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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青色蛟龍王欣喜的發現那道人被自己煉化了,終於鬆了口氣,放開了金鼎一看裡面的碎屑殘渣,卻不知道一道清風已經從金鼎飄出。他卻不知道,張元就是這股清風,從金鼎里逃逸而出。
水府之外,寒水激盪,整個北冥海域,比陸地還要寬廣,方圓幾億里。這青色蛟龍的水府方圓足有百里,整個水府的台階欄杆,大殿祭台,一層連接一層,美倫美煥,藍光閃爍,一根一根的避水大柱撐了起來,就如一個罩子,把水全部隔離.
“這個青色蛟龍王身在偏僻之地,修為如此低等還能獲得如此地盤,實在是幸運。不過他擁有金鼎這種神仙界的至寶,也算是厲害了。一般的准聖以下不是他的對手。”一縷清風的張元觀察著四周,心中想道。
張元對一切的動靜都了如指掌,張元看到青色蛟龍王放下金鼎,帶著幾百妖仙療傷修煉。而張元則進入金鼎陣法,卻要破除金鼎內青色蛟龍王的一絲神識,要控制金鼎。
在金鼎內,青色蛟龍王一絲神識遇到張元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張元一拳打爆了,對於青色蛟龍王那天仙低級的修煉水準,張元金仙巔峰的修為滅他是不需要力氣了。只見張元將一縷神識打入金鼎禁制陣法中心,而後便化身而出,“收!”張元把手一招,青色金鼎便飛了起來,青色光芒一閃,化位一點小金鼎落在張元的手中。小金鼎乃是三寸大小,十分精緻。
“不好,這廝沒死!還奪了我的金鼎!”正在修煉恢復法力的青色蛟龍王大叫了起來。而張元身邊的那些妖怪魔仙們也起身對敵。只見一個鯨魚仙人把口一張,就是一道粗如匹練晶瑩地水帶捆了過來。
張元搖身一變,化為共工真身,千丈高下,巨手指頭一彈,就把水帶彈得粉碎。同時漆黑地大手壓下,轟隆一聲,地面都出現了一個三尺來深的巨大手印,鯨魚仙人連帶幾十個海底妖怪都被被壓成了肉餅。
張元身後飄浮著十二桿巨大地冥王旗,黑氣一卷,同時把鯨魚仙人連帶幾十個海底妖怪的元神收入其中。
“快快發動困仙大陣!”跑來的青色蛟王和幾百妖仙見張元如此兇惡,連忙發動大陣圍困。張元嘿嘿狂笑,把金鼎一丟,念了咒語,便有方圓數百里大小,直罩下來,把數百妖仙和數萬海中妖族盡數罩在其中。青色蛟龍看見勢頭不對,連忙飛遁而逃,可在張元面前又怎麼能夠跑得掉,大手一撈,就把青蛟抓住。青色蛟龍立刻現出了原型,通體宛如紅水晶,體型有數百丈長,但在張元高達千丈的共工真身面前,卻又如一條小青蛇,在手裡掙扎一般。
“青色蛟龍王!今天貧道不但要你的命,今天還要打劫你的財!”望著遠處的宮殿,張元把身一搖,背後十二桿旗各自發出了十二道黑色巨大能量光罩。
“起!”大吼一聲,一拉一扯,這些黑色巨大能量光罩,直接把幾座方圓十里,光彩焰焰,明顯是藏有寶物的大殿連根都拉了起來,手盡數收入了金鼎之中。這一動作,簡直是驚天動地,張元呵呵一笑,便飛身水遁而去。
西方極樂世界中,正關閉六識修煉的菩提聖人陡然睜開雙眼,往虛空之處望了望,方向直指北冥海域之處。“師弟,怎麼了?”釋迦佛微微睜開枯槁的雙眼,疑惑道。
菩提聞言,沉吟片刻,道:“道兄,吾西方若是想要大興,此封神量劫中必定要儘量讓道門之勢力減弱,否則吾西方之大興必定短暫。此次本來是看到張元天仙資質,想要引他來我西方佛教。沒有想到這個張元修煉千年,竟然修煉成大羅巔峰,連准聖彌勒佛都制約不住。那張元是封神量劫反面應劫之人,十分重要。”菩提苦惱的說道。
“師弟難道想去往東方之地?”釋迦佛道,“此事萬萬不可,現在通天和原始天尊道人鬥法,精力全都在那張元身上。如此,即使師弟去往了東方,也無濟於事啊!”
菩提聽罷,搖搖手中七妙寶樹,說道:“張元此人乃是此量劫中的反面應劫之人,定會接觸絕大多數的量劫眾人,無論如何是要將此人為吾所用的。”菩提微微笑道。
釋迦佛一聽,更是迷惑了,道:“張元此人對吾西方教很是敵視,誓不加入我西方佛教,豈肯為吾西方所用,師弟莫非在說夢語?”
“呵呵,道兄,尋常辦法自然不能讓張元這廝心甘情願的為吾西方所用,所謂劍走偏鋒,為了吾西方之大興,吾卻是不得不做回小人了。”菩提搖晃著七妙寶樹,雙眼閃爍著說道,嘴邊掛著一絲神秘的微笑。
隨即菩提微笑道:“而此次卻是絕好的時機,吾豈能放過?”說罷,隨即將手中七妙寶樹一扔,七妙寶樹再空中陡然化為一株身高數百丈的菩提樹,散發著無邊的金光,其上閃現著數千顆雞蛋大小的舍利子,猶如星辰般在菩提樹枝中隱現,陣陣菩提花香頓時傳遍西方極樂世界。只見菩提輕輕的揮揮道袍,菩提樹枝瞬間出現在遙遠的地方。
張元正在向東海飛去,突然他的腦海中出現了喃喃佛語道:“我作佛時,壽命無量,光明無量,普照十方。我作佛時,所有眾生,生我國者,自知無量劫時宿命所作善惡皆能洞視徹聽,知十方去來現在之事。我作佛時,所有眾生,生我國者,皆同一心,永離熱惱,心得清涼,所受快樂,猶如漏盡比丘。我作佛時,十方眾生,聞我名號,至心信樂,所有善根,心心回向,願生我國,來生我剎,受我法化,得是願,乃作佛。”