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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年永業說道:”我在最後收了三分力,楊挺死不了。”隨後,年永業笑著便朝自己一方走去。就連王山虎也非常的高興,自己有如此厲害的接班人,將來老的不能動了也不用擔心了。
“田魁,準備一下吧。”田伯光面帶一絲得意,朗聲說道,北堡莊第三位出場的,便是這個叫田魁的年輕人。
“是,乾爹!”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
張元不由轉頭過去,南堡莊不少人轉頭看去。一個身高一米九,虎背熊腰的青年走了過來。這青年一雙眼眸如同銅鈴,身材健壯虎背熊腰,身上還簡單包著野獸的毛皮,似乎是一個從大山里走出來的野人一般。
而他的肩膀上還扛著一根黝黑的盤龍棍。
“哼。”這個強壯的如同野獸的少年,很隨意將盤龍棍揮舞兩下,呼呼掛風迅如閃電!讓人懷疑這盤龍棍是木質的,隨後只見他將盤龍棍朝旁邊一扔。
砸在地上,發出“叮噹”的一聲,與地面的青石相撞冒著火星,沉悶的聲音讓人完全能想像這盤龍棍有多重。
“這盤龍棍純粹是鐵鑄的吧,有多重?”王山虎有些震驚得看向田伯光說道。
“還好,我孫兒田魁的這根盤龍棍也就二百公斤罷了!”田伯光嘴裡隨意說著,可是臉上不無得意。
南堡莊的好漢們都是嚇得一大跳,要使用二百公斤的武器,並且揮灑自如,雙臂絕對需要有過千公斤的力氣。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單單這可怕的力氣,已經讓南堡莊民眾們感到了緊張。
“第三場,南堡莊張永義對北堡莊田魁,兩位,請進入圈內。拄拐杖的百歲銀髮老者說道。
張元仔細的觀察著著那個田魁。他發現這個田魁眼神中充滿了煞氣,活脫脫就是一個凶神惡煞一般的存在。看來,這個人顯然經過了一番生死試煉。
難道這個人和自己一樣是光明鬥士或者是黑暗鬥士一方的人麼?張元心中想著,也為自己的師傅教頭張永義感到一絲擔憂。
“永義,小心點,別跟他力拼。”年永業小聲說道:”這個田魁不簡單,看樣子他的手臂力量絕對不下於我。”在南堡莊內,論力量,年永業是無可爭議的第一人。連年永業都這麼說,可以想像對手實力。
“明白。”張永義微微的點了點頭。觀戰的數百人連大氣都不敢出,比武場地內一片安靜。
那田魁銅鈴般的一雙大眼帶著冷芒掃向張永義,而後大步走進戰圈內。他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我和你一戰,希望你動作快點上場。”
張永義眼睛微微眯起,而後也大步走進戰圈內,二人對峙,張永義此刻不敢有一絲走神,面對田魁的一種威壓,他就連連額頭都滲出顆顆汗珠。“兩位,開始。”銀髮老者聲音一落,田魁就動了。
“殺!”田魁口吶喊著,整個人雙手雙腳猛然一撐地,仿佛一隻老虎極速撲向張永義。
“這個傢伙好快。”張永義看到對方極速的速度,連忙暴退。”原來他想靠速度跟他戰鬥,可似乎,他速度比我還快。”
虎撲的同時,就是兩爪子,直接在張永義身上留下兩道血淋淋的爪痕。田魁雙目暴睜如同閃電,凶光畢露。
只見田魁得勢不饒人,雙手一撐地,再度躍起,雙手宛如鐵拳,接連砸過去。張永義來不及閃躲,只能抵擋。
“蓬!蓬!蓬……!”
接連重拳落下,張永義直接下兩拳,而後兩拳砸在他胸口上,將他整個人砸的飛起,而後重重落在圈外,鮮血從張永義的口中不斷溢出。
“永義。”年永業連跑過去。“張師傅!”張元也仔細觀看著對方的傷勢。
“哼!你們上一次手下留情,我也手下留情,饒他一命。我拳頭落在他身上的時候,只有五分力,他還死不了。”那田魁聲音沙啞,同時盯著年永業說道:”年永業,你的實力不錯……南堡莊,也就你配當我的對手。”
年永業抬頭看去。身高一米九的田魁,如一尊魔神。盯著年永業,田魁突然笑道:”可惜,你留在這莊內,一輩子坐進觀天也就這樣了。”說完就轉身,撿起那根令人心寒的盤龍棍,抗在肩膀上,大步地朝外走去。
北堡莊的人立即分開一條路讓他走。
“第三場,北堡莊,田魁勝。三場結束,南堡莊北堡莊各獲得一場勝利,以及一場平局。按照規定,從今天起,溝渠的水,南堡莊和北堡莊平均使用。”那銀髮老者宣布了結果。
打了一個平局,一個莊子一半的水來灌溉田地,南堡莊和北堡莊的人也都心平氣和接受了。
“田伯光,你那乾兒子似乎要離開你北堡莊了?”王山虎看著遠去的田魁說道。
“哈哈……”田伯光唯恐周圍人聽不見,朗聲道:“託了我與一位高人的一點情分,我義子田魁耗費高人幾年時間的教導與苦修,結合我的輕功刀法,而琢磨出一套適合他自己的戰鬥方法。現在他也是剛剛才結束苦修,他已經決定,去參加試煉,加入鐵掌幫。”聽到他的話,頓時周圍一片喧譁。
“鐵掌幫?”張元聽到這三個字,一個激靈。鐵掌幫是射鵰一部書的幫派,也是最後被遣散下場有這樣一個宗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