是T還是P呢?呂決嘿嘿一笑,心說這個問題還是別追究了,它和今天自己到這裡來的目地之間根本就一點關係都沒有。他甚至有點猶豫起來。到底還要不要繼續在這兒看下去。自己兩人是來調查黃曉芬和孟河公司販毒案之間的關係地,雖然他呂決對這種有違人倫的同性戀很是反感。但這畢竟是人家黃曉芬的隱私,呂決自討還沒有窺私癬。
裡面的情景又有了新的變化,剛才那對碰杯加接吻的MM此時已經抱在了一起,更有甚者其中一位的手已經遊走進另一位地睡衣。這下看得呂決不光口水有如滔滔黃河,甚至鼻血都要噴出來了。
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剛要轉身,卻發現黃曉芬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托盤。裡邊有兩隻注射器。一摞亮晶晶的錫箔紙,幾根蠟燭,一盒香菸還有一包白色的粉末狀東西。
這些東西呂決這兩個多月來可是看到的太多了,用腳指頭都能想明白那到底是什麼。
他慢慢地挪到正蹲在房頂上四處張望的金宏身邊,往天窗的方向指了指,意思是讓他也過去看一下。
金宏躡手躡腳地爬過去往下看。只見他先是皺了一下眉頭。接著便靜靜地觀察起來。
呂決又是嘿嘿一笑,心說兄弟,這麼香艷的場景就算你這當警察的也是難得一見吧?哥哥我不好意思一個人欣賞,孟夫子不是說過嘛,獨樂樂,與人樂樂,孰樂?現在你也來“樂樂”一下吧!
不一會兒,估計金宏也看不下去了,也慢慢地爬了上來。
“有何感想?”也不知道呂決問的是看了那香艷的場景有何感想還是對黃曉芬那一托盤毒品加工具有何感想。
金宏嘆了口氣說道:“可以收網了。”
金宏的回答讓呂決有點摸不著頭腦:“看到什麼了你就收網?”
“你自己去看吧。”
呂決疑惑的瞟了一眼黑暗裡的金宏,又慢慢地爬到了天窗口上。
一看之下。呂決眼珠子和舌頭差點一起掉出來。
此時房間內的場景可謂香艷之極外加萎靡之極……
除了黃曉芬身上還穿著那件絲質睡衣以外。其他的七八個女孩現在都是一絲不掛,有地兩人一夥有地三人一堆。有的擠在床上而更多地則是躺在地板上。有地人手裡拿著一些奇形怪狀的所謂“健慰器”有地則是手嘴並用忙了個不可開交。而那位唯一還穿著衣服的黃副市長也沒閒著,她手裡捏著一隻針管。正在給躺在地上一個女孩的胳膊上注射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